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科技发展战略与规划 - “十五五”规划的核心框架被概括为“6643”,即6个重点攻关方向(集成电路、工业母机、高端仪器、基础软件、先进材料、生物制造)、6个新经济增长点(量子科技、氢能与核聚变能、脑机接口、具身智能、6G)、4个新兴产业(新能源、新材料、航空航天、低空经济)以及3个中国建设方向(数据基础设施、人工智能+行动、网络安全)[1][2] - 中国在科技研发上采取“无选择法”或全面布局策略,即在几乎所有技术方向上都有人尝试和投入,通过市场自由竞争来筛选成功路径,而非由政府预先选定少数方案,例如在新能源领域同时探索氢能、混动、纯电动(磷酸铁锂、三元锂等)乃至空气能、超级电容等多种技术路线[10] - 中国在第四代核电技术上取得全球领先地位,全球首座第四代核电站——华能石岛湾高温气冷堆核电站正式投入商业运行,该核电站具有完全自主知识产权,设备国产化率超过90%,并集聚了产业链上下游500余家单位[12][13] - 在第四代核反应堆的6种国际技术方案中,中国全部都有布局研发,其中已有3种方案进入试验甚至商用阶段,这体现了其全产业链布局和融合式创新的强大能力[16] 中国科技竞争力现状与突破 - 根据澳大利亚战略政策研究所的《2025年关键技术跟踪报告》,中国在人工智能、先进材料和制造技术、能源和环境、生物技术等70多个关键领域中,于60多个领域保持明显领先优势,领先幅度超过美国[1][5] - 中国在半导体等关键领域展现出极强的供应链自主可控决心和执行力,政府会系统性地针对供应链中每一个薄弱环节(如日本擅长的光刻胶)进行投资或海外并购安排,以化解“卡脖子”风险[3] - 人工智能领域被认为将在中国快速发展,主要得益于其全产业链优势、庞大的应用市场、完整的供应链以及能源保障优势,只要算法和芯片跟上,在应用落地方面将快速推进[4] - 中国科技企业的成功模式正在转变,从过去的“政府选择赢家”转变为“市场选择赢家”,即由市场(尤其是科技出身的投资人)筛选有潜力的科技创业者和项目,政府随后跟进扶持,这种“科技人选科技人”的模式提高了科研成果的商业转化成功率[7][8] - 当前中国科技创业领军人物普遍年轻(大量80后),他们不仅引领当前发展,其积累的财富也有望成为未来投资科技产业的新资金来源,形成科技圈滚动式成长的良性循环[8][9] 中美科技战态势评估 - 中美科技战已进入最后阶段(“最后一百米”),美国通过技术封锁、供应链重组等手段限制中国发展的战略效果正在减弱,中国在多个环节取得突破,例如华为未被“杀死”反而变得更加强大[9][18] - 美国对华科技政策内部存在摇摆和分歧,一方主张继续围堵,另一方(以英伟达黄仁勋、特斯拉马斯克等为代表)则认为应转而抢占中国市场并使中国产生依赖,政策在激进与温和间反复,缺乏延续性[17][18][20] - 中国的科技自立自强政策具有高度确定性和延续性,这与美国政策的多变性形成鲜明对比,为企业提供了稳定的长期规划环境,某种程度上,美国的技术封锁反而加速了中国半导体等产业的发展,催生了如寒武纪、摩尔线程等公司的快速成长[18][20][21] 台湾科技产业面临的挑战与反思 - 台湾高科技产业面临结构单一和过度依赖台积电的风险,台积电在台湾地区产值中占比大幅提升,但缺乏其他具有同等影响力的产业,导致经济发展呈“K型”分化,高科技与其他产业差距拉大[24] - 台积电自身面临被美国搬迁的压力(“美积电”压力)和日益激烈的竞争,若台积电被搬走,台湾将面临失去核心经济支柱的严峻问题[24] - 反思指出,台积电的成功是台湾40年前集中资源、敢于投入并信任专业人士(如李国鼎支持张忠谋)的结果,但当前台湾未能为40年后的未来培育出新的、可与台积电比肩的产业基础,存在“吃老本”的隐忧[22][24][25] - 面对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和中国大陆的全面崛起,台湾需要重新思考其定位和未来发展方向[25][26]
大陆过去对台湾是“溺爱”,可惜台湾人没有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