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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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斯·瓦鲁萨基斯谈“西方”观念的形成
新浪财经· 2025-10-12 09:58
著作核心观点 - 新作《西方:一种观念的历史》对“西方”这一政治和文化共同体自称的起源提出了颠覆性解释,系统梳理了其内涵的多次演变,并探讨了其在当代及未来的可能形态[2] - 研究挑战了学界正统观点,即“西方”作为自我指称起源于19世纪80-90年代并用于宣扬帝国主义和种族主义,提出其实际起源更早且初始意图是反帝国主义的[5][7] - 著作采用尼采式的谱系学历史研究方法,遵循“连续的语境主义”,研究“西方”观念在不同时期被赋予的层层叠加的释义及其用法历史[24][25][26] “西方”观念的起源与早期演变 - “西方”作为自我指称的起源时间被修正,认为其并非始于19世纪80-90年代,而是更早的19世纪早期,与孔德及其追随者的思想密切相关[5][7] - 早期使用“西方”一词的关键意图是为了将西欧与同属基督教和欧洲的俄国区分开来,因为后者在拿破仑战争后被视为欧洲大陆的主要威胁,而非为了与亚洲、伊斯兰世界等传统“他者”区分[8][9] - 在19世纪早期之前,欧洲人常以“基督教世界”或“欧洲”自称,尽管存在将他者异域化的行为,但并未使用“西方”来自我指称[7] 孔德在“西方”观念形成中的作用 - 孔德在19世纪20年代的著作中最初谈论“欧洲”,但逐渐意识到“欧洲的”一词在指代其设想的文化共同体时存在过于宽泛(包含俄国)和过于狭隘(未包含美洲、澳大利亚等移民地)的问题[11] - 截至1842年,孔德开始使用“西方”、“西方的”等说法来指代西欧特定区域及其在世界各地的移民殖民地所构成的文化共同体[11][12] - 孔德构想了名为“西方共和国”的联邦体系,其计划具有强烈的反帝国主义特质,主张立即让所有殖民地独立,并取消欧洲的民族国家,这与后来将“西方”与帝国主义捆绑的普遍认知截然相反[12] “西方”观念的内涵演变与关键人物 - “西方”观念在其诞生之初,通过孔德的构想,呈现出乌托邦式、和平主义、反帝国主义和普遍主义的特征,其最终目标是人类的统一,而非排他的“基督教俱乐部”[12][13][14] - 弗朗西斯·利伯是将“西方”与“西方文明”用法传播至美国的核心人物之一,他反思欧美共同文明需要一个专属称谓,并频繁使用“西方的”一词[16] - 在20世纪,沃尔特·李普曼、托马斯·曼、拉宾德拉纳特·泰戈尔、理查德·赖特等众多背景各异的思想家对“西方”观念的重新定义和论争发挥了关键作用[17][18][19] - 非裔美国作家理查德·赖特从西方内部视角进行批判,坚持自己是西方人,并基于理性主义、政教分离、思想自由等原则认同西方价值,但批评西方各国政府未能践行这些原则[19] “西方”术语的地理与历史接受度 - 历史上,欧洲大陆(尤其是德、法)的居民对“西方”称谓有更深刻的感知和理解,这与西罗马帝国的历史记忆和地理认知相关,而不列颠则因孤悬海外而有所不同[21][22][23] - 美国是最晚接受自身属于“西方”的国家之一,“西方”术语在美国的普及甚至晚于英国,这与当今普遍认为“西方”意指盎格鲁-美利坚联盟的认知形成历史悖论[23] 研究方法论与概念特性 - 研究强调“西方”是一个多义性的概念集群,无法被精确定义,只能通过研究其用法历史来理解不同语境下的个性化诠释和意识形态斗争[26][27] - “西方”的内涵与成员资格始终随历史情势而变化,例如希腊从东罗马帝国文化引领者转变为被“邀请”加入西方并成为欧盟和北约成员,乌克兰当前为加入西方而战等事例均体现了其历史可塑性[28] 对“西方价值观”的批判与全球视角 - 反对使用“西方价值观”这一表述,认为民主、自由、平等等价值观虽在近代西方被整合成型,但其起源往往来自世界其他地区,将其称为西方专属在历史上不准确且具有排他性[30][31] - 强调这些价值观的成功整合具有一定的历史偶然性,不应声称拥有所有权;应以普遍性的名称来呈现这些价值,才能对全世界人民具有吸引力,避免造成“必须效仿西方模式”的排外感受[31][32]
独家专访亚开行前行长中尾武彦:特朗普关税政策是彻头彻尾的误导,RCEP应加强合作
第一财经· 2025-05-06 16:22
特朗普关税政策评估 - 特朗普的关税政策被评估为一种彻头彻尾的误导,其计算方式并非依据逻辑,是非常简化的想法 [3] - 美国政府抱怨货物贸易赤字激增,但故意忽略美国在服务业与全球几乎所有的贸易伙伴都存在贸易顺差的事实 [3] - 关税政策的反复正考验全球经济,其不可预测性导致公司和金融业难以进行调整,并引发金融市场波动 [1][6] 美国经济结构分析 - 制造业仅占美国GDP整体的10%不到,对就业的贡献也不到10%,但美国在服务业、金融业等领域表现非常强劲 [3] - 美国经常账户累计逆差,而资本账户一直保持顺差,形成“商品换金融资产”的资本循环模式,成为美元主导的重要支撑 [3] - 服务业贸易顺差带来的收入分配不公,收入主要集中在工程师、企业CEO以及银行业从业人员等群体 [5] 全球产业链与制造业回流 - 全球产业链的分工是基于经济的理性要素,很难去改变这些经济特性,一些国家的优势基于工人素质或资源禀赋 [1][7] - 特朗普希望吸引制造业回流美国,但在缺乏预见性政策的背景下,企业不会在美国盲目投资,且美国面临劳工短缺问题 [7] - 汽车或者半导体等高端制造业可能可以在美国找到优势,但也需要时间 [7] RCEP合作与自由贸易 - 应加强《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的合作,把放大“关税减让”的政策效应作为应对全球自由贸易挑战的重要举措 [1][11] - 中日韩应捍卫自由贸易,相互之间开放更大的市场,并与欧盟、澳大利亚加强合作,促进相互之间的自由贸易 [11] - 应不断向美国传递当前政策不符合其利益的理念,带来的痛苦远胜于目标实现 [11] 日本相关经济议题 - 美国对从日本进口的乘用车征收的基本关税税率(皮卡除外)为2.5%,对皮卡的关税税率在15% [9] - 日元被低估太多,日本可能还会提出日元的温和、渐进的升值,但最终由市场决定 [10] - 由于特朗普关税政策导致的不确定性加剧以及日元升值,日本央行加息的速度可能会放缓,目前日本央行政策利率维持在0.5%的水平 [12] - 日本单月的通胀已超过2%,标志着整体通胀率已连续三年高于日本央行2%的目标 [12]
特朗普“颠覆”美国外交传统?没有。——起底美国外交一以贯之的霸权本色
新华网· 2025-03-24 15:19
美国外交政策的核心本质 - 特朗普政府的“美国优先”政策并未颠覆美国外交传统,其霸权本质与历届政府一脉相承,仅是表达方式更为直白[1] - 美国外交的真实底色是唯我独尊的霸权思维,“美国优先”理念贯穿其整个外交史,体现争夺和维护霸权的实际行动[6][7] 贸易与关税政策 - 特朗普政府对进口钢铁和铝征收25%的关税,并对加拿大、墨西哥和中国商品加征关税,体现贸易保护主义[2] - 特朗普在会见日本、印度等国领导人时,以美国处于不利贸易地位为由施压,逼迫对方作出让步[2] - 美国历史上的保护主义政策并非首创,其重商主义世界观根植于19世纪[2] 国际组织与多边协议 - 特朗普政府宣布退出《巴黎协定》、世界卫生组织及联合国人权理事会,并评估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参与[2] - 里根政府1983年曾威胁退出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奥巴马政府2011年大幅削减对其经费支持,体现美国对国际规则“合则用,不合则弃”的一贯态度[4] 领土与资源觊觎行为 - 特朗普政府宣称欲将加拿大变为美国“第51个州”,并扬言“吞并”格陵兰岛和“收回”巴拿马运河[3] - 1946年杜鲁门政府曾向丹麦提出以价值1亿美元的黄金和阿拉斯加油田开采权换取格陵兰岛,遭拒绝[5] - 美国在刚果(金)独立后策划推翻总理卢蒙巴,主要动机为控制该国铜矿、工业钻石和铀矿等战略资源[6] 对外干预与胁迫手段 - 在巴以冲突中,特朗普以停止援助为要挟,逼迫埃及和约旦接收巴勒斯坦人[3] - 在乌克兰危机中,特朗普以暂停援助和质疑总统合法性相威胁,逼迫乌方签署矿产协议[3] - 尼克松政府为从越南撤军,曾向南越政权承诺大量援助但最终未兑现,体现美国对盟友的实用主义态度[5] 政策动因与历史延续性 - “美国优先”政策的凸显与美国综合国力下降及精英阶层焦虑感上升密切相关[7][8] - 美国殖民历史中的贪婪利己个人主义成为其对外扩张的动力,美式民主制度为单边主义和霸权行径提供授权[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