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危机带有一点公共物品的悲剧的味道。战争需要武器、资金和国际背书，但这些资源享受的是全体人民，而代价往往由特定群体承担：纳税 人、前线士兵、普通家庭。当负责分配和监管的人员也被怀疑和调查时，援助国的选民开始提出另一个问题：我们的资金是不是被当作提款机了？ 如果无法说服选民，支持自然难以持续。新闻中提到的国家列表并非巧合，而是政治现实的回响。如果将目光聚焦回乌克兰国内，公众的愤怒不仅 仅针对一张发票或几个账户，更深层次的是对被背叛的感觉。政府想要调动民众为战争做长期牺牲，首要的前提是信任积累，而一旦这份信任被腐 败掏空，恢复起来的代价将比任何武器都要高得多。那些在国外为乌克兰摇旗呐喊的声音，也因为国内的丑闻而显得苍白无力——支持的热情会因 难以监督的账目和看不到的结果而逐渐冷却。在国际政治中，舆论和现实往往是两条不同的轨道。有些人会将俄罗斯情报机构的说法视为信息战的 一部分，但如果回到事实本身：腐败案的发生，部长们的辞职，欧洲国家重新评估援助——这些事实并不依赖于谁在放大它们；它们的影响是实实 在在的。援助方有权质疑受援国的治理，而受援国则必须承受被审视的后果。如果将两者对立成要么支持，要么背叛的极端二选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