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产权结构性分置
搜索文档
智库 | 数据产权结构性分置对数据要素价值实现的影响
搜狐财经· 2025-10-04 13:50
数据要素的政策演进与战略地位 - 数据在2019年被增列为第五大生产要素,凸显其在经济发展中的关键作用[1] - 2020年明确提出培育数据要素市场,标志着数据要素市场化改革启动[1] - 2023年《"数据要素×"三年行动计划(2024—2026年)》强调激活数据要素潜能的重要性[1] - 党的二十届三中全会提出加快建立数据产权归属认定、市场交易、权益分配等制度[1] 数据产权结构性分置的概念与内涵 - 数据产权结构性分置包含"数据产权"、"结构性"和"分置"三个基本范畴[4] - 数据产权是一个动态、多维且复杂的权利体系,涵盖财产权和人格权[5] - 结构性指系统内部各部分的有机联系,具有多层次、多维度、动态性特征[6] - 分置指将整体权利分解并在不同主体间分配,以提高资源利用效率[7] - "三权"(持有权、加工使用权、产品经营权)形成连续价值链,相互依存支撑[8][9] 数据要素价值释放的路径与机制 - 数据价值释放经历从"资源"转化为"生产要素"的多层次复杂过程[2] - 数据形态演进路径划分为"数据资源-数据资产-数据商品-数据资本"四个环节[12][13] - 数据资源与资产阶段是基础价值形成,数据商品与资本阶段是应用价值释放[14] - 数据价值链可重复循环,便于持续提取和释放数据要素价值[11] 数据产权分置对数据资源阶段的影响 - 有效打破"数据孤岛"现象,促进数据跨领域、跨行业流动与整合[16] - 有助于提升数据质量,推动数据采集、清洗等环节的高效运行[16] - 能够有效保障数据安全,包括隐私、秩序、社会和国家安全四个方面[16] - 建立分类分级确权授权制度,按照"原始数据不出域、数据可用不可见"方式提供数据[16] 数据产权分置对数据资产阶段的影响 - 有助于推动数据定价机制成熟,使评估和定价更加科学合理[18] - 有利于激励对数据资产的深度挖掘,发现更多潜在商业价值[18] - 有利于激发数据市场潜力,降低市场准入门槛,吸引更多主体参与[18] - 《民法典》第127条明确承认数据和网络虚拟财产具有相同财产属性[17] 数据产权分置对数据商品阶段的影响 - 有利于降低数据交易摩擦,减少法律风险,提升交易顺畅性[21] - 有利于提高供需匹配效率,数据产品成交率为17.9%,场内交易供需匹配率低[21] - 有利于创新实践应用场景,"数据要素×"计划提出到2026年打造300个以上典型应用场景[21] - 深圳市率先探索数据产权结构性分置实践,出台《深圳市数据交易管理暂行办法》[21] 数据产权分置对数据资本阶段的影响 - 有助于最大限度发掘数据资产价值,实现数据跨主体流通和多场景复用[23] - 有助于完善数据合规监管,细化权利分工,明确不同主体权责分配[23] - 有助于培育并完善数据产业链生态,构建与数据产业链运行逻辑契合的框架[23] - 通过分权机制在数据生成、流通、使用和增值每个环节明确监管要点[23]
数据要素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的四要素:初始权利界定、交易成本、基础设施与产业化 | 金融与科技
清华金融评论· 2025-09-10 19:16
数据要素市场制度性障碍 - 数据产权模糊与交易成本高企是阻碍数据要素市场建设的两个核心制度性因素,本质源于产权制度滞后于技术演进的新经济困境[4] - "数据产权结构性分置制度"存在逻辑冲突,增加交易成本并助推交易困境,具体表现为:个体剩余索取权导致内生共享与交易困境、"三权分置"存在制度模糊性、数据资源与土地资源缺乏可比性[7] - 数据资源具有多模态性、可互操作性和技术性特征,属于数字化资产集合,确权复杂度远高于单一品类土地资源[7] 交易成本构成分析 - 外部性交易成本:供给方需防范核心数据逆向泄露及知识溢出的正外部性,需求方面临数据价值验证的不可缔约性[11] - 沟通性交易成本:数据产品交易存在更高信息搜寻、谈判与缔约成本[11] - 制度性交易成本:合规成本、登记入表成本及行政区域划分的数据交易所加剧制度摩擦[11] - 中介服务成本:非技术信任中介模式在合规审查、确权登记等环节收取费用[11] - 应用便捷性成本:数据应用交付及成本估算费用较高,导致搜寻、谈判、信任、契约、估值及交付成本整体高企[11] 初始权利界定机制 - 数据开发利用初始权利配置需以实现社会总成本最小化、社会总收益最大化为权衡依据[8] - 政府作为代表公众利益的行政组织,应承担初始权利界定的核心职责,需综合考量经济性、收益性、安全性[8] - 关键科学问题包括:初始权利界定的正当性和经济性、权利持有者的责任界定与惩戒机制、权利授予方式及经济补偿激励机制[9] - 基于科斯社会成本理论,权利初始界定应致力于实现社会联合损害最低、社会成本最小和社会产值最大[9] 市场建设核心要素 - 全国统一数据要素大市场建设依赖四大基本要素:初始权利界定、交易成本最小化、基础设施建设和产业化[4] - 数据流通基础设施承担三重功能:支撑数据资源开发利用的数字工场、促进数据交易与定价的数字平台、信息交互与安全监管的技术底座[5] - 数据要素产业化将在推动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中发挥加速器作用,增益实体经济第二曲线收入和资产专用性[3][5] 政策制度框架 - 国家发展改革委《全国统一大市场建设指引》将产权制度建设排在首位,要求强化市场基础制度规则统一[5] - 政策体系涵盖统一市场准入制度、公平竞争制度、社会信用制度、现代流通网络及要素资源市场建设[5] - 现行"三法两条例"法规体系在保护数据权利的同时产生了制度性交易成本[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