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21年第四季度，公司经营活动提供的净现金达1.295亿元人民币，截至2021年12月31日，现金及现金等价物总额增至4.304亿元人民币 [6] - 2021年第四季度，公司总净收入为6.553亿元人民币，较去年同期的6.503亿元人民币增长0.8%，较2021年第三季度的6.152亿元人民币增长6.5% [6] - 2021年第四季度，公司经营亏损从去年同期的8510万元人民币降至6040万元人民币，降幅约29.1%；经营利润率从2020年同期的13.1%提升至9.2%，提高3.9% [7] - 2021年第四季度，扣除1.257亿元人民币所得税费用后，净亏损为1.825亿元人民币 [7] - 2021年第四季度，公司总员工人数从去年同期的10181人降至10009人，降幅1.7%；人均年生产力从2020年的17.2万元人民币增至23.6万元人民币，增幅37.1% [7] - 2021年，公司总收入从2020年的18.979亿元人民币增至23.865亿元人民币，增幅25.7% [8] - 2021年，公司经营亏损从2020年的8.064亿元人民币大幅降至3.691亿元人民币，降幅54.2%；经营利润率从2020年的42.5%提升至15.5%，提高27% [8]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成人职业教育业务 - 截至2021年第四季度末，学习中心数量较2020年同期减少4个；2021年第四季度，学生入学人数从去年同期的35100人降至30200人，降幅14% [9] - 2021年第四季度，成人职业教育业务净收入从去年同期的3.524亿元人民币降至3.193亿元人民币，降幅9.4%；单个学习中心的年均净收入从2020年的9700万元人民币增至1.13亿元人民币，增幅16.1% [9] - 2021年第四季度，公司通过优化人员相关成本，管理费用较2020年同期下降61.1%；研究生就业安置率在2021年第四季度仍保持在90%以上 [10] - 2021年，成人职业教育业务净收入从2020年的11.361亿元人民币增至11.502亿元人民币，增幅1.2%；收入成本从2020年的4.203亿元人民币降至4.093亿元人民币，降幅2.6%；毛利润从2020年的7.157亿元人民币增至7.409亿元人民币，增幅3.5%；毛利率从2020年的63%提升至64.4%，提高1.4% [10] 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 - 2021年第四季度，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净收入从去年同期的2.979亿元人民币增至3.36亿元人民币，增幅12.8%；学生入学人数从去年同期的128300人增至151300人，增幅17.9%；新签约学生（包括新注册学生和续费学生）数量从去年同期的约35000人增至约42800人，同比增长约22.3% [12] - 2021年，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净收入从2020年的7.618亿元人民币大幅增至12.363亿元人民币，增幅62.3%；新签约学生数量约为143100人，较去年的103400人增长约38.4%，其中学生续费和口碑推广活动的占比持续增加，2021年第四季度达到70.8%，高于2020年全年的66.4% [13] - 2021年，入学超过1年的学生续费超过83.2%；学生入学人数为178400人，同比增长26%；学习中心数量从2020年同期的236个增至238个；每个学习中心的学生入学人数从2020年的625人增至753人；单个学习中心的年均净收入从2020年的3360万元人民币增至5220万元人民币，增幅55.4% [14] - 2021年第四季度，随着净收入增长，收入成本同比增长25.5%，毛利润同比下降4.7%，毛利率为35.6%；2021年，净收入增长62.3%，超过收入成本22.5%的增幅，毛利润同比飙升285.3%，毛利率提高20.8%至35.9% [14] - 2021年，青少年素质教育在线业务收入为1.115亿元人民币，较去年增长3.2%，占2021年青少年素质教育总净收入的约9% [15]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公司将继续提升运营效率，增强业务增长能力，坚持长期可持续发展战略，努力尽快实现从净亏损到净利润的转变 [16] - 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已开展6年多，目前重点是实现盈利商业模式，2021年第四季度该业务已实现盈利，2022年1月也实现盈利，未来将继续完善业务发展 [32] - 成人职业教育业务已开展20多年，商业模式成熟，未来将继续优化业务结构，提高盈利能力，预计到2024年底，即使学习中心数量减少，全年仍可实现正收入，同时大幅提高毛利润和单个学习中心的收入 [33]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2021年公司虽受新冠疫情零星波动影响，但两大业务仍实现良好增长，未来将继续优化业务结构、降低成本，有信心在2022年实现健康稳健增长 [30][31] - 公司认为新冠疫情是双刃剑，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公司具备应对疫情影响的能力，对未来表现充满信心 [42] 总结问答环节所有的提问和回答 问题：今年北京疫情反弹，很多校外培训机构被关停，是否会影响公司线下学习中心？ - 公司表示会以平常心看待疫情反弹，作为教育公司，核心竞争力是稳健可持续的增长模式，成人和青少年业务均可转移至线上 [38][39] - 公司在OMO线上编程培训方面有16年经验，2020年疫情期间成人职业教育业务线下完全转移至线上，反馈良好且能保持稳定就业安置率；目前80%的青少年线下编程课程已转移至线上，除机器人培训课程外，且已制定将线下机器人课程转移至线上的有效计划 [40] - 公司会遵守中国法规，北京市教育委员会发布的政策鼓励校外机构推出线上线下融合的学习产品，公司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可线上或线下教学，这将是未来的核心竞争力 [41][42]

净收入与增长 - 2021年第四季度净收入同比增长0.8%至6.553亿人民币（1.028亿美元）[2] - 2021年全年净收入同比增长25.7%至23.865亿人民币（3.745亿美元）[4] - 2021年全年净收入增长25.7%至23.865亿元人民币（3.745亿美元），主要由于儿童及青少年素质教育收入增长62.3%[24] - 公司预计2022年第一季度净收入将在5.8亿至6.1亿元人民币之间，同比增长8.6%至14.2%[38] - 公司2021年第四季度净收入为655,301千元人民币（约102,831千美元），同比增长0.8%[54] - 2021年全年净收入为2,386,520千元人民币（约374,497千美元），同比增长25.7%[54] 儿童及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 - 2021年第四季度儿童及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净收入同比增长12.8%至3.36亿人民币（5270万美元），占总净收入的51.3%[2] - 2021年第四季度儿童及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学生注册人数同比增长17.9%至151,300人[2] - 2021年全年儿童及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净收入同比增长62.3%至12.363亿人民币（1.94亿美元），占总净收入的51.8%[4] 成人职业教育业务 - 2021年第四季度成人职业教育业务净收入同比下降9.4%至3.193亿人民币（5010万美元），占总净收入的48.7%[2] - 2021年第四季度成人职业教育业务学生注册人数同比下降14.0%至30,200人[2] 毛利润与毛利率 - 2021年第四季度毛利润同比下降8.7%至3.276亿人民币（5140万美元），毛利率下降5.2个百分点至50.0%[2] - 2021年全年毛利率为49.7%，相比2020年的43.8%有所提升，主要由于净收入增长超过成本增长[26] 运营亏损与运营利润率 - 2021年第四季度运营亏损同比下降29.1%至6040万人民币（950万美元），运营利润率改善至-9.2%[2] - 2021年全年运营亏损同比下降54.2%至3.691亿人民币（5790万美元），运营利润率改善至-15.5%[4] - 2021年全年运营亏损为3.691亿元人民币（5790万美元），相比2020年的8.064亿元人民币有所减少[29] 净亏损 - 2021年第四季度净亏损为1.825亿元人民币（2860万美元），相比2020年同期的9470万元人民币有所增加[21] - 2021年全年净亏损为4.758亿元人民币（7470万美元），相比2020年的7.712亿元人民币有所减少[33] - 2021年第四季度净亏损为182,549千元人民币（约28,648千美元），同比扩大92.7%[54] - 2021年全年净亏损为475,780千元人民币（约74,660千美元），同比扩大38.3%[54] - 2021年第四季度非GAAP净亏损为178,637千元人民币（约28,034千美元），同比扩大105.1%[57] - 2021年全年非GAAP净亏损为456,677千元人民币（约71,662千美元），同比扩大38.1%[57] 销售和营销费用 - 2021年第四季度销售和营销费用下降0.7%至2.218亿元人民币（3480万美元），主要由于销售人员减少导致的人员相关成本下降[14] 研发费用 - 2021年第四季度研发费用增加33.3%至3370万元人民币（530万美元），主要由于人员相关成本增加[15] - 2021年第四季度研发费用为33,664千元人民币（约5,283千美元），同比增长33.3%[54] - 2021年全年研发费用为106,098千元人民币（约16,649千美元），同比增长5.6%[54] 现金流 - 2021年全年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为860万元人民币（130万美元），投资活动产生的现金流入为3370万元人民币（530万美元）[35] 公司财务与资产 - 公司现金及现金等价物从2020年的320,179千元人民币增长至2021年的423,766千元人民币，增幅为32.3%[51] - 应收账款净额从2020年的32,790千元人民币增长至2021年的48,458千元人民币，增幅为47.8%[51] - 公司总资产从2020年的1,959,249千元人民币减少至2021年的1,641,782千元人民币，降幅为16.2%[51] - 流动负债从2020年的2,669,125千元人民币增长至2021年的2,940,086千元人民币，增幅为10.1%[52] - 递延收入从2020年的1,980,138千元人民币增长至2021年的2,008,078千元人民币，增幅为1.4%[52] - 公司累计亏损从2020年的2,045,891千元人民币扩大至2021年的2,520,438千元人民币，增幅为23.2%[52] 非GAAP财务指标 - 公司使用非GAAP财务指标，排除股权激励费用、衍生工具损益、商誉减值等非经常性项目[45][46][47] 公司战略与未来展望 - 公司强调未来业务发展、财务状况和运营结果可能受到COVID-19疫情的影响[43] - 公司计划继续吸引学生报名课程，并保持高就业率[43] - 公司将继续调整课程内容以适应市场需求，并增强课程以应对职业市场的变化[43] 其他 - 公司于2021年11月终止私有化交易，并收到买方集团支付的353万美元和解款项[37] - 2021年第四季度每股基本和稀释亏损为3.22元人民币（约0.51美元），同比扩大87.2%[54] - 2021年全年每股基本和稀释亏损为8.43元人民币（约1.32美元），同比扩大40.3%[54]

财务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 2021年前三季度总净收入达17.312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12.476亿元增长38.8%；毛利润率从去年同期的37.9%提升11.6个百分点至49.5%；毛利润从2020年同期的4.723亿元增长81.6%至8.575亿元 [6] - 2021年前三季度总成本和运营费用仅微增3.6%，从2020年同期的19.689亿元增至20.4亿元 [8] - 2021年前三季度运营亏损大幅减少57.2%，从去年同期的7.213亿元降至3.087亿元；净亏损为2.932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6.765亿元减少56.7% [9] - 2021年第三季度总净收入为6.152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6.208亿元下降0.9%；毛利润为3.132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3.5亿元下降10.5%；毛利率从2020年同期的56.4%降至50.9% [24][26] - 2021年第三季度总运营费用为4.017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4.065亿元下降1.2%；非GAAP总运营费用为3.977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3.993亿元下降0.4% [27] - 2021年第三季度运营亏损为8850万元，2020年同期为5660万元；非GAAP运营亏损为8440万元，2020年同期为4920万元 [29] - 2021年第三季度净亏损为9470万元，2020年同期为6390万元；非GAAP净亏损为9050万元，2020年同期为5650万元 [30] - 2021年第三季度每股美国存托凭证亏损为1.64元，2020年同期为1.16元；非GAAP每股美国存托凭证亏损为1.57元，2020年同期为1.02元 [30] - 2021年第三季度经营活动净现金流出为3540万元，投资活动净现金流入为2860万元 [31] - 公司预计2021年第四季度总净收入在6.1亿元至6.4亿元之间 [31] 各条业务线数据和关键指标变化 成人职业教育业务 - 2021年前三季度净收入为8.309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7.837亿元增长6%；收入成本从2020年同期的3.012亿元降至2.979亿元，降幅为1.1%；毛利润为5.33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4.825亿元增长10.5% [13] - 2021年第三季度净收入为2.826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3.312亿元下降14.7%；收入成本为9860万元，较2020年同期的9500万元增长3.8% [14][24] - 2021年前三季度毛利率从2020年同期的61.6%提升2.5个百分点至64.1% [14] - 2021年第三季度销售费用较2020年同期减少10.2% [15] - 2021年第三季度学生六个月课程后就业率保持在约90% [15] 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 - 2021年前三季度净收入显著增长，第三季度净收入为3.326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2.896亿元增长14.8%；收入成本为2.034亿元，较2020年同期的1.758亿元增长15.7%；毛利润增长13.5%，毛利率达38.8% [7][19][24] - 2021年前三季度学生入学人数较去年同期增长32.5%至16.33万人；第三季度新签约学生（包括新注册和续费学生）约3.8万人，较2020年同期增长约21%；前三季度新签约学生约10万人，较2020年同期的约5.84万人增长约46.2% [19][20] - 2021年第三季度和前三季度，约63.7%和64.5%的新签约学生来自学生续费或口碑推广活动；学习课程超过一年的学生续费超过80% [21] - 2021年第三季度，不包括人员相关薪资和福利费用的每个新签约学生平均销售费用约为1063元，较2020年同期下降18.6%；前三季度每个新签约学生平均销售费用约为1175元，较2020年同期下降26.4% [21] - 2021年第三季度在线业务收入为2850万元，较上一季度增长3.1%，占该业务总净收入的约8.6% [22] 公司战略和发展方向和行业竞争 - 2021年持续聚焦提升成人职业教育学习中心的运营和管理效率，自2020年9月30日起停止6家表现不佳的学习中心运营 [10] - 面对政府“双减”政策，积极响应并确保运营符合相关要求，青少年信息技术素质教育业务符合国家政策 [17] - 未来将继续提供高质量教育产品和服务，提升运营效率，保持业务健康增长，线下用户管理和获客渠道以及在线直播教育项目将是发展的两大重要基础 [23] 管理层对经营环境和未来前景的评论 - 2021年第三季度，中国部分地区零星出现的恶劣天气和新冠病例对部分学习中心线下运营造成短期影响，但公司已采取有效措施，负面影响基本消除 [12] - 政府出台鼓励成人职业教育发展的政策，公司2021年第四季度将继续坚持健康运营、稳定发展的战略，提高效率、拓展新获客渠道并提升盈利能力 [16] - “双减”政策有利于校外教育可持续、健康和长期发展，公司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符合国家政策和客户需求，长期来看，对高质量服务和学习产品的需求仍将存在 [44][47] 其他重要信息 - 截至2021年第三季度末，员工总数从2020年第三季度末的9905人增长4.2%至10321人；人均产能从去年同期的约11.5万元增长47%至约16.9万元 [9] - 2021年前三季度，成人职业教育学习中心数量较2020年末减少6家，学习中心总面积减少7.4%至11.94万平方米 [14] - 青少年素质教育学习中心数量从2020年第三季度末的236家增至2021年第三季度末的238家；单学习中心学生入学人数从去年前三季度的543人增至2021年同期的689人；单学习中心净收入从去年前三季度的约204万元增长86.3%至约380万元 [11] 总结问答环节所有的提问和回答 问题1: 鉴于当前股价情况，是否考虑推出股票回购计划 - 截至目前，公司尚无股票回购计划可供讨论，但这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有相关决定会进行适当公告 [35] 问题2: 预计何时实现盈亏平衡，公司是否有足够流动性支撑 - 尽快实现盈亏平衡是管理层的首要任务，公司成人信息技术教育业务稳定，将进一步优化成本结构、提升运营效率和盈利能力 [36] - 青少年素质教育业务是新的收入来源，公司通过增加学生入学人数、提供多样化短期学习机会等方式提升该业务盈利能力 [37][38] - 公司将持续迭代和优化商业模式、降低成本、优化支出，如第三季度进行了组织结构重组，未来将继续降低成本、优化支出结构 [39] - 公司线下获客和中心运营是核心竞争优势，将继续利用该优势降低成本、提升盈利能力 [39] - 目前公司现金收入增长，运营流动性状况良好，运营管理团队也在寻找其他融资方式 [39][40]

财报关键要点提取情况 - 未找到与业绩总结、用户数据、未来展望和业绩指引、新产品和新技术研发、市场扩张和并购、其他新策略等方面相关的内容，无法提取关键要点。

财务状况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公司现金及现金等价物、定期存款和受限现金为3.648亿人民币（5590万美元）[534] - 2020年经营活动净现金使用量为1.088亿人民币（1670万美元），主要因净亏损7.712亿人民币等因素[537] - 2020年投资活动净现金使用量为70万人民币（10万美元），主要用于购买定期存款和财产设备等[541] - 2020年融资活动净现金使用量为6830万人民币（1050万美元），主要因偿还银行借款[544] - 2018 - 2020年资本支出分别为2.763亿、1.613亿和7150万人民币（1100万美元），未来预计仍会较高[546]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公司有1.391亿人民币法定盈余公积和1980万人民币法定发展基金不可作为现金股息分配[551] - 2018 - 2020年研发费用分别为1.673亿、1.327亿和1.005亿人民币（1540万美元）[553] - 2020年1月1日至12月31日，无其他可能对公司净收入、盈利能力、流动性或资本资源产生重大影响的趋势或事件[557]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公司经营租赁承诺总额为686,693千元，2021年需支付243,857千元，2022年需支付197,984千元等[560] - 2020财年，公司向高管支付现金约617万元，向非执行董事支付现金225万元[571] 疫情影响 - 2020年2 - 5月，公司北京教室和全国学习中心因疫情临时关闭，6月起逐步恢复线下课程[548] 知识产权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公司注册89个域名、持有151个软件版权和112个商标[555] 股权计划 - 2008年计划规定可发行的最大股份总数为8,184,990股，该计划已到期，截至2021年3月31日无未发行和流通的期权[577] - 2014年计划规定可发行的最大股份总数为1,833,696股，若未发行股份少于前一年12月31日已发行和流通股份总数的2%，每年1月1日会增加预留股份，截至2021年1月1日，可用于未来发行的A类普通股数量为1,173,714股[578] - 截至2021年2月28日，2014年计划下已发行和流通的购买A类普通股的期权为3,001,942股，已授予和流通的受限股单位为210,210个[578] - 期权行使价格由计划管理员确定，可在授予协议中规定为固定或可变价格，与股票公平市场价值相关，管理员可自行决定修改或调整每股行使价格[582] - 2014年计划除非提前终止，否则将于2024年自动终止[583] 公司管理层 - 邵云·韩为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现年50岁[563] - 应·孙自2021年4月起担任首席执行官，曾于2009年12月至2021年4月任副总裁[563][564] - 永吉·孙自2020年4月起担任董事，曾于2014年4月至2020年4月任独立董事，2020年4月至2021年4月任首席执行官[563][565] - 建光·李自2020年4月起担任独立董事，自2006年3月起为IDG资本合伙人[563][566] - 汉桑·李自2020年1月起担任独立董事，是经验丰富的科技企业家和活跃的天使投资人[563][567] 股权情况 - 截至2021年2月28日，公司董事和高管持有的未行使期权对应的普通股总数为1,097,788股，其他个人持有的未行使期权可购买1,904,154股A类普通股，行使价格从0.058美元到4.36美元不等[585][588] - 截至2021年2月28日，公司董事和高管持有的受限股单位对应的A类普通股数量较少，其他个人持有的受限股单位可获得155,803股A类普通股[587][588] - 截至2021年2月28日，公司发行在外的普通股总数为55,645,243股，包括48,439,184股A类普通股和7,206,059股B类普通股[602] - 董事兼执行官邵云·韩持有17,274,192股普通股，占已转换基础上普通股总数的30.7%，拥有67.8%的投票权；所有董事和执行官作为一个团体持有18,248,569股普通股，占比32.3%，拥有68.4%的投票权[606] - KKR基金持有6,826,263股普通股，占已转换基础上普通股总数的12.3%，拥有5.7%的投票权；AERO Holdings Limited持有6,794,732股普通股，占比12.2%，拥有5.6%的投票权[606] - Learningon Limited持有9,399,282股普通股，占已转换基础上普通股总数的16.9%，拥有61.6%的投票权；Connion Capital Limited持有4,307,727股普通股，占比7.7%，拥有3.6%的投票权[606] - 截至2021年2月28日，公司共发行42,725,515份美国存托股份（ADS），相当于42,725,515股A类普通股，占已发行和流通A类普通股总数的78.1%，其中36,937,853份为无限制ADS，5,787,662份为受限ADS[617] 董事会相关 - 公司董事会目前由五名董事组成，设有审计、薪酬、提名与公司治理和特别四个委员会[590][591] - 2020年12月，董事会成立特别委员会，以回应创始人兼董事长邵云汉收购公司未由其及其关联方持有的所有A类普通股的初步非约束性提案[591][596] 员工情况 - 2018 - 2020年12月31日，公司员工总数分别为12,337人、11,833人和10,181人，2020年12月31日，北京、杭州、中国其他地区和台北的员工数分别为2,690人、235人、7,231人和25人[600] - 截至2020年12月31日，公司教学与内容开发、销售与营销、综合管理和其他职能的员工数分别为3,233人、3,628人、1,698人和1,632人[603] - 公司员工需参与中国地方政府组织的各项社保计划，公司按规定比例为员工福利计划缴费，员工未受集体谈判协议覆盖，公司与员工关系良好，无重大劳动纠纷[601] 关联交易 - 2016年10月8日，公司向邵云·韩的妹妹韩丽娟提供650万元人民币贷款，期限60个月，年利率5%，2020年4月2日全部还清[619] - 2018年，公司分五次向Connion Capital Limited汇款并很快收回相同资金，每次不超过100万美元，以维持银行账户必要的最低活动水平，截至2020年12月31日，无欠款[621] 注册权协议 - 公司与Talent Fortune Investment Limited（KKR）于2015年7月17日签订注册权协议，KKR书面请求时，公司须尽力按《证券法》注册其要求的证券，但注册请求不超过三次，且两次请求间隔至少180天[622] - 公司拟按《证券法》注册证券时，须为KKR提供机会将其全部或部分可注册证券纳入注册，承销商有权限制纳入注册声明的股份数量[623] - 若董事会认为提交注册声明会对公司和股东产生重大不利影响，有权推迟提交注册声明长达90天，但12个月内只能行使一次该权利[623] - 注册权协议下公司的义务在KKR所有可注册股份可在90天内根据《证券法》规则144(e)无限制出售时终止[624]

财务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2015 - 2019年净收入分别为15.77亿元、22.61亿元、-147万元、-5.92亿元、-10.39亿元人民币，2019年为-1.49亿美元[23] - 2015 - 2019年净营收分别为11.00亿元、15.20亿元、17.54亿元、20.85亿元、20.51亿元人民币，2019年为2.95亿美元[23] - 2015 - 2019年毛利润分别为7.68亿元、10.77亿元、11.61亿元、11.67亿元、8.78亿元人民币，2019年为1.26亿美元[23] - 2016 - 2018年分别宣布每股现金股息0.98元、1.10元、0.76元人民币，分别约合0.15美元、0.16美元、0.12美元[24] - 2015 - 2019年加权平均A类和B类普通股基本股数分别为5376.78万股、5554.07万股、5684.93万股、5492.99万股、5338.61万股[23] - 2017 - 2019年公司分别净亏损14.7万元、5.922亿元和10.389亿元（1.492亿美元），未来可能继续亏损[41] - 2017 - 2019年，公司扣除坏账准备后的应收账款净额分别为5810万元、5210万元和3220万元（460万美元）[114] - 2017 - 2019年，公司坏账准备分别为0、0和230万元（30万美元）[114]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员工贷款的应收账款为1800万元（260万美元）[115] - 2017 - 2019年北京地区实体收入分别占公司净收入的13.6%、13.5%和13.8%[122] - 2008年计划下可发行的普通股最大总数为8184990股，2014年计划下可发行的最大股份数为1833696股[133]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未归属期权和非归属股份的未确认补偿成本分别为2310万元人民币和2560万元人民币，将分别在1.12年和4.2年的加权平均期间内确认[133] 审计与财务重述影响 - 2019年11月公司完成审计委员会调查，耗费大量管理时间和精力，产生重大法律等费用，导致多名员工离职[29] - 2019年审计委员会对收入确认相关会计实务和财务报告内部控制进行独立调查，产生重大成本[30] - 公司可能收到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等监管机构对重述财务报表的问询，可能面临未来索赔、调查或诉讼[31] - 公司与现任和前任董事及部分高管签订赔偿协议，但保险可能无法覆盖所有索赔，面临重大无保险负债[32] - 财务重述和审计委员会调查相关事项已对公司业务和财务状况产生不利影响，且可能持续[34]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内部控制存在重大缺陷，财务报告内部控制无效[36][37][38] 业务运营风险 - 公司业务依赖吸引学生报名课程，若无法持续吸引学生，业务和前景将受重大不利影响[42][43] - 公司可能无法持续招募、培训和留住合格的教师和助教，影响业务和运营[44][45] - 若无法及时根据市场需求调整课程，课程吸引力下降，将影响业务和市场份额[47][48] - 推出新课程面临风险，可能影响运营和财务状况[49][50][51] - 公司业务依赖品牌市场认可度，若无法维护或提升，业务和财务状况将受影响[55][56] - 公司可能无法维持成人学生的高就业率，影响吸引学生报名的能力[63] - 公司自2020年2月至5月临时关闭北京教室及全国学习中心，截至5月31日部分学习中心课程仍未恢复[58] - 2019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为6.1%，经济放缓或影响公司业务[77] - 2020年第一季度中国GDP同比萎缩6.8%，2019年第一季度为增长6.4%；2020年全年GDP预计增长1.2%，2019年全年为6.1%[174] - 公司面临来自IT专业教育提供商、新进入者、其他专业教育服务提供商和K - 12教育服务提供商的竞争[98] - 若公司无法有效竞争或适应市场变化，可能失去市场份额并对财务结果产生重大不利影响[97] - 若公司无法维持与学生贷款融资服务提供商的合作关系，业务和财务结果可能受到重大不利影响[101] - 公司面临融资服务提供商减少信贷额度、提高贷款利率的风险，可能影响业务和财务业绩[103] - 公司知识产权保护面临挑战，若无法有效保护，可能失去竞争优势，影响业务[106] - 公司租赁物业面临租金上涨、续租困难、产权问题等风险，可能影响业务运营和盈利能力[112] - 公司业务受季节性波动影响，可能导致季度经营业绩波动，影响美国存托股票价格[129][130] - 公司直播授课和提供在线学习模块依赖中国系统、互联网基础设施和电信网络的性能和可靠性[124][125][126] - 公司在中国的运营保险覆盖有限，无业务中断、诉讼或财产保险[127] 各条业务线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2019年数字艺术、Java和K - 12计算机编程课程分别占公司总净收入的22.9%、19.0%和12.8% [53] - 2019年K - 12计算机编程课程收入超公司总收入10%[67] - 2018和2019年公司成人课程六个月平均就业安置率均超90%，2017和2018年入学学生毕业率分别为86%和88%，毕业求职学生占比分别为76%和75%[64] - 2018和2019年公司分别关闭35和54家专业教育服务非盈利学习中心，新开31和4家，2018和2019年末分别有180和130家专业教育服务学习中心[81] - 公司K - 12教育学习中心数量从2017年末30家增至2018年末148家，2019年末进一步增至217家[81]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共有347个学习中心，其中48个由学校管理，299个由子公司管理[88]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子公司运营的学习中心中，119个无专业教育服务或教育信息相关咨询业务授权范围，占2019年学生入学人数的22.8%；179个仅有教育信息相关咨询业务授权范围，占2019年学生入学人数的47.4%[88]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20个由学校运营的学习中心未在原审批机关注册，占2019年学生总入学人数的5.4%，可能面临1万至5万元罚款等处罚[89]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K - 12教育项目通过217个学习中心及互联网运营，20个学习中心已获得课后儿童教育项目办学许可证，116个有专业教育服务或教育信息相关咨询业务授权范围[94] - 2017 - 2019年，分别有51.3%、45.6%和52.3%的学生通过融资服务提供商提供或安排的贷款支付学费[102] - 2018年公司与百度小额贷款有限公司等合作，自2019年1月1日起，公司与前程驿或9F集团不再合作[102]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与中国632所高校建立了合作关系[109] 公司架构与运营安排 - 北京达内由公司创始人兼董事长韩少云持股70%，独立董事李建光持股30%[139] - 2019年有3个提供在线教育服务的学习中心转回VIE用于商业运营，1个学习中心通过VIE新设立[138] - 2012年下半年起，公司开始将VIE运营、资产和负债转移至全资子公司达内科技及其子公司，2018年前VIE学习中心运营全部转移，2018年有1个学习中心转回VIE[146] - 2019年，3个提供在线教育服务的学习中心和1个新设立的学习中心被转回VIE运营，截至2019年12月31日，达内科技子公司旗下私立学校运营48个学习中心，分别占成人和K - 12学生入学人数的20.2%和9.9%[146]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全资子公司在中国赞助的44所私立学校已获得私立学校运营许可证[147] - 2015年3月公司推出TMOOC.cn在线学习平台，北京达内已将该网站添加到其ICP许可证下[142] 法律法规与政策影响 - 2012年1月30日《外商投资产业指导目录》生效，2015年和2017年修订，2019年7月30日被新版替代，非学历职业教育服务外资投资“鼓励”且无外资持股比例限制[145] - 2020年1月1日《外商投资法》生效，虽未明确将协议控制安排列为外商投资形式，但不能排除未来被认定为间接外商投资活动的可能性[141] - 若公司或北京达内违反中国法律法规，相关监管部门有权采取撤销执照、限制交易、罚款、要求重组等措施[141] - 若北京达内或其股东不履行协议义务，公司可能需花费大量成本和资源强制执行，且不能保证法律救济有效[150] - 公司与北京达内的协议安排受中国法律管辖，通过仲裁解决纠纷，中国法律体系不完善可能限制协议执行[151] - 若北京达内股东与公司发生利益冲突且无法解决，公司需依靠法律程序，可能导致业务中断和结果不确定[155] - 若公司被认定为中国“居民企业”，需按25%的统一税率就全球收入缴纳企业所得税[176][178] - 若公司被认定为中国“居民企业”，向非中国企业股东支付的股息和非中国股东出售股份所得收益可能需缴纳10%的中国预提税[176][178][179] - 非居民企业间接转让中国“居民企业”股权或其他应税资产，若被认定为滥用公司结构且无合理商业目的，可能需缴纳中国企业所得税[182] - 转让方在扣缴义务人未足额扣缴税款时，需在纳税义务产生后7天内向主管税务机关申报纳税[184] - 中国法律体系基于成文法，法律解释和执行存在不确定性，行政和法院程序结果较难评估[168][169] - 中国政府在经济中发挥重要作用，政府措施可能对公司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产生不利影响[172][173] - 公司面临互联网视听节目、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互联网出版、人力资源中介服务许可要求和商业特许经营备案要求的风险和不确定性[187] - 公司于2019年6月27日获得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190] - 公司2019年有41个K - 12教育项目加盟商和3个成人职业教育项目加盟商，成人教育项目未向商务部备案[194] - 若未完成加盟商备案，首次逾期可能面临1万 - 5万元罚款，再次逾期面临5万 - 10万元罚款并公告[194] - 若违反外汇管理局登记要求，可能被要求退回汇出外汇，并处最高30%罚款，严重违规处30% - 100%罚款[199] - 若未按规定完成外汇登记，公司PRC子公司可能被禁止利润分配和后续跨境外汇活动[199] - 公司已要求已知PRC居民股东按规定进行外汇登记申请、备案和变更[201] - 若公司PRC居民股东未遵守外汇管理规定，公司可能面临罚款、限制跨境投资等不利影响[202] - 公司运营的Job Show网站若被认定需人力资源服务许可证而未获得，可能被责令停止活动，有违法所得将被没收，并处1万 - 5万元罚款；未按时备案，可能被责令改正，逾期不改正处5000 - 1万元罚款[193] - 公司PRC子公司每年需从累计利润中至少提取10%作为储备基金，直至达到注册资本的50%[210] - 中国公司向非PRC居民企业支付股息，预扣税税率最高为10%，除非根据条约或安排豁免或降低[212] - 香港子公司从PRC子公司获得股息，持股25%或以上税率为5%，低于25%税率为10%[213] - 中国统一法定企业所得税税率为25%，合格的“高新技术企业”可享受15%的优惠税率[216] - Tarena Tech获得高新技术企业证书，可享受15%优惠税率至2021年第四季度，否则税率将升至25%[216] - Tarena Hangzhou作为“新成立软件企业”，2014年起两年全免、三年减半征收企业所得税，2019年起不再享受减半优惠[216] - Hanru Hangzhou作为合格软件企业，2016年起两年全免、三年减半征收企业所得税[216] - 公司向PRC子公司的贷款不能超过其投资总额与注册资本的差额，或不超过最新审计财报净资产的2.5倍[208] - 2016年6月9日SAFE颁布的Circular 16将适用范围从外资企业资本扩大到外债收益和海外公开发行收益[209] - 2019年10月23日SAFE发布通知，扩大外汇资本用于国内股权投资的范围[209] 汇率影响 - 汇率波动可能对公司经营业绩和投资价值产生重大不利影响[220] - 2005年中国政府改变人民币钉住美元政策，2010年6月以来人民币兑美元汇率波动[220] - 2015年8月中国人民银行改变人民币兑美元中间价计算方式[220] - 2015年11月30日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决定自2016年10月1日起将人民币纳入特别提款权货币篮子[220] - 2018年在美元飙升和中国资本持续外流背景下，人民币大幅贬值[220] - 人民币大幅重估可能对投资产生重大不利影响[221] - 公司将美元兑换成人民币用于资本支出等，人民币升值会产生不利影响[221] - 公司将人民币兑换成美元用于支付股息等，美元升值会产生负面影响[221] - 人民币相对美元升值或贬值会影响公司以美元计价的收益[221] - 难以预测市场力量或中美政府政策对人民币兑美元汇率的未来影响[220] 公司资产与印章管理 - 2016年，公司在北京购买两座办公楼，总价2.319亿元[118] - 2016年，公司在青岛和海口购买两座建筑，总价4960万元[118] - 公司有企业章、合同章和财务章三种主要印章，使用企业章和合同章需经法律和行政部门批准，使用财务章需经财务部门批准[164] - 印章通常存放在法律、行政或财务部门负责人可访问的安全地点，指定法定代表人通常无法访问印章[166]

财务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2014 - 2018年净收入分别为712,328元、1,100,242元、1,520,035元、1,753,695元、2,085,371元[23] - 2016 - 2018年分别宣布每股现金股息0.98元、1.10元、0.76元[23][25] - 2014 - 2018年基本每股收益分别为0.09元、2.93元、4.07元、0元、 - 10.74元[23] - 公司2017年和2018年分别净亏损14.7万元人民币和5.922亿元人民币（8610万美元），未来可能继续亏损[46] - 2016 - 2018年，公司应收账款净额分别为2758万元、5805万元和5206万元，2017和2018年坏账准备为零[115]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员工贷款应收账款为3759万元[116] - 2016 - 2018年，北京地区实体收入分别占公司净收入的16.0%、13.6%和13.5%[124]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与未归属期权和未归属股份相关的未确认补偿成本分别为4660万元人民币和2250万元人民币，将分别在1.66年和5.12年的加权平均期间内确认[135] 内部控制与合规风险 - 2018年公司识别出内部控制存在重大缺陷，与对诚信和道德价值观的承诺不足有关[35][36] - 审计委员会调查使公司产生重大法律等费用，导致多名员工离职[29] - 公司可能收到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等监管机构对重述财务报表的问询，面临未来索赔、调查或诉讼[31] - 公司与现任和前任董事及部分高管签订赔偿协议，但保险可能无法覆盖所有索赔[32] - 财务报表重述和审计委员会调查相关事宜对公司业务和财务状况产生不利影响[33] - 公司可能受到负面宣传影响，来自学生或业务伙伴的负面反应会损害业务[34] - 若无法建立和维持有效内部控制，公司准确报告财务结果或防止欺诈的能力可能受影响[35] - 截至2016年12月31日和2018年12月31日，公司财务报告内部控制无效[39] - 公司提交20 - F表格不意味着满足所有财务报表和报告要求，可能面临SEC执法行动[44] 业务运营风险 - 2018年，Java课程和数字艺术课程分别占公司总学生入学人数的18.9%和30.3%，其受欢迎程度下降将影响公司业绩[58] - 公司业务成功依赖吸引学生报名课程，若无法吸引学生，净收入可能下降[47] - 公司可能无法招募、培训和留住足够合格的教师和助教，影响业务[50] - 公司需不断更新课程以适应市场需求，否则课程吸引力下降，影响声誉和市场份额[52] - 公司推出新课程面临风险，可能影响经营和财务状况[54] - 公司业务依赖品牌市场认可度，若无法维护或提升，业务和业绩将受影响[60] - 新冠疫情影响公司业务活动，预计2020年第一、二季度经营业绩受不利影响[62][66] - 2019年中国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为6.1%，经济放缓或影响公司业务[79] - 公司面临来自IT专业教育、其他专业教育和K - 12教育服务提供商的竞争[100] - 若无法与学生贷款融资服务提供商保持合作关系，公司业务和财务业绩可能受到重大不利影响[103] - 公司多数办公室和学习中心位于租赁场所，续租可能面临租金大幅上涨或无法续租的问题[114] - 公司学习中心存在容量限制，可能导致学生流失给竞争对手，且扩张学习中心成本高昂[118] - 公司战略投资和收购业务存在不确定性和风险，可能对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产生不利影响[121] - 公司于2018年12月31日在中国拥有12337名员工，劳动力成本上升可能侵蚀盈利能力[133] - 历史上，公司课程在第三和第四季度学生入学人数、现金收款和净收入最多，第一季度因春节假期学费收入较少，预计净收入和经营业绩的季度波动将持续[132] - 公司业务受季节性波动影响，可能导致经营业绩季度波动，影响美国存托股票（ADS）价格[131][132] 学习中心运营数据 - 2018年公司关闭35个专业教育服务不良学习中心，新开31个，2017和2018年末专业教育服务学习中心分别为184和180个，K - 12教育项目学习中心从2017年末30个增至2018年末148个[83]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共有328个学习中心，其中59个由学校管理，269个由子公司管理[91] - 2018年，子公司运营的54个学习中心占学生入学人数的13.5%，47个学习中心占学生入学人数的20.6%[91]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31个由学校运营的学习中心在未向原审批机关注册的情况下在注册地址以外运营，占2018年学生总入学人数的10.8%[92] - 截至年报日期，公司30所学校均有办学许可证，其中两所学校需申请更新校长信息[92]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K - 12教育项目通过148个学习中心运营，其中2个已获得办学许可证，83个已完成学科课程备案[99]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通过达内科技子公司拥有的私立学校运营58个学习中心，分别占2018年成人学生入学人数的25.4%和K - 12学生入学人数的11.1%[150]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将运营180个学习中心的公司从合并VIE转移至全资子公司，同年有1个学习中心转回VIE；另有运营59个学习中心的学校转移情况不明[199] 学生相关数据 - 2017和2018年公司成人学生平均六个月课程后就业安置率均超90%，当年入学学生毕业率分别为86%和88%，毕业求职学生占比分别为76%和75%[67] - 2016年、2017年和2018年，分别有51.54%、51.25%和45.55%的学生通过融资服务提供商提供或安排的贷款支付学费[104] 业务合作与关联交易 - 截至2018年12月31日，公司与中国636所高校建立了合作关系[111] - 自2019年1月1日起，公司不再与前程驿和9F集团合作[105] - 公司通过北京达内运营TMOOC.cn和goto211.com网站，北京达内由韩少云持股70%，李建光持股30% [142] - 公司与北京达内及其股东签订一系列合同安排，使其成为北京达内的主要受益人并合并其财务报表[144][145] - 公司自2012年下半年开始将合并可变利益实体（VIE）的业务、资产和负债转移至达内科技及其子公司和学校，2018年前所有VIE学习中心业务已转移，2018年有一个学习中心转回VIE [141] - 2012年下半年起，公司开始将合并可变利益实体的业务、相关资产和负债转移至全资子公司达内科技及其子公司，2018年前所有可变利益实体的学习中心业务已转移，2018年有一个学习中心因业务运营目的转回可变利益实体[150] 技术与应用情况 - 公司IT专业教育移动应用“Tarena online”仍在内部技术测试中，未正式发布，需在发布前完成备案[95] - 公司直播授课和提供在线学习模块依赖中国互联网基础设施和电信网络的性能和可靠性，中断可能影响教育质量和财务状况[126][127][128] 保险与风险保障 - 公司在中国的运营保险覆盖有限，未购买业务中断、诉讼或财产保险，未保险事件可能导致重大成本和资源转移[130] 法律与监管风险 - 自2011年以来，公司因超出授权经营范围开展业务被罚款5万元[91] - 公司面临知识产权侵权风险，过去曾有第三方未经授权使用“达内”品牌，虽诉讼均胜诉但未来仍有风险[107] - 若北京达内或其股东不履行与公司的合同义务，公司可能需承担大量成本和资源来执行合同，且依赖中国法律的法律补救措施不一定有效[152] - 公司与合并可变利益实体的合同安排可能受到中国税务机关审查，若被认定需补缴税款，可能大幅减少合并净收入和投资价值[158] - 若北京达内进入破产或清算程序，公司可能失去使用和享有其资产的能力，对业务产生重大不利影响[161] - 公司有企业章、合同章和财务章三种主要印章，使用需经相关部门批准，印章存放在安全位置，但仍存在员工或指定法定代表人滥用职权的风险[167][169] - 中国法律法规的解释和执行存在不确定性，可能限制公司和投资者可获得的法律保护，影响公司业务和运营能力[170][172] - 若公司被认定为中国“居民企业”，需按25%的统一税率就全球收入缴纳企业所得税，向非中国企业股东支付的股息和非中国股东出售股份所得收益可能需缴纳10%的中国预扣税[178][179][181] - 中国经济增长不均衡且增速放缓，政府措施可能对公司财务状况和经营成果产生负面影响[176] - 中国税务机关加强对非居民企业直接或间接转让中国居民企业股权的审查，若公司被认定为非居民企业且税务机关进行调整，潜在收购的所得税成本将增加[186] - 公司可能需遵守互联网视听节目服务相关规定，若被认定需获取《信息网络传播视听节目许可证》而未获取，可能面临重大处罚[190][191] - 政府当局可能认定公司在线内容服务属于“互联网出版”范畴，要求公司申请《互联网出版许可证》，若无法获取可能面临处罚[192] - 人力资源服务中介需获得《人力资源服务许可证》，互联网信息服务提供商提供相关中介服务也需此证，公司若涉及相关业务可能受影响[194] - 非居民企业间接转让中国“居民企业”股权或其他应税资产，若被认定为滥用公司结构无合理商业目的，可能需缴纳中国企业所得税[184] - 若扣缴义务人未足额扣缴所得税，转让方需在纳税义务产生后7天内向主管税务机关申报纳税[185] - 若违反国家外汇管理局（SAFE）登记要求，可能面临外汇逃汇责任，罚款最高达汇出境外外汇总额的30%，严重违规时罚款不低于30%且最高为汇出外汇总额[200] - 公司已要求已知的中国居民股东按SAFE第37号文及相关规则进行必要申请、备案和修改[202] - 公司和获授股票期权及受限股单位的中国员工已按中国法律完成股票激励计划登记，中国员工未完成登记可能面临罚款和法律制裁，影响公司业务[206] - 公司向中国子公司的贷款不得超过其投资总额与注册资本差额或最新审计财务报告净资产的2.5倍，且需在SAFE当地分支机构登记[209] - 2006年9月生效、2009年6月修订的《并购规则》使外国投资者收购中国公司更耗时复杂，国家安全审查规则和反垄断法也有相关要求[197] 税收政策与优惠 - 中国企业所得税法及相关规定的变化可能导致公司面临不利的税务后果，影响公司经营成果和投资价值[177][179][181] - 2015年1月公司推出自研招聘网站Job Show，若未获人力资源服务许可证，可能被责令停止活动，没收违法所得并罚款1万至5万元；若未按时备案，可能被责令改正，未改正则罚款5000至1万元[195] - 山西知母江人力资源管理有限公司于2019年4月29日获得人力资源服务许可证，公司将通过该公司开展职业中介活动[195] - 公司中国子公司需每年从累计利润中至少提取10%作为储备基金，直至达到注册资本的50%[212] - 中国公司向非中国居民企业支付股息，预扣税税率最高为10%，除非有税收协定优惠[214][216] - 香港子公司持有中国子公司25%或以上股权，股息预扣税税率为5%，否则为10%[216] - 确定“受益所有人”身份时，需考虑申请人是否需在十二个月内向第三国或地区居民支付超50%收入等因素[216] - 中国企业所得税法定税率为25%，符合条件的高新技术企业可享受15%优惠税率[219] - 达内科技获高新技术企业认证，可享受15%优惠税率至2021年第四季度，否则税率将升至25%[219] - 达内杭州作为新成立软件企业，2014年起享受两年全免、三年减半税收优惠，2019年起不再享受减半优惠[219] - 2016年达内杭州收购的汉儒杭州作为合格软件企业，自2016年起享受两年全免、三年减半税收优惠[219] 外汇政策与投资 - 2015年3月30日SAFE发布第19号文，允许外商投资企业用外汇资金进行股权投资；2016年6月9日发布第16号文，扩大适用范围并取消部分限制；2019年10月23日发布通知，扩大外汇资金用于国内股权投资[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