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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idity of ACT Composite Score and High School GPA for Predicting Probability of Timely Degree Completion: Examining First-Year College GPA as a Mediator
ACT·2025-02-15 07:28

报告行业投资评级 未提及相关内容 报告的核心观点 - 研究通过路径分析和分层逻辑回归模型,发现ACT综合分数(ACTC)和高中GPA(HSGPA)能直接预测大一GPA(FYGPA),并通过FYGPA间接预测4年和6年学位完成概率,FYGPA是重要中介变量,且ACTC和HSGPA结合使用可提高预测准确性,对学生、教育工作者和高校管理者有重要意义 [11][62][66] 根据相关目录分别进行总结 引言 - 大学前学术指标如ACT分数和HSGPA可预测高等教育成功,ACTC分数和HSGPA能预测FYGPA,FYGPA是2年和3年学位坚持率的最佳预测指标,包含ACTC分数的模型预测大学成功的效果更好 [1] - 其他预测因素如情商、行为技能等也重要,但ACT分数一直是大学成功的重要预测指标,且标准化评估比HSGPA或学生面试更不易受偏见影响 [2][6] - 近年来部分大学使ACT和SAT分数可选,但ACT仍是招生决策中公平和减少偏见及人为错误的重要工具 [6] - 过去研究多关注大学前学术成就指标与FYGPA的关系,如今更关注长期大学成功指标,本研究旨在考察ACTC分数预测后期大学成果如4年和6年学位完成情况的能力 [7][9][11] 方法 样本特征 - 样本为2017年秋季进入美国某州一所4年制公立高等院校的学生,共32所机构,仅包含有有效ACTC分数、HSGPA、FYGPA、人口统计特征和4年及6年学位获得状态记录的学生 [14] 测量指标 - ACT综合分数:从官方测试记录获取,若学生有多个分数,使用毕业前最近的分数 [15] - 累积高中GPA(HSGPA):学生在ACT注册时报告多达23门核心课程成绩,平均成绩得到HSGPA,缺失HSGPA的学生被排除分析,自我报告的HSGPA与成绩单GPA高度相关 [16] - 大一大学GPA(FYGPA):直接从官方高等院校成绩单获取 [17] - 学士学位完成情况:直接从官方高等院校成绩单获取,在两个时间点将学位完成情况作为二元变量测量 [18] - 人口统计变量:收集性别、种族/民族和家庭收入三个变量,部分类别因数量少合并分析,家庭收入数据缺失率为12% [20] 数据与分析 - 数据按学生所在起始机构聚类,共30个机构/集群,学生数量从98到4532不等,机构间差异对4年和6年学位完成情况的方差有意义,通过聚类稳健标准误差或分层逻辑模型处理聚类观察 [21] - 使用标准化的HSGPA、ACTC分数和FYGPA,报告四个模型:两个结构方程模型分别测试HSGPA和ACTC分数对4年和6年学位完成概率的影响是否由FYGPA中介;两个分层逻辑模型预测4年和6年学位完成几率,初始模型包含ACTC分数随机斜率但导致模型过拟合,后去除 [22][23] - 检查分层模型的多个拟合指标,包括赤池信息准则、贝叶斯信息准则、边际R²和条件R²,报告与零模型相比的残差方差百分比减少 [25] 结果 描述性统计 - 样本中女生略多于男生(55.5%和44.2%),家庭收入最低组学生最多(26.1%),约三分之二样本为白人(66.1%) [26] - 19613名学生中,31.4%(6154人)在开始高等教育4年内完成学位,38.3%(7515人)在6年内完成学位,与2017年ACT测试的高中毕业生班级相比,样本中女生略多、西班牙裔学生略少、白人学生略多、未提供家庭收入的学生明显减少 [27] - 样本平均HSGPA为3.34(SD = 0.55),平均ACTC分数为21.56(SD = 4.79),平均FYGPA为2.68(SD = 1.10),完成学位学生的各项平均分数高于未完成学生,HSGPA和ACTC分数分布略负偏态,FYGPA分布异常,有大量学生得0.0分 [29][32][35] FYGPA是否介导HSGPA和ACTC分数对学位完成概率的影响 - 使用路径分析评估FYGPA作为中介的作用,两个结构方程模型的拟合度都很好 [39][40] - 路径模型1显示,HSGPA(β =.32,p <.001)和ACTC分数(β =.17,p <.001)是FYGPA的显著预测因子,二者也显著协变(β =.57,p <.001),ACTC分数(β =.20,p <.001)和HSGPA(β =.10,p <.001)是4年学位完成概率的直接预测因子,FYGPA也是显著预测因子(β =.34,p <.001),HSGPA和ACTC分数通过FYGPA对4年学位完成的间接关系也显著,表明FYGPA是中介变量 [40] - 路径模型2显示,结果与4年类似,FYGPA也是6年学位完成概率与ACTC和HSGPA关系的中介变量,且ACTC分数对学位完成概率的直接影响强于HSGPA,但HSGPA通过FYGPA的间接影响强于ACTC分数 [43] ACTC分数和HSGPA共同在考虑FYGPA后对4年和6年学位完成概率的预测作用 - 两个分层逻辑回归模型包含多个预测因子和机构随机斜率及截距,去除ACTC分数随机斜率以避免过拟合 [48] - 4年学位完成模型中,ACTC分数(OR = 1.13)、HSGPA(OR = 1.19)、二者交互作用(OR = 0.91)和FYGPA(OR = 6.31)是显著预测因子,FYGPA是最强预测因子,家庭收入是正预测因子,女性和部分种族学生完成学位概率有差异 [49][50] - 6年学位完成模型结果与4年类似,但ACTC分数和HSGPA交互作用不显著,FYGPA仍是最强预测因子,多数种族和性别无显著差异,高家庭收入组完成学位几率更高 [53] - 两个模型拟合度好,解释了4年和6年学位完成概率的大部分方差,FYGPA是两个时间点学位完成的最强预测因子 [54] 讨论 - 有效预测学术成功对学生和高校很重要,ACTC分数和HSGPA可预测大学早期成功和长期学位完成结果,学位完成对学生就业前景重要,准确预测FYGPA很关键 [60][61] - 研究扩展了先前研究,发现FYGPA是ACTC分数和HSGPA对4年和6年学位完成影响的显著中介变量,ACTC分数对学位完成的直接影响大于HSGPA,但间接影响相反 [62][63] - 分层模型显示,ACTC分数和HSGPA是4年和6年学位完成概率的显著预测因子,FYGPA是最强预测因子,ACTC分数在预测高HSGPA学生4年学位完成时作用更强,该交互作用在6年预测中不显著,部分人口统计变量是学位完成的显著预测因子 [64] - ACTC分数、HSGPA和FYGPA为预测4年和6年学位完成的模型增加独特预测效度,结合使用这些预测因子可更准确预测学位完成情况,通过建模间接效应可提高模型准确性,高校可提前识别高支持需求学生 [66][67] 影响 - 对学生而言,ACTC分数和HSGPA可让他们更全面了解大学准备情况,激励他们提高学术表现,可根据自身情况改进薄弱环节以提高大学和职业前景 [68] - 对中学教育工作者、顾问和导师来说,使用ACTC分数和HSGPA可提高职业指导质量,更好识别学生可能面临的困难并提供建议 [69] - 对高校管理者来说,使用ACTC分数和HSGPA可提高招生决策和资源分配的准确性和一致性,帮助识别需要支持的学生,降低流失率,使学生和高校都受益,高校应综合考虑多种因素进行招生决策,ACTC分数可帮助评估申请人认知能力 [70][71] 局限性 - 研究限于美国一个州,结果不能直接推广到全国,但大样本提供了有前景的方向 [74] - 所有预测因子和变量为观察而非实验操纵,限制了因果结论 [74] - 未考虑机构选择性,可能为研究结果提供更多背景信息 [74] - 仅跟踪学生在入学机构的第一年,未区分转学或辍学学生,未来研究应探索学生专业差异 [75] - 未明确探讨COVID - 19大流行的影响,不清楚其对毕业率的影响 [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