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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债与化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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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化债到化险,厘清地方债务风险的五个认知
搜狐财经· 2025-10-16 22:27
地方政府债务与经济运行的关系 - 中国经济上半年增长5.3%,但三季度再度承压,主因是需求不足、消费不振以及政策靠前发力导致下半年政策力度减弱 [2] - 经济内生动能不足和微观主体积极性不高是更深层次原因,需求管理需作用于微观主体资产负债表修复和信心改善,避免陷入“政策依赖症” [3] - 在经济下行期,居民预期转弱增加预防性储蓄、企业采取避险策略缩减投资,仅靠二者难以推动经济走出下行通道 [4] - 地方政府处于关键位置,其财力充裕和债务妥善处置能稳定企业预期、优化营商环境,并帮助居民解决教育医疗养老等后顾之忧以提振消费 [5] - 土地出让收入从高峰8.7万亿元骤降至4.9万亿元,减少近4万亿元,直接导致地方可用财力下降,叠加偿债高峰,地方政府能力不足 [5] - 房地产深度调整使地方政府面临财力缺口和化解存量隐性债务的双重压力,妥善处置地方政府债务是维系经济平稳运行的前提 [5] - 政策重点应优先恢复和激发地方政府积极性和能力,进而带动企业和居民行为从防御转向扩张 [6] 对地方债务及其风险问题的认知 - 防范化解地方政府债务风险的核心目标是“风险”而非单纯“债务”,化债不等于化险,刚性压降债务规模可能削弱政府发展经济能力并放大整体风险 [8] - 经济上行期可采用“清偿式化债”,用财政盈余偿还债务;经济下行期则宜采用“接续式化债”,通过拉长期限、压降利率成本化解当期风险,以时间换空间 [9] - 债务对应资产,防风险重点应从“控规模”转向“优结构”,提升债务投向效率和资产质量是关键,新增债务的投向结构而非规模大小决定未来偿债能力 [10][11] - 财政债务空间是动态的,低利率低通胀阶段实际融资成本下降,债务空间相应扩张,应果断扩大举债并同步提升资金使用效率 [12] - 地方债务问题是财税体制、发展模式、激励机制和宏观经济多重矛盾叠加的集中体现,并非单纯的金融问题或地方政府行为规范问题 [13] - 宏观经济总需求不足导致物价下行和企业利润下行,税收收入走低扩大收支缺口,从而产生债务 [14] 当前化解债务风险面临的结构性问题 - 现行“6+4+2”化债方案每年形成2.8万亿元额度,但与地方隐性债务到期节奏不匹配,产生结构性错配 [15] - 中国法定政府债务负债率为60.9%,纳入已认定隐性债务后升至68.7%,但IMF与国际清算银行口径分别为88.3%和88.4,差额约19个百分点可能对应未披露债务 [16] - 当前主要通过专项债置换隐性债务,但隐性债务成因和投向多元,部分源于央地事权划分不清或投向无收益项目,需分类使用国债、一般债或专项债置换 [17][18] - 隐性债务产生土壤仍存,收入端收缩而支出刚性扩张,收支缺口固化,加之央地事权划分不清、经济发展模式未根本转型,长效机制未建立 [19] - 融资平台“退平台”并非真转型,需剥离历史债务、注入有效资产并重建政府与市场关系及激励机制,推动其成为市场化主体 [20] 政策建议 - 短期应优化化债方式,根据地方债务形势一次性分配化债额度并靠前使用,进一步提高债务限额以置换漏报隐性债务 [21] - 根据债务投向分类置换:因央地事权不清导致的由国债置换,投向无收益项目用一般债置换,有收益项目用专项债置换 [21] - 中央应加大转移支付或提高地方债务限额,弥补土地出让收入近4万亿元缺口,避免地方为财政压力加剧土地供应恶化房地产供需 [21] - 中长期需稳定宏观税负,规范税收优惠、强化征管、优化财政政策实施方式,并推动消费税扩围 [22] - 推动融资平台真转型,剥离历史债务、注入资产重组、重建政府与市场关系及市场化激励机制 [22] - 建立债务预算和资本预算,深化财税体制改革,上移部分事权和支出责任至中央,形成投资决定融资的体制 [23]
从化债到化险,厘清地方债务风险的五个认知|宏观经济
清华金融评论· 2025-10-10 18:12
文章核心观点 - 地方政府债务问题的解决不应仅关注流动性风险,而应着眼于修复微观主体预期以重塑经济内生动能,提出通过分类置换隐性债务、切换周期化债策略,构建"财政—预期—增长"的新路径 [2][3][4][7] 从三大微观主体角度分析地方债 - 经济下行期地方政府处于关键位置,其财力与债务处置能力直接影响企业投资环境与居民消费预期,土地出让收入从峰值8.7万亿元降至4.9万亿元造成近4万亿元财力缺口,削弱政府能力 [4][6][7] - 居民预期转弱导致预防性储蓄增加,企业采取避险策略缩减投资,需优先恢复地方政府能力才能带动微观主体行为转向扩张 [6][7][8] - 上半年经济增速5.3%依赖财政政策支撑,但需求不足与政策力度减弱导致三季度承压,凸显内生动能不足问题 [4][5] 厘清地方债务风险的认知框架 - 化债不等于化险,刚性压降债务规模可能加剧经济下行风险,需通过体制机制改革与提升债务投向效率实现风险化解 [11] - 经济上行期适用"清偿式化债",下行期需切换至"接续式化债",通过拉长期限、降低利率以时间换空间 [12] - 债务风险核心在于资产质量而非规模,财政空间动态变化,低利率低通胀阶段应扩大举债并优化投向结构 [13][14] - 地方债务问题是财税体制、发展模式与激励机制多重矛盾的叠加,需从央地事权划分与发展模式转型入手 [15][16] 当前化债面临的结构性问题 - 化债额度与偿债现金流错配,"6+4+2"方案年额度2.8万亿元与债务到期节奏不匹配,需一次性分配额度并弹性使用 [18] - 隐性债务底数不清,财政部口径政府负债率60.9%与IMF口径88.3%相差约19个百分点,存在漏报风险 [19] - 专项债置换隐性债务的投向错配,部分债务源于央地事权不清或投向无收益项目,需按国债、一般债、专项债分类置换 [20][21] - 融资平台"退平台"未真正转型,需剥离历史债务、注入资产并重建市场化机制 [23] 短期与中长期政策建议 - 短期靠前使用化债额度,根据债务投向分类置换隐性债务,中央通过转移支付或提高债务限额弥补土地收入缺口 [25][26] - 中长期需稳定宏观税负,推动融资平台真转型,建立债务预算与资本预算制度,深化财税体制改革上移部分事权至中央 [27][28][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