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苗经济学与安倍经济学的核心差异 - 早苗经济学以财政政策为主导,而安倍经济学以货币政策为主导,安倍经济学的三支箭强调货币先行以摆脱通缩,早苗经济学则将重心放在负责任的积极财政政策上[2][4] - 早苗经济学面临更强的内外部约束,其执政党国会席位占比为49.7%,远低于安倍时期的67.9%,且高市早苗的支持率为44%,低于安倍同期的60%[2][7] - 两者面临的宏观经济环境截然不同,安倍时期全球处于低通胀、低利率环境,而高市时期需兼顾抑制通胀与金融稳定,日元汇率从安倍上任时的1美元兑84日元跌至150附近[13] 高市政府的财政政策路径 - 高市早苗计划推出一揽子刺激政策,内容包括电费燃气补贴、废除汽油税、增加中小企业补助以及推进半导体等产业投资,2025财年补充预算可能超过去年的13.9万亿日元[15] - 日本财政赤字率预计将从2025财年的1.3%抬升至2026财年的2.0%左右,扩张幅度低于美国、德国、希腊,但高于法国、英国[2][16] - 财政刺激对经济的拉动效果预计小幅上升,对2026年GDP的拉动效果或在0.25%左右,小幅高于去年,2026财年日本实际GDP增速或从2025年的0.7%升至0.9%[3][19] 日本债务风险与财政空间评估 - 日本政府债务占GDP比重在发达经济体中最高,但因外债占比低、债务久期长且主要由央行与本土机构持有,爆发债务风险的概率相对较低[24] - 2026年日本利息支出占GDP比例预计为1.5%,低于美国的4%、英国的2.9%和法国的2.2%,利息支出占政府总支出比例为3.77%,同样低于美国和英国[24] - 截至2024年末,日本央行持有日债比例为45.5%,境外占比为14%,低于美国、法国、英国等国,股债汇三杀风险相对较低[24] 日本央行货币政策展望 - 日本央行加息已大幅落后于曲线,市场预期2026年将进行两次加息、累计50个基点,3月可能加息25个基点至0.75%,9月或再加息25个基点至1%附近,参考IMF预测终点利率或在1.5%附近[3][37] - 高市早苗对货币政策的影响力相对偏弱,其难以效仿安倍替换央行行长,现任行长植田和男任期至2028年,高市或仅能在2026年替换个别委员施加边际影响[32] - 高通胀和弱日元构成加息的双重约束,2025年春斗薪资增速最终结果为5.25%,为34年来最高,若日元延续走弱,日元贬值10%约抬升通胀0.3个百分点[34] 日本经济增速与结构展望 - 日本2025年实际GDP增速预计为0.7%,2026年或升至0.9%,增长的主要贡献来自内需,私人消费预计温和升至1.1%[19] - 净出口在2025年因关税冲击拖累经济增长,2026年出口增速或加快至2.2%,对GDP的贡献恢复至0%[19] - 早苗经济学的第三支箭明确为危机管理型投资,强调对半导体、AI、生物、核聚变、防务等领域进行政府主导的投资,与安倍注重市场与规则改革的风格相比更具产业政策色彩[5]
申万宏源:早苗经济学与安倍经济学有何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