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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金:股市“三步曲”

金融周期与经济周期调整下股市反弹的差异 - 金融周期调整后股市反弹存在由政策驱动的"再配置"效应,即政府帮助私人部门修复资产负债表推动风险资产配置需求上升,而经济周期调整后股市反弹与盈利改善同步,缺乏显著的再配置过程[2][6][12] - 金融周期调整后投资者倾向于增配股票而非房地产(配股不配楼),经济周期调整后则同步增配房地产和股票甚至以房地产为主[2][6][12] - 金融周期调整阶段财政政策效果更显著,因私人部门借贷动机弱化削弱货币政策有效性,而经济周期调整中货币政策作用更突出[2][7][12] 金融周期调整下股市复苏的"三步曲"机制 - 第一阶段为楼市调整导致私人资产负债表恶化,安全资产占比被动上升(如美国金融周期见顶后家庭安全资产占比持续提升至阶段性高点)[3][12][19] - 第二阶段为政策发力推动风险资产预期收益吸引力上升,投资者增配股票(如美国2009年3月高风险资产占比逆转,股市领先经济3年复苏)[3][12][17][19] - 第三阶段为经济内生动能改善带动盈利驱动(ROE回升),股市复苏可持续性增强(如美国标普500指数在ROE逆转前三个季度已率先反弹)[3][12][17] 美国金融周期调整的经验表现 - 2008年金融周期见顶后,股市复苏领先名义GDP复苏且显著领先楼市(约3年),而2001年经济周期调整中股市、楼市与经济同步复苏[15][17] - 家庭资产配置呈现"安全资产→风险资产"切换:金融周期调整中高风险资产占比2009年3月逆转(达阶段性低点后反弹),房地产占比持续下行至2013年;经济周期调整中房地产占比趋势上升[17][19][27] - 政策干预聚焦资产负债表修复:美国政府通过7000亿美元问题资产收购计划、850亿美元AIG信贷支持等措施优先修复金融机构资产负债表,带动非金融企业和家庭杠杆率下行[24][25] 日本金融周期调整的差异化特征 - 股市复苏滞后于债务问题解决:1990年金融周期见顶后,股市至2003年才见底(较美国更长),核心驱动是银行坏账处理完毕(1998年启动国有化与注资)[37][41][42] - 居民资产再配置发生在金融机构资产负债表修复后:2003年前高风险金融资产配置持平,2003年后及2013年"安倍经济学"实施后出现持续性增配[43][45] - 行业表现分化:制造业板块2006年超过1990年高点,而金融与房地产板块截至2025年未恢复至1990年水平[45] 中国当前市场环境与金融周期特征 - 居民资产配置呈现"减房增股"趋势:房地产占城镇居民资产比例从2019年60%降至2025年三季度47%,高风险资产占比从7%升至12%[47] - 债务压力集中于广义政府及关联企业:城投平台应收款规模大于应付款(扣除后资产负债率上升),建筑及制造业企业应收应付账款规模突出[53][55] - 政策需降低利率风险溢价:10年期国债利率中隐含的未来10年短端利率预期仅1.25%(较当前政策利率低15bp),期限溢价收缩成为利率下行的主因(贡献51%)[48][49] 行业结构与政策启示 - 新老经济分化显著:新经济板块(半导体、人工智能等)估值表现优于老经济(房地产、钢铁等),与日本制造业板块相对走强的经验部分吻合[56][58] - 财政协同必要性上升:金融周期调整需财政政策发力缓解债务负担(如美国2009年财政赤字率连续三年超8%),中国需通过财政扩张降低利率风险溢价[30][35][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