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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金:美国最大风险仍是“类滞胀”

美国经济"类滞胀"风险分析 - 美国经济面临的最大风险是"类滞胀",表现为需求与供给双重抑制、结构性通胀压力以及政策与市场预期的共同作用 [1] 关税政策的影响 - 美国有效关税税率高达20%,关税财政收入大幅增加,预计今年超过3000亿美元,未来或贡献4万亿美元财政收入 [4][7] - 关税对私人部门形成成本压力:若由企业承担则抑制利润和投资,若由居民承担则推升物价并削弱实际购买力,对总需求具有收缩效应 [6] - 关税成本转嫁程度将影响通胀水平,企业已通过提价转移成本,例如服装零售商提价10%-15%,欧洲钢材企业全额转嫁关税成本 [22][23] 移民政策收紧的冲击 - 移民流入显著下降,2021-2024年净增730万"其他外国公民",远超疫情前年均10万水平,但当前政策收紧导致劳动力供给收缩 [6][8][10] - 外国出生劳动力人口下降,劳动参与率同步下滑,达拉斯联储研究显示移民政策收紧或使2025年美国实际GDP增速下滑0.81个百分点,PCE通胀上升0.15个百分点 [10][11] - 移民减少削弱消费增长动能和住宿需求,加剧房地产市场压力 [10] 经济数据呈现"类滞胀"特征 - 消费者信心与通胀预期背离:8月密歇根大学调查显示未来一年通胀预期上升但整体信心下降,咨商会信心指数呈现类似走势 [13][16] - 制造业成本与投资意愿分化:8月五大地方联储PMI价格指数普遍上升,但企业资本开支意愿仍处于低位,符合"类滞胀"特征 [18] - 债券市场信号显示10年期美债隐含通胀预期(Breakeven)上升,实际利率下滑,表明投资者要求更高通胀补偿 [20] 美联储政策挑战 - 美联储降息可能面临曲折,短期或优先应对就业压力,但通胀粘性可能迫使政策重心重新转向通胀控制 [24][25] - 历史经验表明滞胀由政策、结构及预期共同驱动,当前美国面临财政宽松、关税制度化、供应链重构、老龄化及移民收紧等结构性制约 [25][26] 外部因素影响 - 中国"反内卷"政策若推动PPI回升,叠加关税可能进一步推升美国通胀压力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