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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债开始“需求不足”
远川研究所· 2025-04-30 14:53
文章核心观点 - 特朗普与鲍威尔在利率问题上存在分歧,特朗普关税政策冲击下美债市场波动,美国国债面临长期信任摇摆及需求不足问题,特朗普态度虽有软化但损害已造成 [7][11][28] 特朗普与鲍威尔的矛盾 - 鲍威尔中性偏鹰发言让渴望降息的特朗普失望,特朗普多次抨击鲍威尔,后悔任命其为美联储主席,因其地产背景及政府债务压力渴望低利率 [7][8] 波动的美债 - 特朗普宣布关税政策后一周美债市场罕见波动,10年期国债收益率4月9日达4.46%、单日涨幅20基点,30年期收益率突破4.7%,均创纪录 [11] - 美债利率逆势上涨或因对冲基金基差套利交易,波动加剧形成抛售美债循环,日本对冲基金因杠杆押注10年期美债爆仓 [12][16] - 特朗普宣布除中国外其他国家对等关税延期90天,美债市场逐渐企稳,但美国债务问题未有效解决,美债面临长期信任摇摆 [16][18][19] 需求侧危机 - 市场流传美债到期规模消息对供给端影响有限,美国国债供给端无太大危机,中长期附息国债规模相对稳定,6月到期美债规模远低于传闻 [20] - 美国财政部4月8日发行3年期国债,尾部利差反映长期国债需求不足,此前仅2020年和2023年出现更大尾部利差 [23] - 美债需求不足会使美国经济遇“范式转换”问题,美联储印钞或不印钞购买美债都会加剧需求减少,导致美元信用出现裂缝 [23][24] 特朗普的贸易策略及影响 - 特朗普做生意有四个阶段,其关税政策反复无常破坏大,动摇人们长期信任,虽态度逐渐软化但损害难修复 [27][28]
当美债开始“需求不足”
远川投资评论· 2025-04-29 14:51
美联储政策与特朗普的冲突 - 美联储主席鲍威尔强调锚定长期通胀预期是优先任务,即使关税可能引发短期通胀冲击也坚持加息立场[2] - 特朗普公开抨击鲍威尔降息动作迟缓,称其"又迟又错"并呼吁其下台,反映出总统对低利率的强烈需求[2][3] - 特朗普曾提名鲍威尔担任美联储主席,但自2018年加息周期开始后持续表达后悔,因低利率对其地产背景和政府债务压力至关重要[3][4] 关税政策对美债市场的冲击 - 特朗普关税政策导致10年期美债收益率单日飙升20基点至4.46%,创1981年以来最大三日波动,30年期收益率突破4.7%[6] - 市场避险需求与关税冲击形成矛盾:经济放缓预期本应压低收益率,但政策不确定性引发对冲基金杠杆交易爆仓连锁反应[6][8] - 日本对冲基金因60倍杠杆押注10年期美债爆仓,迫使特朗普推迟部分国家关税政策90天以稳定债市[11] 美债需求侧的结构性风险 - 2025年美债到期规模9万亿美元的传闻被证伪,实际6月到期规模仅1.07万亿美元,供给端压力有限[15] - 3年期美债拍卖出现2.4基点尾部利差,反映需求不足,类似2020年疫情和2023年硅谷银行危机时期[19] - 达里奥指出债务风险核心在于需求边际变化:若持有者集体抛售将导致供应远超需求,威胁美元信用体系[19] 长期信任危机与政策反复性 - 特朗普关税政策的不可预测性破坏全球对美国政策稳定性的信任,盟友亦难以判断其贸易战逻辑[24] - Citadel CEO警告政策反复正在损害美债"全球最安全资产"的品牌价值,修复信任需数十年[14][25] - 尽管特朗普软化对华关税态度,但其《交易的艺术》中描述的施压策略仍加剧市场长期不确定性[23][24] 全球金融体系联动效应 - 中日合计持有近30%美债,政策波动直接冲击全球外汇储备安全,形成系统性风险[20] - 美债需求下降可能引发"范式转换":美联储面临印钞贬值或加息恶化经济的双重困境[20] - 基差交易杠杆率达50倍以上,微小波动即可引发保证金追缴-抛售恶性循环,暴露金融系统脆弱性[8][11]
中金 | 特朗普“大重置”:债务化解、脱虚向实、美元贬值
中金点睛· 2025-03-21 07:24
特朗普"大重置"政策框架 - 核心观点:特朗普2.0政策试图通过"大重置"解决贫富差距和政府债务两大根本问题,路径包括调整产业资本与金融资本关系、通胀贬值化债等,将导致全球资金再平衡、通胀压力、美元贬值和金融抑制 [3][4][12] - 政策背景:拜登政府延续"里根大循环"推高美股美元估值,但加剧双赤字问题,特朗普需在3%通胀中枢、4%利率中枢、5%名义GDP增速的"新宏观范式"下处理系统失衡 [7][9][13] 贫富分化与资本结构重置 - 现状:美国财富前1%家庭61%资产配置股市,后50%家庭仅4%配置,产业资本式微导致收入不平等达历史高位 [16][17] - 解决路径:通过减税+去监管+关税组合拳加速FDI回流,制造业资本开支占比从2017年显著提升,目标将制造业就业占比从8.5%回升至15% [18][20] - 影响:金融资本再平衡将冲击美元资产,预计证券投资项下资金流出规模或达2万亿美元/年 [19][33] 债务高墙与债务负担重置 - 债务规模:政府债务/GDP达100%,2024年利息支出9523亿美元超过国防开支,CBO预测十年内杠杆率升至125% [22][26] - 化债手段:在缺乏生产率突破下,可能通过通胀贬值(目标4-5%通胀率)+金融抑制(YCC控制10年期利率在4%以下)组合化解 [4][27][31] - 风险点:对冲基金基差套利交易规模达2019年2倍,若美债供给冲击引发平仓,可能重演2020年3月流动性危机 [27][28] 资产配置影响 - 美元资产:美股Shiller PE 34.5倍处于历史98%分位,预计外资持股占比70.2%的趋势可能逆转,道指相对纳指或有20%超额收益 [7][36][37] - 实物资产:贵金属、能源、基建等实物资产将获重估,铜铝等工业金属需求或因再工业化增加300万吨/年 [34][35] - 区域配置:欧洲股市有望获3000亿欧元回流资金,新兴市场尤其中国资产可能吸引年化800亿美元增量外资 [39][40] 政策实施时间线 - 短期(2025Q2):债务上限解决后美债供给冲击或达1.5万亿美元,隔夜逆回购余额仅1000亿加剧流动性风险 [28][30] - 中期(2025-26):企业债到期高峰(年化1.2万亿美元)与基差交易平仓可能形成负反馈 [29][30] - 长期(2027-30):若实现再工业化目标,制造业增加值占比需从11%提升至18%,对应资本开支增加2.8万亿美元 [1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