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交易与资本运作 - 2018年11月27日公司与DSS达成交易协议,2019年3月27日完成交易,DSS支付3.197亿美元[15] - 公司修订2017年信贷安排,预付8930万美元,偿还双边贷款,共偿还债务1.465亿美元及利息和破损成本[15] - 公司赎回并注销所有B类可转换优先股,赎回价格1.195亿美元,含应计股息270万美元[15] - 2019年3月27日公司进行1比7反向拆股,普通股数量从1.27246692亿股减至1817.81万股,普通合伙人单位从243.9989万股减至34.857万股[15] - 2021年4月7日,公司签订协议出售M/V CMA CGM Magdalena和M/V Adonis,总价1.95亿美元,预计分别于5月和7 - 8月交付[156] - 2021年2月,公司完成收购三艘5100 TEU姐妹集装箱船,总价4050万美元,租给赫伯罗特,当前每艘日租金1.23万美元[157] - 2021年1月22日,公司与中银金融租赁签订三艘船的售后回租协议,每艘1000万美元,租期五年,利率为LIBOR加2.85% [158] - 2020年1月,公司完成收购三艘10000 TEU姐妹集装箱船,总价1.626亿美元,租给赫伯罗特,部分船租金后续会调整[160] - 2020年1月17日,公司与汉堡商业银行签订最高3850万美元的定期贷款协议,用于部分融资收购M/V Athenian [161] - 2020年1月20日,公司与中银金融租赁签订两艘船的售后回租协议,每艘3850万美元,租期五年,利率为LIBOR加2.55% [163] 船队情况 - 截至年报日期,公司拥有17艘船,包括13艘新巴拿马型集装箱船、3艘巴拿马型集装箱船和1艘干散货船[15] - 截至2021年3月31日,公司船队包括16艘集装箱船和1艘好望角型散货船,平均船龄约9.7年,集装箱船剩余加权租约约4.0年[170] - 公司总船队载重吨为1,690,909,标准箱为114,640 TEU[178] - 截至2021年3月31日,公司船只剩余加权租约期限约为4.0年[180] - 公司船只船员主要来自罗马尼亚、俄罗斯和菲律宾[188] - 公司所有船只由国际船级社协会成员认证为“入级”[191]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船体和机械保险为8.74亿美元,增值保险额外“全损”保障为2.565亿美元,船体与机械(战争险)为11.3亿美元,每艘船每次事故油污风险保障最高为10亿美元[193] - 公司船队主要未投保的可保风险是“租金损失”和“罢工”[193] - 截至年报日期,公司7艘船舶已安装洗涤器,14艘船舶已安装压载水管理系统(BWTS)[201] 市场与行业风险 - 公司预计未来可能重新进入油轮市场或进入新市场[24] - 远洋集装箱和干散货航运业具有周期性和波动性[26] - 集装箱船运力过剩可能压低当前租船费率,影响公司续租能力[27] - 贸易保护主义等因素导致货物进出口减少,可能影响航运需求[27] - 2020年上半年受新冠疫情影响,集装箱租船费率降至接近历史低点,下半年起快速上涨;2019年全球贸易增长4.3%,2020年降至 -1.1%;2020年6月全球闲置船队比例达8.3%,年底降至3.6%[32] - 截至2021年1月底,集装箱订单量占现有全球船队的10.6%,未来两到三年交付将显著增加船队规模;截至2021年4月初,干散货船订单量约占当时全球干散货船队载重吨的5.6%,预计主要在未来24个月交付[35] - 公司唯一的干散货船M/V Cape Agamemnon目前部署在现货市场,租船费率波动大,收益难以预测[32][35] - 租船市场低迷时,公司可能被迫以较低甚至无利可图的费率重新租船,或无法租船,影响公司盈利和财务状况[34][35] - 贸易保护主义、经济制裁等因素导致货物进出口减少,会影响航运需求,对公司及其承租人业务产生不利影响[36][37] - 英国脱欧和美国贸易政策的不确定性可能影响全球航运需求,进而影响公司业务[37] - 过去五年集装箱和干散货船价值波动大,船价下跌可能导致公司资产减值、出售亏损及融资困难[38][40] - 公司获取新的集装箱船长期定期租船合同竞争激烈,可能无法与现有或新承租人建立盈利关系[41][43] - 短期或现货市场活跃,公司难以签订中长期固定费率租船合同,现有承租人可能施压降低费率,影响公司现金流[44][45] - 公司主要策略是签订中长期固定费率租船合同,但目前三艘集装箱船租期不足两年,M/V Cape Agamemnon部署在现货市场,长期现金流可能不稳定[45] - 亚洲经济状况负面变化或使干散货贸易和需求减少,影响干散货船租赁费率和盈利能力[47] - 国际干散货航运业竞争激烈,公司仅一艘干散货船,可能无法成功竞争租约[48] - 干散货船运营存在独特风险,维护不当会对公司业务等产生重大不利影响[50] - 新冠疫情短期内对公司运营和财务状况有不利影响,长期影响不确定[52] 公司业务风险 - 公司目前所有收入来自少数租船人,失去任何租船人、租约或船只可能导致收入和现金流大幅损失[28] - 公司业务增长取决于多种因素,包括获取融资、开拓新市场等,可能无法有效增长[57] - 公司可能无法以有利条件收购新船或二手船,阻碍增长并影响财务状况[58] - 部分船只租约费率高于市场,租船人不履行租约可能导致公司收入大幅损失[59] - 许多租船人财务状况受多种因素影响,公司面临的信用和交易对手风险增加[62] - HMM在2016年7月完成财务重组,公司同意将租船费率降低20%至每天23480美元[62] - 租船人违约,公司可能无法以类似有利或有竞争力的条款重新部署船只[62] - 2020年,HMM、CMA CGM和Hapag - Lloyd三家租船人分别占公司总收入的37%、22%和20%[63] - 公司依赖经理人和普通合伙人管理业务,若其声誉、关系受损或表现不佳,公司业务和财务状况将受重大影响[63][67] - 租船人风险评估流程严格,若无法通过,公司船只的现有和未来租赁及业务将受不利影响[68][70] - 安装洗涤器和提前干坞会增加停租日和费用,减少可分配给单位持有人的现金[71][72] - 船只因行业风险受损会产生不可预测的干坞成本和延误,或导致船只全损,影响公司业务和财务状况[73][74] - 船队老化会增加运营成本,降低租船需求,影响公司遵守债务契约和融资能力[75][76] - 公司保险可能不足以覆盖损失,未来可能难以获得足够保险,且保险费用可能增加[79][81] - 公司可能面临保赔协会的资金调用,协会可能无足够资源支付索赔[82] - 集体谈判协议2021年7月31日到期,若无法续约或重谈,可能影响公司运营和财务状况[84] - 船只被扣押会导致停租期间收入损失,还会产生费用并影响声誉[85] - 战争或紧急情况时政府可能征用船只,造成收入损失[86] - 海盗活动可能使船只保险费增加、船员成本上升,存在不可挽回损失风险[87] - 政治和政府不稳定会影响公司运营、融资和市场环境[88] - 燃料价格上涨会影响公司盈利能力和现金流,低硫燃料短缺也有不利影响[89] - 技术创新竞争可能降低公司租船收入和船只价值[90] - 自2011年起董事会未从运营盈余中扣除更换资本支出储备金,可能影响资产和创收能力[91] - 购买新船或业务融资可能减少现金分配、增加财务杠杆或稀释股东权益[92][93] - 公司部分船只已改装洗涤器和压载水处理系统,设备故障可能产生不利影响[94] 融资与债务情况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公司总债务为3.797亿美元,收购三艘巴拿马型船后,截至年报日期,总债务增至3.999亿美元[97] - 公司融资安排要求维持每艘抵押船舶至少50万美元的最低自由合并流动性,息税折旧摊销前利润(EBITDA)与净利息支出的比率至少为2.00:1.00,总净负债与(公允价值调整后)总资产的比率不超过0.75 [98] - 公司融资安排要求维持最低担保覆盖率,通常为抵押船舶的市场价值或船舶及额外可接受担保的可变现净值与未偿负债的比率为125%,与中民金融租赁有限公司的融资安排为120% [98] - 融资安排违约事件包括未按时支付本金或利息、违反某些承诺和财务契约等多种情况,涉及金额500万美元及以上的违约可能触发交叉违约 [100] - 伦敦银行同业拆借利率(LIBOR)逐步淘汰或被替代可能对公司利率和资本成本产生不利影响,公司现有融资安排规定了LIBOR停用时的替代利率 [102][103] - 公司融资安排中的杠杆和偿债要求可能限制向单位持有人支付现金分配、管理业务活动和进行新收购等能力 [97] - 若违反融资安排条款,公司可能需暂停分配、加速还款,贷款人可能终止贷款承诺并控制抵押资产 [99] 法规与合规风险 - 海运行业面临严格环境和其他法规及国际标准,可能限制公司运营、导致巨额罚款或增加支出 [107] - 公司运营受国际、国家和地方环保法律法规影响,未来监管或更严格,合规可能需高额资本支出[108] - 遵守船级社安全等要求成本高,若船舶未通过检验将无法运营,影响公司多项指标[109] - 检查程序增加和进出口管制收紧会增加成本、扰乱业务,还可能使某些货物运输不经济[110] - 公司船舶若被发现有走私物品,可能面临政府索赔和处罚,影响业务和财务状况[111] - 公司依赖信息系统,网络攻击或安全漏洞会对业务和财务产生重大不利影响[112] - 违反美国《反海外腐败法》、英国《反贿赂法》等反腐法律,会使公司面临处罚和声誉损害[113][114][115] - 遵守美国《萨班斯 - 奥克斯利法案》成本高,若内控报告不合格,会影响公司股价[116] - 公司船只可能被租给或停靠受美国、欧盟等制裁国家的港口,公司虽采取措施确保合规,但仍可能受制裁相关法规变化影响 [104][106] - 2020年公司船队未在克里米亚、古巴、朝鲜、伊朗、苏丹或叙利亚停靠港口 [106] - 美国CERCLA规定,载有危险物质货物的船只每次泄漏或事故责任限额为每总吨300美元和500万美元中的较高者,其他船只责任限额为50万美元,若因重大过失等导致事故,责任无限[197] - 美国《清洁水法》要求船只制定溢油应急计划,公司船只应急计划已获美国海岸警卫队批准,截至年报日期,公司14艘船只已加装压载水处理系统[197] - 中国自2019年1月1日起,珠江三角洲、长江三角洲和渤海湾三个沿海排放控制区要求船只使用硫含量最高为0.50%的燃料[198] - 自2022年1月1日起,进入海南水域的远洋船只硫含量上限为0.10%[199] - 2020年1月1日起,全球船用燃料硫含量上限降至0.5%,此前2012年1月1日起为3.5%[200] - 国际海事组织(IMO)2018年通过船舶温室气体减排初始战略,目标是到2030年国际航运碳强度至少降低40%,到2050年至少降低70%,到2050年总年度温室气体排放量比2008年至少减少50%[203] 公司治理与股东权益 - 完成DSS交易后,公司船队规模从36艘减至17艘,市值下降,资产基础和分红减少[120] - 董事长Evangelos M. Marinakis受负面媒体关注,可能影响公司声誉、运营和股价[121] - 2019年4月,Capital Maritime将普通合伙人全部成员权益转让给Mr. Miltiadis E. Marinakis,普通合伙人控制权转移无需单位持有人同意,或对公司产生重大不利影响[124] - 普通合伙人及其董事对公司和单位持有人的信托责任有限,可能为自身或关联方利益损害单位持有人利益,存在多种利益冲突情况[125] - 合伙协议规定某些决策需多数普通股单位的肯定投票,Capital Maritime及其关联方可能在投票中偏袒自身利益[127] - Capital Maritime及其关联方与公司存在竞争关系,综合协议有重大例外且不适用于部分航运市场[128] - 公司依赖普通合伙人的管理人员,他们面临时间分配冲突,可能对公司产生重大不利影响[129] - 单位持有人投票权有限,合伙协议限制持有5%以上单位的持有人投票权,目前15,252,124个普通股单位占比81.9%由公众单位持有人持有[133] - 截至2021年4月20日,Marinakis家族通过Capital Maritime和普通合伙人实益拥有公司19.8%的权益[134] - 合伙协议条款可能阻止他人试图罢免公司现任管理层或普通合伙人,可能降低单位交易价格[135] - 若普通合伙人及其关联方拥有某类单位超过90%,普通合伙人有权按不低于当时市场价格收购非关联方持有的该类全部单位[136] - 普通合伙人在合伙协议允许的情况下,可在个人能力范围内做决策,无需考虑公司、关联方或单位持有人利益[132] - 公司普通股发行、优先股发行、债务证券或认股权证发行可能导致普通股市场价格下跌,还会使未来以合适价格出售股权证券筹资更困难[138] - 公司增发普通股或优先股等可能导致股东所有权比例、每股可分配现金、先前发行股份投票权下降,以及股份市场价格下跌[139] - 若法院认定股东行为构成对公司业务的控制,股东可能不具有有限责任[140] - 公司可借款支付分红或回购股份,这会减少用于业务运营的信贷额度[141] - 利率上升可能导致公司股份市场价格下跌[142] - 特定情况下,股东可能需偿还错误分配的款项,违规分配三年内,知情的有限合伙人需承担责任[143] - 公司作为马绍尔群岛有限合伙企业,可能限制股东保护自身利益的能力[144] - 公司运营可能需满足经济实质要求,若未遵守相关法规,可能面临财务处罚等不利影响[146] - 美国投资者可能难以对公司执行美国法院判决[147] - 美国税务当局可能将公司视为“被动外国投资公司”,这会对美国股东产生不利的联邦所得税后果[149] 公司业务策略与客户 - 公司业务策略包括维持中长期固定租约、通过增值收购扩大船队、保持和提升满足行业和监管安全标准的能力[171] - 公司客户包括达飞轮船、现代商船、地中海航运等多家知名航运企业[172] 租约情况 - 20
Capital Product Partners L.P.(CPLP) - 2020 Q4 - Annual Repo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