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 - 2019年财务关键指标变化 - 2015 - 2019年净收入分别为159,010千元、418,910千元、970,162千元、1,973,985千元、2,193,902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315,134千元[13] - 2015 - 2019年毛利润分别为97,297千元、347,924千元、799,901千元、1,643,609千元、1,797,586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258,207千元[13] - 2015 - 2019年总运营费用分别为414,464千元、606,965千元、1,727,579千元、2,672,543千元、2,257,309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324,243千元[13] - 2015 - 2019年运营亏损分别为317,167千元、259,041千元、927,678千元、1,028,934千元、459,723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66,036千元[13] - 2015 - 2019年净亏损分别为318,302千元、253,567千元、918,714千元、926,950千元、395,165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56,763千元[13] - 2015 - 2019年末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分别为4,446千元、23,103千元、559,459千元、1,248,810千元、1,402,226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201,417千元[15] - 2015 - 2019年末总资产分别为100,098千元、244,991千元、1,969,659千元、3,739,138千元、3,968,702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570,068千元[15] - 2015 - 2019年末递延收入分别为414,077千元、727,569千元、2,110,428千元、3,286,025千元、3,228,770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463,783千元[15] - 2015 - 2019年末总负债分别为471,842千元、798,946千元、2,586,718千元、4,078,121千元、4,707,065千元，2019年对应美元为676,127千元[15] 2017 - 2019年财务关键指标变化 - 2017 - 2019年公司净收入分别为9.702亿人民币、19.74亿人民币和21.939亿人民币（3.151亿美元），总账单分别为23.818亿人民币、32.144亿人民币和23.585亿人民币（3.388亿美元），新学生入学人数分别为387,878、526,014和363,013 [19] - 2017 - 2019年公司净亏损分别为9.187亿人民币、9.27亿人民币和3.952亿人民币（5680万美元），2018 - 2019年净亏损显著收窄 [20] - 2017 - 2019年公司销售和营销费用分别约为13.518亿人民币、21.528亿人民币和17.923亿人民币（2.574亿美元） [23] - 2017 - 2019年公司学生贷款覆盖率分别为72.9%、78.3%和70.4%，同期向信贷机构支付利息分别为1.062亿元、1.599亿元和1.18亿元（1690万美元）[53] - 2017 - 2019年，STE课程分别占公司净收入的80.6%、85.8%和80.5%，占总账单的89.2%、88.3%和75.1%，占新学生入学人数的80.1%、80.1%和75.4%[60] - 2017 - 2019年，公司退款分别为1.501亿元、2.764亿元和3.459亿元（4970万美元），2019年因退款政策调整退款率高于2018年[71] - 2017 - 2019年公司新学生入学人数分别为387878、526014和363013 [208] - 2017 - 2019年公司学生数量分别为660182、1025959和1039733 [208] 公司业务增长与战略风险 - 若无法增加学生入学人数，公司净收入可能下降且难以维持增长[17] - 公司增长战略对销售、营销、基础设施等资源造成压力，若无法有效管理业务扩张，成本和费用可能增加 [19] - 公司计划继续大力投资以增加市场份额、提升技术基础设施能力和提供更多课程内容 [21] 销售和营销活动风险 - 销售和营销活动若不能有效开展，可能影响运营结果和财务状况，且活动可能不被市场接受 [23][24] 公司声誉风险 - 负面宣传可能损害公司声誉和业务，包括退款纠纷、行政处罚等相关负面信息 [25] 公司监管风险 - 公司在线教育业务目前未持有私立学校运营许可证，可能面临行政制裁风险 [28] - 2016年11月7日中国修订《民办教育促进法》，2016年12月多部门颁布《营利性民办学校监督管理实施细则》 [29][30] - 若政府要求公司获取私立学校运营许可证而未获取，可能面临最高五倍非法所得罚款等处罚 [30][31] - 公司面临多项监管风险，如北京预付消费监管措施要求课程退款按不同阶段执行，不确定是否适用于公司，可能引发退款纠纷[33] - 若公司扩大经营范围需获私校运营许可证，否则业务运营、财务状况等可能受重大不利影响[34] - 2019年8月10日教育部等发布教育APP相关意见，要求年底前备案，11月11日发布管理办法，要求2020年1月30日前完成现有教育APP备案，公司虽已备案但不能确保新APP及时合规[35] - 公司大部分教师无教学许可证，不确定是否需持证，若需持证且教师无法及时获取，业务可能受影响[36][37] - 公司直播课程和音视频内容可能被认定为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需获许可证，但公司非国有或国有控股企业，无资格申请，若被认定可能受处罚[39][40] - 公司目前未持有部分业务所需的批准、许可和备案，如互联网出版许可证，申请后不一定能及时获批[43] - 公司合并VIE及其子公司经营范围未含“职业培训”和“教育促进服务”，申请添加被拒，若超范围经营可能受处罚[44] 公司业务运营风险 - 公司可能无法持续招募、培训和留住足够数量的合格教职员工，影响业务、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45][46] - 公司可能无法及时、经济高效地改进或扩展课程和教育内容，影响吸引和留住学生的能力及财务结果[48] - 公司在线直播课程交付模式面临风险，可能不受学生欢迎，直播容量可能无法支持学生增长，且无法确保应对相关监管发展[49] - 公司与第三方直播服务提供商的服务协议期限一般为一年，若无法续约或对方无法提供服务，直播课程交付将受严重影响[51] - 公司未能及时响应学生考试变化，会使教育服务吸引力下降，影响声誉和招生能力[52] - 公司IT基础设施故障会降低学生满意度，损害运营、声誉和业务前景[56] - 公司品牌“Sunlands”的维护和提升对招生和营收至关重要，若失败会影响业务和财务状况[57] - 学生因多种原因退学，会增加辍学率和不满，影响公司业务和声誉[59] - 公司在行业竞争激烈，可能导致学生流失、定价压力和市场份额下降[63] - 公司安全措施若被破坏，会导致学生流失、面临诉讼，损害声誉和业务[66] - 公司可能面临内容相关的法律责任和声誉损害风险，包括不当或非法内容、知识产权侵权等[72,75,77] - 公司的成功依赖高级管理团队和关键员工的持续贡献，人才竞争激烈，人员流失可能影响业务[73] - 公司发展过程中可能难以维持企业文化，这会对声誉、员工和学生留存以及未来成功产生负面影响[74] - 公司可能面临第三方的侵权索赔，包括知识产权和考试问题使用等方面，可能导致诉讼和资源分散[75,77] - 公司学生、员工和第三方供应商的不当行为可能损害品牌和声誉，导致法律责任和财务压力[79] - 公司用户指标和其他估计可能不准确，影响业务决策和声誉[83] - 公司若无法实施和维护有效的内部控制系统，可能影响财务报告准确性，损害投资者信心和ADS市场价格[84] 公司成本相关风险 - 作为上市公司，公司成本增加，特别是不再符合“新兴成长公司”资格后，合规成本和管理精力投入将增加[86,87] - 公司采用股权激励计划，2017年计划授权发行的最大股份总数为829,349股，截至年报日期，有44,355股普通股期权未行使，未来股份激励可能增加费用[88,89] - 公司未足额缴纳员工福利计划费用可能面临滞纳金、罚款等处罚，影响财务状况和经营业绩[90] - 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可能对公司业务和经营业绩产生不利影响，公司预计劳动力成本将继续增加[92][93] - 公司大部分租赁房产的租赁协议未按中国法律要求向政府部门登记，可能面临1000元至10000元的罚款[94] 公司法律诉讼风险 - 公司被卷入多起股东集体诉讼，可能对业务、财务状况、经营业绩、现金流和声誉产生重大不利影响[98] 公司外部事件风险 - 公司目前没有任何商业保险，未投保的业务中断可能导致公司承担巨额成本并分散资源[99] - 自然灾害、极端天气、健康疫情等灾难性事件可能严重扰乱公司运营，新冠疫情已对公司业务产生影响[100][101][103] 公司VIE结构风险 - 外国投资者在中国增值电信服务行业的股权比例不得超过50%，公司通过VIE开展相关业务[104][105] - 不确定中国是否会出台有关可变利益实体结构的新法律法规，公司两所学校的注册可能无法及时完成[106] - 若中国政府认定公司的合同安排不符合外资投资限制或违反法律法规，可能采取多种措施，严重影响公司业务[108] - 若公司无法控制VIE的活动或从中获得经济利益，可能无法按照GAAP将其纳入合并财务报表[109] - 2017 - 2019年可变利益实体（VIEs）及其子公司贡献的收入构成公司几乎全部净收入[110] - 公司依赖与VIEs及其股东的合同安排开展业务，但该安排在提供运营控制方面可能不如直接所有权有效[110][111] - VIEs或其股东不履行合同义务会对公司业务产生重大不利影响，公司可能需承担大量成本和资源来执行安排[112] - 合同安排受中国法律管辖，中国法律体系的不确定性可能限制公司执行合同安排的能力[114] - VIEs股东可能与公司存在利益冲突，若无法解决冲突，公司需依靠法律程序，可能导致业务中断[115] - 与VIEs相关的合同安排可能受到中国税务机关审查，可能判定公司或VIEs欠缴额外税款[116] - 公司可能失去使用VIEs持有的许可证、批准和资产的能力，严重扰乱业务[117] 公司股权结构 - 创始人彭欧拥有约54.8%的投票权，CEO刘同波拥有约21.2%的投票权，公司高级管理层和员工共同实益拥有全部已发行和流通的C类普通股，占总发行和流通股本总投票权的约84.8%[119] - 2017年10月通过的股权激励计划预留并可在行使期权时发行的多达414,393股普通股，发行后将指定为C类普通股[119] - 公司创始人、董事长彭欧，CEO刘同波及部分高管和员工持有全部已发行C类普通股，占总发行股本约61.8%，占总投票权约84.8%；PV PLUTO LIMITED持有全部已发行B类普通股，占总发行股本约12.1%，占总投票权约11.6%[184] - 公司采用三类股份结构，A类股每股1票，B类股每股7票，C类股每股10票，B类和C类股可随时转换为A类股，A类股不可转换为其他两类股[183] 公司税收政策风险 - 公司中国子公司需每年从税后利润中至少提取10%作为法定储备，直至储备达到注册资本的50%[129] - 中国企业向非中国居民企业支付股息，适用最高10%的预提所得税税率[132] - 2005年7月21日人民币与美元脱钩后三年间，人民币对美元升值超20%[135] - 2015年8月11日，人民币对美元贬值约2%，2015 - 2016年底，人民币对美元贬值约10%[135] - 境外注册企业若“实际管理机构”在中国，需按25%的税率就全球收入缴纳企业所得税[146] - 境外注册企业被认定为中国税收居民需满足至少50%的董事会投票成员或高级管理人员经常居住在中国等条件[146] - 若公司被认定为中国居民企业，需按25%税率就全球收入缴纳企业所得税，向非居民企业股东支付股息时需代扣10%预提税，非居民企业股东处置ADS或普通股的收益可能按10%征税，非中国个人股东的股息和转让收益可能按20%征税[147] - 非居民企业间接转让中国居民企业股权，转让收益可能需缴纳10%企业所得税，受让方有代扣义务[151] - 2015年2月3日，国家税务总局发布SAT Bulletin 7，对非居民企业间接转让财产的企业所得税事项作出规定[149] - 2017年10月17日，国家税务总局发布SAT Bulletin 37，自2017年12月1日起生效，进一步明确非居民企业所得税源泉扣缴的实践和程序[150] - 2019年3月15日，《外商投资法》颁布，2020年1月1日起生效，相关解释和实施存在不确定性[153] 公司审计与上市相关风险 - 公司审计报告由未接受美国上市公司会计监督委员会（PCAOB）检查的审计师编制，投资者可能无法获得检查带来的益处[155] - 若2019年提出的法案通过，自2025年起，PCAOB无法检查或调查审计报告的发行人连续三年被列入SEC名单将从美国全国性证券交易所摘牌[157] - 2015年2月6日，“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中国成员所与SEC达成和解，若未满足特定标准，SEC有权采取额外补救措施[161] - 若公司独立注册会计师事务所被暂时禁止在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执业，且公司无法及时找到其他事务所审计财务报表，ADS可能从纽约证券交易所摘牌或从SEC注销

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19年第四季度净收入为5.497亿人民币，与指引一致，较2018年第一季度的5.688亿人民币下降3.4%，主要因2019年总账单减少 [6][15][16] - 2019年第四季度总账单和新学生入学人数分别同比下降15.5%和22.6%，主要由于中国宏观经济增长放缓 [15] - 2019年第四季度收入成本从2018年同期的7850万人民币增至1.015亿人民币，增幅29.3%，主要因自2018年末起与有保险覆盖的在线教育服务相关的保险费 [16] - 2019年第四季度毛利润从2018年同期的4.903亿人民币降至4.482亿人民币，降幅8.6% [17] - 2019年第四季度运营费用为5.99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6.997亿人民币下降14.4% [17] - 2019年第四季度销售和营销费用从2018年同期的5.301亿人民币降至4.761亿人民币，降幅10.2%，主要因营销支出减少及相关人员费用降低 [15][17] - 2019年第四季度一般和行政费用从2018年同期的1.426亿人民币降至9860万人民币，降幅30.9%，主要因办公和薪酬相关费用减少 [17] - 2019年第四季度产品开发费用从2018年同期的2700万人民币降至2430万人民币，降幅9.9%，主要因该季度产品和技术开发人员数量及薪酬减少 [18] - 2019年第四季度净亏损为1.395亿人民币，2018年同期为1.837亿人民币，基本和摊薄后每股净亏损为20.46人民币 [15][18]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为14.022亿人民币，短期投资为2.176亿人民币；2018年同期分别为12.488亿人民币和10.286亿人民币 [18]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递延收入余额为32.288亿人民币，2018年同期为32.86亿人民币 [19] - 2019年第四季度资本支出为1040万人民币，2018年同期为2.631亿人民币 [19] - 2019年全年净收入从2018年的20亿人民币增至22亿人民币，增幅11.1% [19] - 2019年全年收入成本从2018年的3.304亿人民币增至3.963亿人民币，增幅20% [19] - 2019年全年毛利润从2018年的16亿人民币增至18亿人民币，增幅9.4% [19] - 2019年全年运营费用为23亿人民币，较2018年的27亿人民币下降15.5% [20] - 2019年全年销售和营销费用从2018年的22亿人民币降至18亿人民币，降幅16.7%，主要因营销支出减少及相关人员费用降低 [20] - 2019年全年G&A费用从2018年的4.437亿人民币降至3.633亿人民币，降幅18.1% [20] - 2019年全年产品开发费用从2018年的7600万人民币增至1.017亿人民币，增幅33.8% [20] - 2019年全年净亏损为3.952亿人民币，2018年为9.27亿人民币，基本和摊薄后每股净亏损为57.81人民币，2018年为147.27人民币 [20] - 2019年全年资本支出为2550万人民币，2018年为5.184亿人民币 [21] - 2020年第一季度，公司预计净收入在5.4亿至5.6亿人民币之间，同比下降4.3%至0.7% [21]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硕士导向产品在2019年第四季度末总账单占比从2018年第四季度末的约7.8%（约6000万人民币）提升至19.8%（近1.2亿人民币） [9] - STE项目2019年学生平均通过率为51.1%，高于2012 - 2015年自学学生43.4%的平均通过率，部分科目通过率超90% [10] 各个市场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19年中国硕士研究生入学考试报考人数达290万，同比增长21.8%，为过去10年最快增速 [8] - 截至2019年6月，中国互联网用户中大学学历及以上占比不足10%，在线教育渗透率仅27%，有较大扩张空间 [11]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公司采取多管齐下战略进行学生获取和留存，通过大数据分析和AI技术开发和优化产品与服务，以实现数字化转型，加强数据安全和风险控制能力 [6] - 继续发展硕士导向产品，构建更全面课程组合，满足学生多样化需求，积极投资该领域，打造专业课程和解决方案 [7][8] - 扩大与国际大学合作，为中国学生提供欧美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同时向其他发展中国家分享中国教育资源 [9] - 致力于提高STE项目的广度、深度和效率 [10] - 推进试用项目，让潜在学生体验先进的在线和移动学习平台，通过精准用户拓展、满足用户需求的试用课程及有效跟进，提高部分试用课程转化率 [11] - 未来将利用移动应用和微信小程序等工具提高销售效率，增加总账单 [12]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尽管第四季度面临宏观经济挑战，公司仍专注吸引学生到在线平台并提高参与度 [6] - 公司认为新冠疫情对业务和运营结果的不利影响有限，因隔离和旅行限制预计是暂时的，且课程以直播形式提供，可在室内学习 [13] - 对总账单和新学生入学人数的长期增长持乐观态度，公司领先技术、高质量教育内容和高通过率记录使其能抓住在线高等和职业教育市场的长期增长机会 [13][14] 其他重要信息 - 公司为支持抗疫，捐赠价值500万人民币的口罩、护目镜和防护服，以及价值约5000万人民币的免费在线课程给医护人员和受疫情影响严重的人群 [12] 问答环节所有提问和回答 文档未提及问答环节的提问和回答内容。

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第三季度净收入达5.273亿元人民币，同比增长2%，符合公司指引 [6][13][15] - 第三季度毛账单和新学生入学人数分别同比下降18.8%和20.8%，但降幅较第二季度有所缓和 [13][14] - 第三季度净亏损同比收窄42.6%至1.298亿元人民币，净亏损率从去年同期的43.8%收窄至24.6% [6][12][14] - 2019年第三季度成本收入同比增长22.7%至1.137亿元人民币，主要因自2018年末起在线教育服务相关保险费增加 [15] - 2019年第三季度毛利润同比下降2.5%至4.136亿元人民币 [15] - 2019年第三季度运营费用同比下降21.5%至5.469亿元人民币 [15] - 2019年第三季度销售和营销费用同比下降20.8%至4.292亿元人民币，主要因营销支出减少和销售及营销人员费用降低 [16] - 2019年第三季度一般和行政费用同比下降30.4%至9130万元人民币 [16] - 2019年第三季度产品开发费用同比增长14%至2640万元人民币，主要因该季度产品和技术开发人员数量及薪酬增加 [16] - 截至2019年9月30日，公司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为15.694亿元人民币，短期投资为2.088亿元人民币；递延收入余额为32.146亿元人民币 [17] - 2019年第三季度资本支出为1180万元人民币，2019年前九个月资本支出为1510万元人民币 [17][20] - 2019年前九个月净收入同比增长17%至16.442亿元人民币 [17] - 2019年前九个月成本收入同比增长17.1%至2.948亿元人民币 [18] - 2019年前九个月毛利润同比增长17%至13.494亿元人民币 [19] - 2019年前九个月运营费用同比下降15.9%至16.583亿元人民币 [19] - 2019年前九个月销售和营销费用同比下降18.9%至13.162亿元人民币 [19] - 2019年前九个月一般和行政费用同比下降12.1%至2.647亿元人民币 [19] - 2019年前九个月产品开发费用同比增长57.8%至7740万元人民币 [19] - 2019年前九个月净亏损为2.556亿元人民币，而2018年前九个月为7.433亿元人民币 [19] - 2019年第四季度，公司预计净收入在5.2亿元至5.4亿元人民币之间，同比下降5.1%至8.6% [20]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硕士导向产品在成本基础中的占比从2018年第三季度末的约5.9%增至2019年第三季度末的16.9% [9] - 截至2019年第三季度末，移动应用“Sunlands Speed Edition”用户达630万，高于第二季度末的100万和第一季度末的25万 [11]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及行业竞争 - 公司持续采用多元化学生获取方法，吸引更多学生到在线平台 [6] - 推进战略举措和新产品功能，推广品牌，提高课程和服务质量 [6] - 追求前沿技术，尤其注重将人工智能应用于教育，通过数据挖掘和集成人工智能技术，分析学生学习习惯，制定个性化学习计划，预测考试知识点，优化备考材料，并用于内部管理 [7][8] - 加强非STE产品战略重点，快速发展硕士导向产品，实现更平衡的收入组合 [9] - 扩大在线国际硕士项目，将欧美优质高等教育资源引入中国，并与其他发展中国家分享中国教育资源 [11] - 持续升级和多元化微信小程序，让学生充分利用移动设备学习时间，提高考试通过率 [12] - 平衡收入和利润表现，通过领先技术、高质量教育内容和一对多商业模式，成为中国及其他在线教育行业市场领导者 [12]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公司认为硕士学位项目在中国有良好供需动态，继续扩大硕士导向产品将帮助更多人受益于学习，消除信息和认知差距 [9][10] - 对总账单和新学生入学人数的长期增长持乐观态度，将继续执行五管齐下的扩张和留存策略，为客户和股东带来长期回报 [12][14] 问答环节所有提问和回答 问题: 第三季度与第二季度相比，总账单和新学生入学人数环比增长，但净亏损也环比增加，未来公司优先考虑提升总账单增长还是继续收窄亏损？ - 第三季度总账单增加但亏损大于第二季度，主要因销售和营销费用额外支出，多数销售和营销费用在总账单产生后立即记录，而多数总账单将递延并在未来期间确认为收入 [22] - 未来公司首要目标是获得更多市场份额，同时控制成本和费用，继续收窄亏损 [23]

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19年第二季度净收入为5.527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4.818亿人民币增长14.7%，主要因学生数量增加 [6][18] - 2019年第二季度收入成本为9570万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8850万人民币增长8.1%，主要因自2018年末起在线教育服务保险费增加 [18] - 2019年第二季度毛利为4.57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3.933亿人民币增长16.2% [19] - 2019年第二季度运营费用为4.987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6.883亿人民币下降27.5% [19] - 2019年第二季度销售和营销费用为3.897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5.817亿人民币下降33%，主要因营销支出减少和销售及营销人员费用降低 [19] - 2019年第二季度一般和行政费用为8490万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9220万人民币下降7.9%，主要因办公费用和专业服务费减少 [19] - 2019年第二季度产品开发费用为2400万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1430万人民币增长68.1%，主要因产品和技术开发人员数量和薪酬增加 [20] - 2019年第二季度净亏损为1290万人民币，基本和摊薄后每股净亏损为1.87人民币，而2018年同期净亏损为2.718亿人民币 [20] - 截至2019年6月30日，公司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为15亿人民币，短期投资为2.699亿人民币；截至2018年12月31日，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为12亿人民币，短期投资为10.3亿人民币 [20] - 截至2019年6月30日，公司递延收入余额为32亿人民币，截至2018年12月31日为33亿人民币 [20] - 2019年第二季度资本支出为220万人民币，2018年同期为9730万人民币 [21] - 2019年前六个月净收入为11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8.882亿人民币增长25.8% [21] - 2019年前六个月收入成本为1.812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1.592亿人民币增长13.8% [21] - 2019年前六个月毛利为9.358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7.29亿人民币增长28.4% [21] - 2019年前六个月运营费用为11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13亿人民币下降12.9% [21] - 2019年前六个月销售和营销费用为8.87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11亿人民币下降17.9% [22] - 2019年前六个月一般和行政费用为1.734亿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1.699亿人民币增长2% [22] - 2019年前六个月产品开发费用为5100万人民币，较2018年同期的2590万人民币增长97% [22] - 2019年前六个月净亏损为1.258亿人民币，基本和摊薄后每股净亏损为18.38人民币，而2018年同期净亏损为5.17亿人民币 [22] - 2019年前六个月资本支出为330万人民币，2018年同期为2.45亿人民币 [22] - 2019年第三季度，公司预计净收入在5.1亿至5.3亿人民币之间，同比下降1.4%至增长2.5% [23]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硕士导向产品在2019年第二季度末占总账单的19.4%，而2018年第二季度末约为5.1%，2018年末为5.5% [10] - 专业证书课程在2019年第二季度末占总账单的8.6%，高于2018年第二季度末的6.8% [12] - 移动应用“Sunlands速度版”截至2019年第二季度末已有近100万用户，高于第一季度末的21.5万用户 [13] - 2019年4月考试期间，参加考试的学生人数达到14.8万，比2018年10月考试期间增加1.4万；参加考试总数达到51.5万，通过率高达63.1%，高于2018年10月考试期间且远高于全国自学课程平均通过率 [14] 各个市场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中国硕士学位申请人数量预计到2019年底将达到290万，同比增长21.8%，为过去10年最快增速 [10] - 高校收紧硕士项目入学要求，整体项目录取率同比下降 [10]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公司专注通过关键举措发展和强化品牌，创新课程产品并提升品牌知名度，吸引更多学生到在线平台 [6] - 加强硕士导向产品业务，自2018年10月起增加硕士项目类别并与全球高校合作开发在线国际硕士学位项目 [10][11] - 专业证书课程提供更广泛课程和科目，以满足市场对专业认证的需求 [12] - 推出并升级移动应用“Sunlands速度版”，为用户提供便捷学习平台，积累潜在学生技术池 [12][13] - 升级试用计划和定制化人工智能技术，以吸引潜在学生 [14] - 公司采取平衡策略，执行五方面扩张和留存计划，利用一流技术、高质量教育内容和一对多模式，争取成为中国在线教育行业市场领导者 [16]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公司需积极应对中国宏观经济放缓和行业面临的学生获取成本挑战，在成本结构、销售和营销活动及运营活动的时机上保持谨慎，平衡新举措投资和风险缓解 [15][17] - 公司认为硕士导向教育和专业认证市场潜力巨大，将继续加强在这两个领域的产品开发 [10][33] - 公司相信升级试用计划和高通过率将提高平均总账单、转化率和销售效率 [15] - 公司目前处于转型期，第三季度指引基于当前市场状况和管理层初步估计，未来仍有成本节约空间 [27][30] 其他重要信息 - 公司在财报电话会议中提醒，除历史信息外，部分讨论事项为前瞻性陈述，存在固有风险和不确定性，实际结果可能与陈述有重大差异 [4][5] 总结问答环节所有的提问和回答 问题1: 公司指引比预期疲软，面临哪些宏观行业趋势，需满足什么条件才能恢复加大投资的信心？ - 公司指引基于当前市场状况，公司正处于转型期，更注重用户体验和产品组合多元化，减少对STE的依赖，硕士导向和专业教育市场在增长 [27] 问题2: 2019年下半年如何平衡增长和盈利能力？ - 第二季度净亏损大幅收窄，但盈利并非公司首要目标，公司主要目标是尽可能获取更多市场份额，未来会努力实现该目标，同时尽可能控制成本 [27][28] 问题3: 本季度成本节约效果良好，未来还有多少成本节约空间？ - 公司认为仍有进一步节约成本和销售费用的空间，如扩大免费试用课程等新举措生效后，将节省学生获取成本 [30] 问题4: 硕士导向项目、STE和专业认证项目的ASP情况，以及确认收入所需时间？ - 硕士导向教育和专业认证市场潜力巨大，与STE相比，这些课程服务周期有时较短，尤其是硕士导向教育市场ASP较高，但因课程差异大，难以给出确切服务周期和ASP [33]

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19年第一季度净收入为5.642亿元人民币，较2018年第一季度的4.064亿元人民币增长38.8%，主要因学生数量增长 [14] - 2019年第一季度收入成本为8550万元人民币，较2018年第一季度的7070万元人民币增长20.9%，主要因教师薪酬增加 [15] - 2019年第一季度毛利润为4.787亿元人民币，较2018年第一季度的3.357亿元人民币增长42.6% [15] - 2019年第一季度运营费用为6.127亿元人民币，较2018年第一季度的5.883亿元人民币增长4.2% [15] - 2019年第一季度销售和营销费用为4.973亿元人民币，2018年第一季度为4.99亿元人民币 [15] - 2019年第一季度一般和行政费用为8840万元人民币，较2018年第一季度的7770万元人民币增长13.8%，主要因招聘更多研发人才 [15] - 2019年第一季度产品开发费用为2700万元人民币，较2018年第一季度的1160万元人民币增长132.7%，主要因员工数量和薪酬增加 [16] - 2019年第一季度净亏损为1.129亿元人民币，2018年第一季度为2.452亿元人民币，2019年第一季度基本和摊薄后每股净亏损为16.48元人民币 [16] - 截至2019年3月31日，公司有13亿元人民币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和8.368亿元人民币短期投资，截至2018年12月31日分别为12亿元人民币和10亿元人民币 [16] - 截至2019年3月31日，递延收入余额为34亿元人民币 [16] - 2019年第一季度资本支出为110万元人民币，2018年第一季度为1.477亿元人民币 [17] - 公司预计2019年第二季度净收入在5.5亿元至5.7亿元人民币之间，同比增长14.2% - 18.3% [17]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截至2019年第一季度末，硕士导向产品总账单收入占比从2017年的3.2%和2018年的5.5%显著升至超10% [9]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公司继续推进战略举措，提升课程产品，加强品牌资产，专注于多元化学生获取方法、提高可及性和增强用户友好营销技巧 [5] - 2019年扩张和留存计划采取五方面策略，包括丰富和升级现有试用课程、招聘和培训直播教师、培养独特在线学习社区、提升技术、扩大课程范围 [11] - 公司推出新移动应用程序，拓宽学科领域，深化内容提供，旨在建立免费学习社区和自有流量池 [5]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尽管受春节、营销策略疲软和扩展试用计划影响，学生入学人数和总账单收入受到负面影响，但公司有信心升级后的免费试用、介绍研讨会和免费短期课程能提高平均总账单收入、转化率和销售效率 [14] - 随着课程多元化和扩展，硕士导向产品和专业认证产品占比将继续增加，平均总账单收入也将持续增长 [25] - 随着提供更多课程、改变退款政策和提升用户体验，公司有信心今年剩余时间新学生入学人数和总账单收入将持续增长 [26] 其他重要信息 - 为提升用户体验，公司更改了新学生订单退款政策的某些条款，预计2019年退款率将高于2018年 [17] 总结问答环节所有的提问和回答 问题1: 北京政府4月对公司运营检查的结果，以及政府要求公司做出的改变 - 目前各方尚未做出最终决定，与政府讨论的主要话题是用户体验，如退款流程，公司更改退款政策新条款既能提升用户体验，也能满足政府要求 [22] 问题2: 公司一般和行政费用季度环比显著下降的原因，以及本季度员工数量的变化 - 费用下降主要因员工效率提高，研发团队员工数量有所减少，目前工作方式更有效 [22] 问题3: 本季度每个学生平均总账单收入同比和环比大幅增长的原因，以及对这一趋势未来发展的看法 - 第一季度硕士导向产品总账单收入占比大幅增加，目前占总账单收入超10%，且这些产品平均售价明显高于STE课程，这是平均总账单收入提高的主要原因 [25] - 随着课程多元化和扩展，硕士导向产品和专业认证产品占比将继续增加，平均总账单收入也将持续增长 [25] 问题4: 在平均总账单收入提高和退款率上升的情况下，今年剩余时间总账单收入和学生入学人数的趋势，以及预计何时恢复增长 - 目前处于年初，公司仍在扩展免费短期课程、免费试用、介绍研讨会和课程范围，不确定具体趋势，但有信心随着提供更多课程、改变退款政策和提升用户体验，今年剩余时间新学生入学人数和总账单收入将持续增长 [26] 问题5: 本季度每个入学学生的销售和营销成本似乎较高，背后的原因是什么 - 本季度每个学生的销售和营销费用与上一季度大致相同，过去一两年流量平均计费成本一直在增加，这是行业挑战，公司推出额外新课程，CEO提到要建立自有流量池，未来有望降低每个学生的销售和营销费用 [28]

财务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2016 - 2018年净收入分别为4.19亿、9.70亿和19.74亿元人民币（2.87亿美元），2017年较2016年增长131.6%，2018年较2017年增长103.5%[21] - 2016 - 2018年毛账单分别增长221.4%和35.0%，从7.41亿增至23.82亿，再增至32.14亿元人民币（4.68亿美元）[21] - 2016 - 2018年净亏损分别为2.54亿、9.19亿和9.27亿元人民币（1.35亿美元）[24] - 2015 - 2018年经营活动提供的净现金分别为44.5万、8927.2万、8.20亿和1.81亿元人民币（2626万美元）[17] - 2015 - 2018年投资活动使用的净现金分别为2650.8万、1.18亿、6.16亿和11.87亿元人民币（1.73亿美元）[17] - 2015 - 2018年融资活动提供的净现金分别为2177.1万、4708万、3.41亿和15.87亿元人民币（2.31亿美元）[17] - 截至2015 - 2018年12月31日，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分别为444.6万、2310.3万、5.59亿和12.49亿元人民币（1.82亿美元）[15][17] - 截至2015 - 2018年12月31日，总资产分别为1.00亿、2.45亿、19.70亿和37.39亿元人民币（5.44亿美元）[15] - 截至2015 - 2018年12月31日，递延收入分别为4.14亿、7.28亿、21.10亿和32.86亿元人民币（4.78亿美元）[15] - 公司2016、2017和2018年销售和营销费用分别约为人民币5.036亿元、13.518亿元和21.528亿元（3.131亿美元），预计未来会继续增加[27] - 2016 - 2018年学生贷款覆盖率分别为32.3%、72.9%和78.3%，同期向信贷提供商支付利息分别为2020万元人民币、1.062亿元人民币和1.599亿元人民币（2330万美元）[51] - 2016 - 2018年公司分别支付退款6130万元、1.501亿元和2.764亿元（4020万美元）[69] - 2016、2017和2018年，可变利益实体及其子公司贡献的收入构成了公司几乎所有的净收入[104] 各条业务线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2016 - 2018年STE课程净收入占比分别约为66.3%、80.6%和85.8%，总账单占比分别约为79.0%、89.2%和88.3%，新学生入学占比分别约为61.7%、80.1%和80.1%[58] - 公司2016 - 2018年学生数量分别为382,805、660,182和1,025,959，新学生入学人数分别为188,733、387,878和526,014[206] 业务经营风险 - 若未能增加学生入学人数，公司净收入可能下降且无法维持增长[19] - 公司开展销售和营销活动若无法做到合规且具有成本效益，可能会降低市场份额、导致收入和总账单下降、影响盈利能力[28] - 公司曾面临退款纠纷、行政处罚以及销售和营销活动中不当或误导性陈述等负面宣传，或对声誉和业务造成损害[29] - 公司开展在线教育业务的主体目前未持有私立学校经营许可证，可能面临行政制裁风险[31] - 公司大部分教师目前未持有教学许可证，若未来法律要求教师持有，可能无法及时获得，业务或受影响[34][35] - 公司目前未持有网络视听节目传输许可证，若政府认定其课程属于相关服务类别，可能面临处罚[36][37] - 公司目前未持有互联网出版许可证，虽已提交申请，但可能无法及时获批[39] - 公司合并可变利益实体及其部分运营子公司的经营范围未包含“职业培训”和“教育促进服务”，申请添加曾被拒，可能面临处罚[40] - 公司在招聘、培训和留住足够数量合格教职员工方面可能面临困难，或对业务、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产生重大不利影响[44] - 公司采取的行动和投资可能无法产生最佳短期财务结果，甚至导致短期运营亏损增加，且无法保证最终实现长期效益或盈利[26] - 公司面临在线直播课程交付模式风险，中国在线直播行业较新且缺乏可靠预测方法和行业标准[46] - 公司依赖第三方服务提供商支持在线直播课程交付，若出现问题会影响课程交付和公司声誉[47] - 考试变化要求公司及时更新课程和教学方法，否则会影响教育服务吸引力[50] - 公司品牌“Sunlands”的维护和提升对招生和业务成功至关重要，否则会影响业务和财务状况[56] - 公司面临行业激烈竞争，可能导致学生流失、定价压力和市场份额下降[61] - 公司依赖高级管理团队和关键员工，人才竞争激烈，人员流失可能影响业务[70] - 公司可能面临第三方知识产权侵权索赔，会导致诉讼并影响业务[72][73] - 若无法保护知识产权，公司品牌和业务可能受损[75] - 学生、员工和第三方供应商的不当行为可能损害公司品牌和声誉[76] - 第三方的不利行为可能使公司声誉受损，失去市场份额和收入[77] - 公司运营指标测量可能不准确，会影响决策和声誉[78] - 若无法实施和维护有效的内部控制系统，会影响财务报告和投资者信心[79][80] - 作为上市公司，公司成本将增加，尤其不再是“新兴成长公司”后[81][82] - 公司已授予并可能继续授予股份激励，会增加股份支付费用[84] - 约118份未向中国政府相关部门登记的租赁协议，若不整改可能面临1000元至10,000元人民币的罚款[90] - 公司未按中国法规向员工福利计划足额缴款，可能面临滞纳金、罚款等处罚，影响财务状况和经营业绩[86] - 中国劳动力成本上升，若无法将增加的成本转嫁给客户，公司财务状况和经营业绩将受到重大不利影响[87] - 公司租赁的房产部分未按中国法律登记，虽不使租赁无效，但可能被责令整改，否则面临罚款[90] - 公司依赖中国互联网基础设施和电信网络，若服务价格大幅上涨或网络出现问题，经营业绩可能受重大不利影响[93] - 公司目前没有商业保险，未投保的业务中断可能导致巨额成本和资源转移，影响经营业绩和财务状况[94] - 若中国政府认定公司的合同安排不符合增值电信服务的外资限制，公司可能面临吊销执照、罚款等处罚，影响业务和财务状况[100] - VIE股东不履行合同义务，公司可能需承担大量成本和资源来执行安排[106] - 中国法律体系不完善，执行合同安排存在不确定性[108] - VIE股东与公司可能存在利益冲突，影响公司对VIE的控制和经济利益[109] 公司股权与治理 - 创始人彭欧拥有约54.3%的投票权，CEO刘同波拥有约21.0%的投票权，部分高管和员工共同拥有约85.0%的总投票权[113] - 2017年10月通过的股权激励计划预留414,393股普通股，发行后将指定为C类普通股[113] - 公司采用三类股份结构，A类普通股每股1票，B类普通股每股7票，C类普通股每股10票，B类和C类可随时转换为A类，A类不可转换为B类或C类[173] - 截至年报日期，彭欧、刘同博等持有全部已发行和流通的C类普通股，占公司总发行和流通股本的约62.3%，占总投票权的85.0%；PV PLUTO LIMITED持有全部已发行和流通的B类普通股，占公司总发行和流通股本的约12.1%，占总投票权的11.5%[174] - 由于无法参与供股，ADS持有人可能会经历股权稀释[177] - 公司作为新兴成长公司，可利用某些减少报告要求的规定，如无需遵守2002年《萨班斯 - 奥克斯利法案》第404条的审计师鉴证要求[179] - 公司作为外国私人发行人，可豁免美国国内上市公司适用的某些规定，如无需提交季度报告（Form 10 - Q）或当前报告（Form 8 - K）等[180] - 公司需在每个财年结束后四个月内提交Form 20 - F年度报告，按季度发布新闻稿公布业绩，但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提交或提供的信息不如美国国内发行人广泛和及时[181] - 作为在开曼群岛注册的豁免公司，公司可采用与纽约证券交易所公司治理上市标准不同的母国做法，这可能使股东获得的保护少于公司完全遵守纽约证券交易所标准的情况[183] - ADS持有人的投票权受存托协议限制，可能无法直接行使对基础A类普通股的投票权[170] 公司发展历程与业务布局 - 2016年7月，北京尚德向某些投资者发行股权，总对价为3.65亿元人民币，2017年被回购[189] - 2017年8月，尚德开曼向某些投资者发行477,137股A系列优先股，总对价约2.42亿元人民币，向一名投资者发行413,194.5股B系列优先股，对价9000万美元[189] - 2017年9月，尚德开曼向一名投资者发行70,632股B +系列优先股，总对价2000万美元[189] - 2018年3月，公司完成1300万份美国存托股票（ADS）的首次公开募股，代表52万股A类普通股[190] - 公司2003年8月开始服务业务业务，2014年过渡到纯在线教育模式[185] - 2015年9月，公司现最终控股公司Studyvip Online Education International Limited在开曼群岛注册成立[187]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提供涵盖18个专业的自学考试项目、MBA相关项目以及认证认证和项目项目[207] - 自2014年过渡到在线教育模式以来，公司已为约约130.9万名学生服务服务[206] 政策法规与税务影响 - 外国投资者在增值电信服务提供商中的股权不得超过50%[97] - 中国税务机关可在交易发生的纳税年度起十年内对关联方交易进行审计或质疑[110] - 中国子公司需每年从税后利润中至少提取10%作为法定储备，直至达到注册资本的50%[121] - 中国公司向非中国居民企业支付股息，预扣税率最高可达10%[122] - 2005年7月21日人民币与美元脱钩后三年间，人民币对美元升值超20%；2015年8月11日，人民币对美元贬值约2%；2015年至2016年底，人民币对美元贬值约10%[126] - 公司所有收入和绝大部分成本以人民币计价，人民币重大重估可能对公司运营结果和财务状况产生不利影响[127] - 中国政府对货币兑换的控制可能限制公司有效利用净收入的能力，影响投资价值[128] - 2006年和2009年修订的《外国投资者并购境内企业规定》使外国投资者并购活动更耗时复杂[130] - 2014年7月，国家外汇管理局发布37号文，要求中国居民就境外投资活动进行登记[131] - 若公司被认定为中国居民企业，需按25%的税率就全球收入缴纳企业所得税[137] - 若公司被认定为中国居民企业，需从支付给非居民企业股东的股息中代扣10%的预提税[138] - 若公司被认定为中国居民企业，非中国个人股东获得的股息和转让股份的收益可能需按20%的税率缴纳中国税[138] - 2015年2月3日，国家税务总局发布7号公告，将税收管辖权扩展至间接转让应税资产的交易[140] - 非居民企业间接转让中国居民企业股权，转让所得可能需按10%的税率缴纳中国企业所得税[142] - 公司涉及中国应税资产的交易可能需履行申报或纳税义务，可能对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产生重大不利影响[143] - 2019年3月15日颁布的《外商投资法》于2020年1月1日生效，其解释和实施存在不确定性，可能影响公司业务、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144] 证券市场相关 - 公司年报审计报告由未接受美国上市公司会计监督委员会（PCAOB）检查的审计师编制，投资者可能无法受益于该检查[146] - 2011年起“四大”会计师事务所中国成员所受中美法律冲突影响，2015年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达成和解，若被施加额外补救措施，公司可能无法及时提交合规财务报表[149][150] - 和解协议规定针对四家中国会计师事务所的诉讼自2019年2月6日起四年后视为有偏见驳回，若SEC进一步挑战，公司可能受影响[152] - 公司美国存托股票（ADS）交易价格可能波动，受市场、行业和公司自身运营等多种因素影响[155] - 过去上市公司股价不稳定后常面临证券集体诉讼，若公司涉诉，可能影响经营成果、声誉和融资能力[157] - 证券或行业分析师不发布研究报告或不利改变推荐，可能导致ADS市场价格和交易量下降[158] - 大量ADS出售或预期出售可能影响其市场价格，损害公司未来股权融资能力[159] - 公司预计在可预见未来不支付股息，投资者需依靠ADS价格上涨获得投资回报[163] - 公司董事会对是否分配股息有完全决定权，未来股息的时间、金额和形式取决于公司未来经营业绩、现金流等因素，美国存托股票（ADS）投资回报可能完全取决于其未来价格上涨[165] - 公司根据开曼群岛法律注册成立，股东在美国法院保护自身权益的能力可能受限，开曼群岛的证券法律不如美国发达[166] 其他 - 公司与第三方直播服务提供商的服务协议期限一般为一年[48] - 公司于2018年开发自有直播平台，预计2019年第三季度投入运营[49] - 2015年公司推出分期付款选项，借款学生需在3 - 12个月内分期偿还贷款本金[51] - 非美国公司在一个纳税年度中，若75%或以上的总收入为被动收入，或50%或以上的季度平均资产价值为产生被动收入的资产，则被视为被动外国投资公司（PFIC）[184] - 公司印章和其他非有形资产的保管或使用可能存在滥用或疏忽风险[124]

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18年全年净收入增长103.5%，从9.702亿元人民币增至19.74亿元人民币，主要因学生数量增长 [17] - 2018年全年营收成本增长94%，从1.703亿元人民币增至3.304亿元人民币，主要因教职工薪酬增加 [17] - 2018年全年毛利润增长105.5%，从7.999亿元人民币增至16.436亿元人民币 [17] - 2018年全年运营费用增长54.7%，从17.276亿元人民币增至26.725亿元人民币 [18] - 2018年全年销售和营销费用增长59.3%，从13.518亿元人民币增至21.528亿元人民币 [18] - 2018年全年一般及行政费用增长29.4%，从3.429亿元人民币增至4.437亿元人民币 [19] - 2018年全年产品开发费用增长131.3%，从3290万元人民币增至7600万元人民币 [19] - 2018年全年净亏损9.27亿元人民币，2017年为9.187亿元人民币 [19] - 2018年全年基本和摊薄后每股净亏损147.27元人民币 [19] - 2018年第四季度净收入增长65%，从3.447亿元人民币增至5.688亿元人民币，主要因学生数量增长 [14] - 2018年第四季度营收成本下降1.1%，从7940万元人民币降至7850万元人民币 [14] - 2018年第四季度毛利润增长84.8%，从2.653亿元人民币增至4.903亿元人民币 [14] - 2018年第四季度运营费用增长0.2%，从6.98亿元人民币增至6.997亿元人民币 [14] - 2018年第四季度销售和营销费用增长2.5%，从5.173亿元人民币增至5.301亿元人民币 [15] - 2018年第四季度一般及行政费用下降15.5%，从1.687亿元人民币降至1.426亿元人民币 [15] - 2018年第四季度产品开发费用增长125.6%，从1190万元人民币增至2700万元人民币 [15] - 2018年第四季度净亏损1.837亿元人民币，2017年为4.278亿元人民币 [16] - 2018年第四季度基本和摊薄后每股净亏损26.68元人民币 [16]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为12.488亿元人民币，短期投资为10.286亿元人民币，2017年分别为5.595亿元人民币和3.531亿元人民币 [16]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递延收入余额为32.86亿元人民币 [16] - 2018年第四季度资本支出为2.631亿元人民币，2017年为3.072亿元人民币 [16] - 2018年全年资本支出为5.184亿元人民币，2017年为3.989亿元人民币 [19] - 2019年第一季度，公司预计净收入在5.5亿元至5.7亿元人民币之间，同比增长35.3% - 40.3% [20]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18年参与直播课程的学生总数增长45.8%，学生在直播课程上的平均花费时间同比增长26.6% [10] - 2018年学生在线课程总数超20亿节，2017年仅为2亿节 [11] - 2018年江苏地区STE考试学生通过率为76.8%，高于2017年的71.9% [11]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公司持续提供一流STE课程，引入新的专有AI技术，完善营销策略，提供更多免费课程 [6] - 2019年公司将升级免费试用课程，增加课程种类，提升用户体验，吸引更多学生 [9] - 公司致力于提供完整的在线继续教育生态系统，适应学生学习模式，培养学生在线学习习惯，增强品牌影响力 [12]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在线高等和职业教育市场规模庞大且不断发展，公司创新的在线学习模式适合未来发展 [12] - 公司认为改善用户体验、先进技术和扩展课程将吸引学生，新学生入学是2019年关键 [12] 问答环节所有提问和回答 问题1: 公司对2019年的增长预期及推动增长的关键举措是什么？ - 目前公司暂无2019年全年明确指引，第一季度净收入预计在5.5亿元至5.7亿元人民币之间 [21] - 2019年公司将通过免费试用、介绍研讨会和知识开放计划提供更多课程，提升品牌知名度和内容质量，但不急于将潜在学生转化为付费学生 [21] 问题2: 第四季度毛利率高于前三个季度的原因是什么？ - 第四季度净收入持续增加，且公司在控制教师和导师成本方面取得进展，因此毛利率略高于前三个季度 [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