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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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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逝世二十年|马楠:婢女与贤老,袍哥与新青年:《家》外的成都
新浪财经· 2025-11-25 13:35
书籍《巴金〈家〉中的历史:1920年代的成都社会》研究方法 - 以巴金小说《家》为引,穿梭于文学虚构与历史真实之间,试图重建小说情节与真实城市生活的联系,还原五四时期更本真的成都风貌 [5] - 英文书名Fact in Fiction是点睛之笔,既直译"小说中的事实",也暗含"虚实交融"的深意,精准概括全书方法与旨趣 [5] 婢女制度的社会根源 - 十八至十九世纪,随着商品经济繁荣,蓄养婢女成为众多富庶士绅家庭彰显社会地位的重要方式,同时因上流社会女性普遍缠足行动不便,产生对婢女的实际需求 [14] - 自1730年起雍正帝下旨"豁除贱籍",世仆制衰落,标准买卖契约多注明婢女在主家服侍年限,通常自被买入时五至十岁起至适婚年龄止,主人有为婢女择配的责任 [15] - 清朝人口稳步增长至1900年达四亿,人地矛盾突出,加之清末民初连年战乱与旱涝灾害,农村动荡,贫困家庭鬻女为婢意愿加强 [17] 民国时期婢女制度延续 - 民国成立后婢女买卖仍在社会中延续,1919年成都档案馆发现的婢女买卖文书以打印固定表单形式出现,是引入西式警察制度后启用的新制式 [18] - 警察负责调查辖区内住户并建立户籍档案,婢女登记费成为其重要收入来源,某种程度上能阻止部分非自愿、绑架而来的婢女交易 [18] - 民初四川地区军阀混战持续二十年,社会秩序几近崩溃,若只一味禁止婢女交易而缺乏足够慈善机构收容,她们最可能归宿是妓院 [18] 成都地方权威与文化影响力 - 真正代表成都地方权威与文化影响力的实为当时被称为"五老七贤"的士绅群体,民国初年政局动荡,军阀更迭频繁,他们常在军阀与民众间充当调停角色 [19] - 以刘豫波和徐子休为例,刘豫波出身成都最显赫文化世族之一,崇尚经学却对新文化表现出真诚开放态度,李劼人和郭沫若均曾受教于他 [20] - 徐子休是五四时期四川省教育会会长,力主逮捕批判传统孝道的吴虞,创建大成会暨大成学校,但学校中包括戴季陶、张群等国民党学员 [20] 成都现代化公共空间建设 - 清末新政仿效日本建成劝业场,1910年代作为成都新城核心建筑,是一座横跨两条主街的二层木结构楼宇,容纳一百五十家商铺与餐馆,点亮成都第一盏电灯 [25] - 1924年军阀杨森仿照上海南京路打造春熙路,规划包含百货公司和有轨电车系统,委派曾任职上海商务印书馆的俞凤冈负责开发管理 [26] - 春熙路建成仅一年便有五千辆黄包车被引入成都,成为众多底层男性重要收入来源,底层百姓也能从中寻觅新机 [27] 袍哥组织的社会角色 - 1916年后成都政府体制衰退助长袍哥组织发展,成为管理社会实际力量,扮演"第二政府"角色,1916至1949年间袍哥山堂和成员数量大幅增加 [31] - 1920年代成都每个区域都设有袍哥山堂,堂主在辖区内商户收取保护费,管理地方民兵并组织巡逻,充当军政府与警察机构基层联络人 [31] - 袍哥组织以独特方式再造部分人社会身份,打破固有阶级壁垒,如李劼人《死水微澜》中罗歪嘴凭借舵把子大管事身份成为"罗五爷" [32] 五四新青年的选择与影响 - 1911年后四川军事化催生两种相悖动向:一面助长保守袍哥文化兴起,一面为出身富裕知识青年挑战家庭专制与社会传统创造条件 [34] - 接受新式教育的女学生在成都街头常陷入危险,吴虞将女儿送入美国卫理会中学与法国天主教中学,因教会学校是寄宿制可使她们免于危机四伏的街道 [35] - 1920年代四川活跃着七八个无政府主义社团,巴金参与发起"均社"组织,1924年离开成都后友人在均社的袁诗尧继续留在四川,最终死于1927年国民党"清党" [37] 历史叙事的复杂性 - 历史真实并非"激流三部曲"中"进步与落后"的简单二元对立,而是更复杂、多面向的互动过程,如袍哥文化压制新女性实践空间却为底层民众提供社会保护 [40] - 巴金在《家》中构建的是一套新的"关于人的想象",那是被五四观念所浸润的一代新文学家与读者所共享的情感图景 [42] - 巴金等从四川出走至上海的无政府主义者,带着抽离的目光回望成都,其人生选择与文学创作同样构成1920年代成都历史图景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44]
中国老人社会形象变迁史:1900—2025
36氪· 2025-10-09 21:20
文章核心观点 - 中国老人的社会形象在过去百年间经历了从封建伦理权威到社会主义建设者,再到市场经济转型中的失落者,直至当前深度老龄化时代多元矛盾体的深刻变迁 [1] - 每一次老人社会形象的转变都深刻反映了社会结构变革、价值观念更新以及文化认同的重构 [1] - 在2025年这一关键时间点,构建积极、健康、多元的新时代老人形象,对于推进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国家战略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1] 第一阶段:传统与动荡中的形象(1900-1949) - 老人形象呈现二元对立特征,一方面是儒家文化中作为家族权力象征的“尊者”,另一方面是社会动荡中产生的“遗老”或“无助者” [2] - 传统家庭结构中,男性长者掌握家庭经济大权、道德话语权和子孙婚丧嫁娶决定权,“孝道”是其尊崇地位的文化基石 [2] - 社会巨变和战乱导致传统大家庭结构瓦解,失去家庭庇护的老人沦为孤独、贫病交加的社会边缘群体 [2][5] 第二阶段:集体主义下的形象(1949-1979) - 老人的价值取决于其政治身份和革命履历,“老革命”、“老干部”、“老工人”等成为社会尊重的楷模 [10] - 老年人被鼓励积极参与社会生产,成为“老当益壮”的劳动模范,否定了将老年视为衰老和无用的消极观念 [10] - 妇女地位提升使老年女性形象从传统“贤妻良母”转向“革命母亲”,如《苦菜花》中的母亲和《红灯记》中的李奶奶 [10] 第三阶段:转型与反思中的形象(1980-1999) - 改革开放初期,传统的家庭伦理观念依然占据核心地位,老年人在家族中扮演“大家长”角色,拥有天然权威 [16] - 退休老人以“发挥余热”方式参与社会活动,其革命经历和奉献精神被社会普遍尊重 [16] - 市场经济冲击和城市化进程加快,导致老人传统权威松动,社会地位和经济收入下降,“空巢老人”问题开始显现 [19] 第四阶段:深度老龄化下的多元形象(2000-2025) - 中国60岁以上人口占比从2000年的10.3%上升至2024年的22%,老年人口超过3.1亿 [21] - 老年人社会形象出现负向转变,媒体聚焦于养老金缺口、医疗负担等问题,老人被描绘成需要社会解决的“负担” [21] - “银发经济”概念兴起,老人从“被赡养者”转变为“消费者”,保健品、老年旅游等产业快速发展 [24] - “活力老人”、“新老人”概念流行,新一代老人追求“老有所学、老有所乐、老有所为”,政策层面也明确要“树立积极老龄观” [29] 面向未来的老人形象构建 - 未来需要将老人形象从“被动受助者”重塑为“积极贡献者”,低龄、健康、有技能的老年人是宝贵的人力资源 [34] - 社会需要尊重老年群体内部的巨大差异,呈现从“单一模式”到“多元绽放”的形象,文艺作品和媒体应避免标签化 [35] - 老人形象应包含“与时俱进”和“终身学习”的特质,社会应帮助老年人跨越“数字鸿沟”,鼓励学习新知识新技能 [35] - 对老年人的关注需从物质层面的“养”和“医”,深化到精神层面的慰藉和生命尊严的维护,构建关怀生命全过程的形象 [36]
第三十一届图博会达成中外版权贸易协议2826项--版权护航图书“扬帆出海”
展会概况 - 第三十一届北京国际图书博览会吸引80个国家和地区1700多家展商参展,展出22万种中外图书,达成中外版权贸易协议2826项,参观人次近30万[1] - 北京展区组织40家出版单位参展,展出3500余种产品,达成输出意向350余种,引进意向14种,版权输出签约及意向150种[5] 展品亮点 - 精品出版物展区集中展示2400余种图书期刊,包括"足迹"系列、《复兴文库》等主题图书及古籍[2] - 上海展团组织近30家出版社参展,展出2000余种图书,涵盖红色文化精品和国家重点出版项目[3] - 多家出版社推出纪念抗战胜利80周年主题图书,如江苏人民出版社举办南京大屠杀主题版权推介会[2] 国际合作成果 - 达成中外版权贸易协议2826项,其中输出1955项,引进753项,合作出版118项[7] - "中国-阿塞拜疆经典著作互译"项目签约,授权《家》和《老子注译及评介》阿塞拜疆语版[4] - 上海出版单位策划多场国际签约活动,包括中新经典互译项目发布会、与施普林格·自然集团战略合作[4] 产业创新动态 - 聚焦"新质生产力""AI技术"等前沿话题,举办北京国际出版论坛等专业活动[3] - 第三届出版与技术创新大会汇聚中外技术企业,探索"科技+出版"融合创新[3] 版权输出举措 - 上海版权"走出去"扶持项目累计资助超200个项目,金额超800万元,2015年起设立翻译出版促进计划支持外籍译者[7] - 中国作家协会"新时代文学攀登计划"已签署160多个翻译项目版权输出合同,覆盖29个语种[8] - 作家麦家作品通过国际译者进入100余个国家和地区,图博会举办30国汉学家对话活动探讨传播路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