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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蜀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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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批居民从哪来?他们纪念的是哪位蜀王?
经济观察报· 2025-12-04 12:13
文章核心观点 - 文章探讨了三星堆文化的起源、发展脉络及其与古蜀王传说的关联 通过考古发现与文献记载的互证 梳理了从营盘山文化到三星堆文明的文化演进与人群迁徙过程 试图解答谁是三星堆先民以及古蜀王是否参与创造了三星堆文明的问题 [1][2][8][10] 巴蜀文化脉络与三星堆起源 - 川中最早的文化痕迹发现于阿坝州茂县 距今约5000年前 岷江上游的营盘山遗址群文化特征接近西北地区的马家窑文化 两地均种植小米并使用相同制陶手法 [2] - 距今约4900年 部分古蜀人从西北高原迁至成都平原什邡 创立“桂圆桥文化” 延续旱作农业种植小米 随后部分人向平原西南部迈进 在多水环境中开始学习种植稻米 并逐渐深入平原腹心 建起古城群和规模宏大的城墙 形成“宝墩文化” [2] - 宝墩文化的稻米种植和城墙修筑技术被认为是向长江中游的“屈家岭—石家河文化”学习的结果 距今4500年前后 一支因尧舜“征三苗”而西迁的“屈家岭—石家河文化”人群来到成都平原西南部 与本地文化结合形成宝墩文化 [2][3] - 水稻种植技术的传入和食物保障促进了人口增长与聚落密集化 进而引发了群体间的竞争与整合 [3] 三星堆文化的考古学分期与争论 - 三星堆遗址的文化层叠压着不同类别的文化痕迹 1995年宝墩文化的发现使其与三星堆的新石器晚期文化对应上 宝墩文化陶器器型简单但装饰丰富 以绳纹为主 三星堆一期文化的陶器特征(如平底、宽沿、花边口绳纹罐)与宝墩文化接近 [5] - 学者江章华将三星堆第一阶段界定为距今4500年至3700年间的800年 认为其归属于“宝墩文化” 多位学者将此阶段称为“三星堆一期(宝墩文化)” [6] - 2009年桂圆桥遗址的发现引发了新的观点 学者赵殿增认为“三星堆一期文化”上限为距今4800年 可能对应“桂圆桥文化” 而非宝墩文化 其依据是两者在主食(前者先粟后稻 后者连贯稻作)、城市规模(前者面积更大、建筑更密集、文物更丰富)以及城墙修筑(前者未筑墙)方面存在差异 [7] - 赵殿增梳理的人群迁入脉络为:粟作的“桂圆桥文化”人群于4800年前先来到三星堆 后吸收“宝墩文化”因素开始筑墙 当时成都平原可能尚未统一 形成了三星堆与宝墩两个可能分属不同族的大型中心聚落 [7] 三星堆文明的形成与后续影响 - 在距今4000年前后 长江中游的又一批三苗人可能受大禹第二次南征驱使 经长江三峡来到三星堆遗址 [8] - 距今3500~3000年前后 可能是最后一批三苗人的后裔再次来到三星堆古城 带来了从中原地区学到的先进青铜器铸造技术以及较成形的神权国家形态 与当地原有的自然、祖先崇拜结合 共同创造出三星堆文明 [8] - 三星堆文化之后 其主体迁至金沙 形成“十二桥文化” 被认为是杜宇氏蜀王时代 前一阶段常见的鸟头形把勺基本消失 小平底器被尖底器取代 这被推断为鱼凫时代结束、杜宇时代兴起的标志 [14] - 再往后的“晚期巴蜀文化”对应最后一位蜀王开明氏时代 此后蜀地融入中华大一统版图 [14] 古蜀王传说与三星堆文物的关联 - 汉代文献《蜀王本纪》和《华阳国志》记载了蚕丛、柏灌、鱼凫、杜宇、开明五代蜀王 蚕丛的外貌特征“其目纵”(眼球突出)与三星堆青铜面具、人像的纵目特征相符 因此蚕丛被普遍认为是三星堆遗址的最早主人 [10] - 学者认为 数百年后王位传至“鱼凫氏蜀王” 三星堆进入“三星堆文化”主体阶段 他们将“蚕丛氏蜀王”尊为直系祖先 将其“纵目人”形象奉为祖神 [11] - 三星堆文物中的诸多鱼鸟纹饰、鸟身像 如金杖上的鸟鱼花纹、大型神树上的青铜立鸟 被认为是“鱼凫”王的族徽或图腾象征 [11] - 青铜神树上的九只青铜鸟形象 常被解读为对应“十日传说” 即《山海经》所载“一日方至 一日方出 皆载于乌” [12] - 三星堆大量发现的陶鸟头勺把 其鸟头造型弯勾喙似鱼鹰 学者认为这与以鱼凫为族名的王朝有关 可能不仅是生活用具 还是祭祀礼仪用品 [13] - 蜀王传说虽非信史 但已被学界广泛接受并纳入考古研究 作为一种理解古蜀文化的方式 [14]
文博日历丨神话故事里的“扶桑”树找到了
央视新闻客户端· 2025-07-28 10:37
三星堆三号青铜神树考古发现 - 三号青铜神树高度仅92厘米 远低于一号神树近4米高度 体现其独特的小型化特征 [12] - 神树采用藤蔓式枝条与麻花状螺旋上升树干设计 突破传统笔直生长模式 [10] - 整体呈现人首鸟身神像与太阳纹饰组合 体现古蜀文明对太阳神崇拜的独特信仰体系 [8][13][16] 神树与神话传说关联性 - 三号神树形态与《海内十洲记》记载的扶桑树高度吻合 两两同根偶生的特征完全一致 [16] - 符合《山海经·海外东经》中关于扶桑树作为十日栖息地的描述 印证神话传说的物质载体 [16] - 人首鸟身像胸口太阳纹与尾翼勾云纹 强化神树与太阳崇拜的象征关联 [13][16] 青铜铸造技术突破 - 采用分铸成型技术 树干分段铸接 人首鸟身像等附件通过至少4-5次浇铸过程组装 [19][22] - 运用条形芯撑与芯骨技术加固内部结构 此类技术在商周青铜器铸造中极为罕见 [19][20] - 细节部件单独铸造再组装 包括尾翼及冠部小部件 体现工匠极高工艺标准 [22] 文物艺术价值特征 - 突破传统青铜器造型范式 通过"叛逆美学"实现艺术表达创新 [10][12][16] - "人兽组合"造型颠覆常规 人首鸟身神像与太阳纹饰形成独特视觉符号系统 [13][16] - 缺陷设计成为艺术构成要素 非常规形态反而强化文物独特性和辨识度 [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