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交易相关 - 公司拟收购Venerable母公司VA Capital Company LLC 9.9%股权，可能包括一个董事会席位[448] - 公司预计从交易中实现约12亿美元价值，包括约8亿美元预期资本释放、约3亿美元再保险交易正分保佣金及收购对价和约1亿美元税收优惠，还将获得5000万美元盈余票据[449][450] - ABLP将成为转入信托账户约80%一般账户资产的首选投资经理，期限至少五年[451] - 交易预计2021年第二季度完成，需满足或豁免MTA规定的惯例成交条件[452] 公司业务受疫情影响 - 公司业务受COVID - 19疫情影响，虽目前影响可控，但未来影响程度和性质因疫情不确定性难以估计[453][460] - 2020年前六个月，持续经营业务税前净收入受新冠疫情影响损失26.38亿美元，其中利率假设更新外影响为25.17亿美元，利率假设更新影响为1.21亿美元[498] - 2020年第三季度金融市场持续波动，失业率居高不下，市场前景仍存在不确定性，可能对公司业务产生不利影响[501] - 2020年3月，美国多个州保险监管机构发布公告，要求保险公司为受疫情影响的保单持有人提供宽限期和其他福利，这些措施于7月6日到期[507] - 2020年前三季度，新冠对可变年金产品特征影响16.2亿美元，对其他调整影响10.86亿美元，相关所得税 - 5.54亿美元[534][535] 公司利率假设及经济情景相关 - 公司更新长期GAAP利率假设，从当前利率在10年内逐步调整至5年历史平均水平（目前为2.25%）[459] - 2020年第一季度更新利率假设，使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减少25亿美元，净收入减少20亿美元[475][481] - 2020年第三季度经济假设更新，使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减少7400万美元，净收入减少5800万美元[476] - 2019年第三季度假设更新，使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减少14亿美元，净收入减少11亿美元[483] - 2020年第一季度采用新经济情景生成器，使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增加2.01亿美元，净收入增加1.59亿美元[485] - 2020年年度审查对非GAAP经营收益的影响为不利3900万美元（税前）或3100万美元（税后）[490] - 2019年年度审查对非GAAP经营收益的影响为有利6000万美元，或税前7600万美元[492] - 2020年第一季度假设更新和COVID - 19影响，公司将相关项目纳入非GAAP经营收益调整项[495][496] 公司业务构成及运营方式 - 公司收入主要来自退休和保护产品及投资管理研究服务的费用收入、传统人寿保险和年金产品的保费、一般账户投资组合的投资收入[461] - 公司主要费用包括保单持有人福利和利息、销售佣金和补偿、员工薪酬和福利及其他运营费用[463] - 公司提供带GMxB特征的可变年金产品，实施套期保值和再保险计划以减轻市场变动影响，但会导致净收入波动[466] - 公司使用非GAAP运营收益评估和管理业务表现，以消除市场变动等非业务核心盈利驱动因素的影响[467] - 可变年金套期保值计划和GMIB再保险合同增加了净收入波动性，对个人退休业务的可变年金产品影响最明显[468] - 公司每年第三季度全面审查精算假设并更新，必要时会随时更新[469][473] - 产品资产和负债估值采用不同会计方法，需大量假设和判断[471] 公司监管法规相关 - 2020年1月，NAIC新的可变年金资本标准框架开始实施，公司于2019年采用了该框架[510] - 2020年2月26日，NYDFS对213号法规进行了修订，可能会增加公司主要保险子公司的法定准备金要求，影响其分红能力[511] - 2020年6月，DOL提出了“最佳利益”禁止交易豁免提案，公司正在评估其对业务的影响[512] - 2018年NAIC通过了适用于某些年金和人寿保险政策的“最佳利益”行为标准，部分州已采用或正在考虑采用该标准[513] - 2019年6月，SEC发布了“最佳利益”法规，要求经纪交易商和投资顾问为零售客户提供更高标准的服务和披露，公司已制定合规框架[514][516] - 非集中清算衍生品交易初始保证金要求预计2021年9月适用，证券交易委员会相关基于证券掉期规则2020年4月6日生效[517] - 2019年12月20日《SECURE法案》签署，公司预计对业务无重大影响[518] - 2020年3月27日《CARES法案》签署，公司正在评估其经济和财务报表影响[519] 公司税改及费用相关 - 2017年12月税改法案将联邦企业所得税税率降至21%，公司净收入和非GAAP运营收益改善，外国子公司收益的税务负债减少[520] - 与安盛分离的一次性费用预计约7亿美元，截至2020年9月30日已产生6.4亿美元[525] - 2012 - 2017年退休和保护业务效率提升超3.5亿美元，2020年第三季度实现每年7500万美元的运营费用目标[526][527] - 2025年起，AB预计每年节省7500 - 8000万美元费用[527] 公司整体财务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2020年前三季度，净收入（亏损）归属于控股公司分别为 - 7.79亿美元（2020年）和 - 3.74亿美元（2019年），非GAAP运营收益分别为5.68亿美元（2020年）和6.73亿美元（2019年）[535] - 截至2020年9月30日的过去十二个月，归属于控股公司普通股股东的平均股权回报率（不含AOCI）为 - 2.9%，非GAAP运营ROE为16.3%[542] - 2020年第三季度总营收为18.4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30.78亿美元；2020年前九个月总营收为118.99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79.43亿美元[557] - 2020年第三季度总收益和其他扣除项为27.63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35.05亿美元；2020年前九个月为109.71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88.94亿美元[557] - 2020年第三季度持续运营业务税前收入（亏损）为 -9.23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 -4.27亿美元；2020年前九个月为9.28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 -9.51亿美元[557] - 2020年第三季度净收入（亏损）为 -7.05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 -3.06亿美元；2020年前九个月为7.87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 -6.17亿美元[557] - 2020年第三季度非GAAP运营收益为5.68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6.73亿美元；2020年前九个月为15.54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17.04亿美元[558] - 2020年第三季度非GAAP基本和摊薄每股运营收益均为1.24美元，2019年同期为1.37美元；2020年前九个月基本为3.36美元、摊薄为3.35美元，2019年同期为3.41美元[560] - 2020年第三季度归属控股公司净亏损7.79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的3.74亿美元增加4.05亿美元[561] - 2020年前三季度归属控股公司净收入5.9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的净亏损8.18亿美元增加14亿美元[571] - 2020年第三季度非GAAP运营收益为5.68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的6.73亿美元减少1.05亿美元[566] - 2020年前三季度非GAAP运营收益为16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的17亿美元减少1.5亿美元[575] - 2020年第三季度净衍生品损失增加10亿美元，主要因2020年第三季度股市改善[561] - 2020年前三季度净衍生品收益增加42亿美元，主要因2020年第一季度利率下降和股市改善程度低于2019年[571] - 2020年第三季度费用型收入减少9200万美元，主要因保护解决方案和个人退休业务板块收入下降[561] - 2020年前三季度费用型收入增加1400万美元，主要因投资管理和研究业务板块平均AUM增加[573] - 2020年第三季度保单持有人福利减少7.01亿美元，主要因个人退休业务板块受假设更新和股市改善的影响[562] - 2020年前三季度保单持有人福利增加10亿美元，主要因假设更新的不利影响和股市对GMxB负债的影响[573] 各业务线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运营收益方面，个人退休业务为14.86亿美元，集团退休业务为4.34亿美元，保护解决方案业务为2.17亿美元[543] - 平均资本方面，对应分别为66.82亿美元、11.36亿美元、29.22亿美元[543] - 非GAAP运营资本回报率方面，分别为22.2%、38.3%、7.4%[543] - 2020年和2019年9月30日结束的三个月和九个月，公司对AB的混合经济权益约为65%[554]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第三季度运营收益从4.65亿美元降至3.71亿美元，减少9400万美元[589]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前三季度运营收益从12亿美元降至11亿美元，减少1.12亿美元[594]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第三季度AV增加40亿美元，主要因股市上涨44亿美元，部分被4.27亿美元净流出抵消[592]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前三季度AV减少11亿美元，主要因8亿美元净流出和股市下跌2.82亿美元[597] - 团体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第三季度运营收益从1.05亿美元增至1.29亿美元，增加2400万美元[599] - 团体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前三季度运营收益从2.81亿美元增至3.25亿美元，增加4400万美元[599]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第三季度净流出4.27亿美元，比2019年同期高3.04亿美元[592]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前三季度净流出8亿美元，比2019年同期高4.97亿美元[597] - 团体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第三季度AV从3.709亿美元增至3.8715亿美元，增加1625万美元[601] - 团体退休业务板块2020年前三季度AV从3.788亿美元增至3.8715亿美元，增加835万美元[601] - 退休部门2020年第三季度运营收益从1.05亿美元增至1.29亿美元，增加2400万美元[602] - 退休部门2020年前九个月运营收益从2.81亿美元增至3.25亿美元，增加4400万美元[606] - 2020年第三季度AV增加16亿美元，受强劲股市推动，部分被9300万美元净流出抵消[605] - 2020年前九个月AV增加8.35亿美元，主要因股市表现带来5.84亿美元和2.51亿美元净流入[608] - 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2020年第三季度运营收益从9300万美元增至1.04亿美元，增加1100万美元[610][616] - 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2020年前九个月运营收益从2.5亿美元增至2.91亿美元，增加4100万美元[610][621] - 截至2020年9月30日，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AUM为6308亿美元，较6月30日增加308亿美元，增幅5.1%[619] - 截至2020年9月30日，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AUM较2019年9月30日增加384亿美元，增幅6.5%[623] - 保障解决方案部门2020年运营收益（亏损）为5100万美元，2019年为1亿美元[626] - 保障解决方案部门2020年前九个月运营收益（亏损）为8800万美元，2019年为2.07亿美元[626] - 保护解决方案部门2020年第三季度运营收益从1亿美元降至5100万美元，减少4900万美元；前九个月从2.07亿美元降至8800万美元，减少1.19亿美元[631][633] - 2020年前三个月和前九个月费用型收入分别减少1.06亿美元和1.54亿美元，主要因假设更新影响、出售业务及传统产品保费降低等[631][633] - 2020年前三个月和前九个月保单持有人福利分别增加9600万美元和1.38亿美元，主要因假设更新影响及储备调整等[631][633] - 2020年前九个月净投资收入减少2600万美元，主要因另类投资收入降低和资产减少[633] - 2020年前三个月和前九个月DAC摊销分别减少1.36亿美元和1.66亿美元，主要因假设更新影响和再保险预测更新[632][633] - 2020年前三个月和前九个月所得税费用分别减少1100万美元和2100万美元，因税前收益降低[632][633] - 截至2020年9月30日和2019年12月31日，保护解决方案储备分别为318.81亿美元和309.16亿美元[628] - 截至2020年9月30日和2019年12月31日，有效保额分别为4083亿美元和4415亿美元[629] - 公司和其他部门2020年前三个月和前九个月运营亏损分别为8700万美元和2.44亿美元[637] - 截至2020年9月30日和2019年12月31日，短期固定期限投资组合中60%和62%的固定期限证券评级为NAIC 1，39%和38%评级为NAIC 2；2020年9月30日新增AFS资产摊销成本为156亿美元[640]

疫情对公司业务的影响 - 公司业务受COVID - 19疫情影响，2020年上半年尤其是二季度，资本市场波动、失业率上升，业务和学校关闭，疫情影响预计持续数月[398] - 2020年第二季度，COVID - 19疫情继续对资本市场产生不利影响，导致经济活动放缓、失业率上升和全球衰退担忧[438] - 公司为适应疫情环境，修改承保政策、加速数字采用计划、开发数字工具并加强与教育客户的远程互动[400] - 州保险部门要求保险公司提供灵活保费支付计划等措施，可能对公司经营结果产生负面影响[401] - 2020年3月，美国许多州保险监管机构针对COVID - 19疫情发布措施，如延长保费支付宽限期等，部分措施于7月6日到期[445] - 2020年上半年可变年金产品特征受COVID - 19影响，假设更新影响15亿美元，其他相关影响3500万美元；其他调整受COVID - 19影响，假设更新影响10亿美元，其他相关影响分别为3个月5200万美元和6个月1.03亿美元[472] - COVID - 19相关影响使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减少5200万美元[429][431][433] 公司业务结构与收入费用构成 - 公司通过四个业务部门管理业务，即个人退休、团体退休、投资管理与研究、保护解决方案，部分活动和项目归入公司及其他[396] - 公司收入主要来自退休和保护产品及投资管理研究服务的费用收入、传统人寿保险和年金产品保费、一般账户投资组合投资收入[407] - 公司主要费用包括保单持有人福利和利息、销售佣金和中介及顾问薪酬、员工薪酬和福利及其他运营费用[409][410] 公司产品与风险管理 - 公司提供带GMxB特征的可变年金产品，实施套期保值和再保险计划以减轻市场变动经济风险，但会导致净收入波动[412][414] 精算假设相关 - 公司精算师每年第三季度全面审查精算假设并更新，假设变化可能对当期收益产生重大影响[417] - 公司更新长期GAAP利率假设，2020年第一季度将10年期美国国债收益率从当前水平调整至10年内逐步达到5年历史平均的2.25%[405][421] - 2020年第一季度因疫情更新利率假设，导致人寿利率敏感产品和部分业务出现损失确认事件，加速了DAC摊销并增加了保费不足准备金[421][422] - 2020年前六个月经济假设更新使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减少25亿美元，净收入减少19亿美元[425] - 假设更新对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25亿美元的净影响包括保单持有人福利增加14亿美元、DAC摊销增加11亿美元、保单费用和手续费收入增加4600万美元、计入保单持有人账户余额的利息减少600万美元[426] - 假设更新对净收入的影响为减少1.94亿美元[424] 市场环境对公司的影响 - 市场波动加剧、利率下降或低于历史平均水平，可能会对公司产品销售和财务业绩产生不利影响[439] - 低利率环境会使公司投资利润率压缩、增加对冲成本、提高法定准备金要求、加速DAC摊销或增加准备金[440] 法规政策相关影响 - 2017年12月税改法案将联邦企业所得税税率降至21%，公司净收入和非GAAP运营收益改善，外国子公司盈利的税务负担降低[457] - 2018年8月NAIC调整RBC计算，反映21%企业所得税税率，导致公司综合RBC比率降低[458] - 2019年12月SECURE法案生效，影响401(k)、403(b)计划和IRA管理运营，公司无法预测其影响[455] - 2020年3月CARES法案签署，公司正在评估其经济和财务报表影响[456] - 2020年6月DOL提出“最佳利益”PTE，公司正在评估其对业务的影响[448][450] - 2020年9月公司需为非集中清算衍生品交易质押初始保证金，相关抵押品和费用预计增加[453] - 2020年6月30日SEC Regulation Best Interest生效，公司已建立合规体系[452] - 2020年1月，NAIC新的可变年金资本标准框架开始运作，公司于2019年采用该框架[446] 公司成本与收益相关数据 - 公司预计分离相关一次性费用约7亿美元，截至2020年6月30日已发生6.03亿美元，其中2020年和2019年截至6月30日的三个月和六个月分别发生3900万美元、5800万美元、7100万美元和8200万美元[461] - 公司2012 - 2017年退休和保护业务效率提升超3.5亿美元，预计到2020年底每年增加非GAAP运营收益约7500万美元[462][463] - AB计划2025年起将约1250个纽约都会区岗位迁至田纳西州纳什维尔，预计每年节省费用7500 - 8000万美元[465] - 截至2020年6月30日的过去十二个月，归属于控股公司普通股股东的平均股权回报率（不含AOCI）为0.3%，非GAAP运营ROE为16.5%[480] - 截至2020年6月30日的过去十二个月，个人退休、团体退休和保护解决方案部门的非GAAP运营ROC分别为22.4%、34.1%和10.0%[481] - 2020年3个月和6个月以及2019年3个月和6个月的非GAAP运营每股收益分别为1.00美元、2.08美元、1.14美元和2.11美元[483] - 2020年和2019年截至6月30日的三个月，公司对AB的混合经济权益约为65%[490] - 2020年3个月和6个月净收入（损失）归属于控股公司分别为 - 8.94美元/股和3.02美元/股，2019年分别为0.74美元/股和 - 0.82美元/股[483] - 2020年3个月和6个月净收入（损失）可供控股公司普通股股东分别为 - 8.96美元/股和2.97美元/股，2019年分别为0.74美元/股和 - 0.82美元/股[483] - 截至2020年6月30日的过去十二个月，归属于控股公司普通股股东的净收入（损失）为3800万美元，非GAAP运营收益为22.8亿美元[480] - 2020年第二季度归属控股公司净收入较2019年同期减少44亿美元，降至净亏损40亿美元[497] - 2020年上半年归属控股公司净收入较2019年同期增加18亿美元，达到14亿美元[505] - 2020年第二季度非GAAP运营收益较2019年同期减少1亿美元，降至4.59亿美元[502] - 2020年上半年非GAAP运营收益为9.74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10.68亿美元[494] - 2020年第二季度净衍生工具收益较2019年同期减少58亿美元[498] - 2020年上半年净衍生工具收益较2019年同期增加52亿美元[505] - 2020年第二季度费用型收入较2019年同期减少1.33亿美元[498] - 2020年上半年费用型收入较2019年同期增加9900万美元[505] - 2020年第二季度净投资收益较2019年同期增加5900万美元[500] - 2020年上半年净投资收益较2019年同期增加1.96亿美元[507] - 非GAAP运营收益从2019年6月30日止六个月的11亿美元降至2020年同期的10亿美元，减少了9400万美元[510] - 保单持有人福利增加18亿美元，主要因个人退休业务受COVID - 19假设更新和股市不利影响，被较高的净衍生品收益抵消[508] - 递延获取成本（DAC）摊销增加11亿美元，主要在保护解决方案业务，受2020年第一季度COVID - 19假设更新影响[508] - 净投资收入减少3.4亿美元，主要因交易证券市值变化和另类投资组合亏损[508] - 薪酬、福利和其他运营费用减少2100万美元，主要源于生产力举措和COVID - 19相关费用节省[508] - 佣金和分销相关付款增加5200万美元，主要由投资管理和研究业务及经纪交易商销售增长推动[508] - 所得税费用增加5.67亿美元，主要因2020年上半年税前收入与2019年同期税前亏损对比，以及2019年上半年特定审计期不确定税务状况影响[508] 各业务线运营数据 - 个人退休业务运营收益在2020年3月31日止三个月为3.5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3.59亿美元；2020年6月30日止六个月为7.22亿美元，2019年同期为7.29亿美元[516][519] - 个人退休业务AV在2020年6月30日为1038.4亿美元，2019年12月31日为1089.22亿美元[521] - 2020年3月31日止三个月个人退休业务AV增加103亿美元，主要因股市上涨，部分被5300万美元净流出抵消[525] - 2020年上半年平均资产价值（AV）下降51亿美元，主要因股市下跌47亿美元和净流出3.73亿美元[529] - 2020年上半年净流出3.73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1.93亿美元，老固定利率GMxB业务流出16亿美元，新的低资本密集型产品流入13亿美元[529] - 2020年第二季度集团退休业务运营收益为9000万美元，较2019年同期减少500万美元；上半年运营收益为1.96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2000万美元[531][534][537] - 2020年第二季度集团退休业务AV增加39亿美元，因股市回升37亿美元和净流入2.16亿美元；上半年AV减少7.9亿美元，因股市波动11亿美元，部分被净流入3.44亿美元抵消[536][541] - 2020年第二季度集团退休业务净流入2.16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5200万美元；上半年净流入3.44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7300万美元[536][541] - 2020年第二季度投资管理与研究业务运营收益为9200万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1200万美元；上半年运营收益为1.87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3000万美元[543] - 2020年第二季度投资管理与研究业务AUM为6000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192亿美元；上半年AUM为6000亿美元，较2019年同期增加192亿美元[543][545] - 2020年第二季度投资管理与研究业务长期净流出3300万美元，上半年长期净流出8900万美元[543] - 19年第二季度约9亿美元非投资管理收费应税和免税货币市场资产从管理资产中移除[545] - 集团退休业务为教育、市政、非营利实体及中小企业提供递延税投资和退休服务或产品[530] - 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2020年二季度运营收益从8000万美元增至9200万美元，主要因薪酬等成本降2400万美元、净投资收入增1700万美元[547] - 2020年上半年运营收益从1.57亿美元增至1.87亿美元，主要因费用型收入增1.35亿美元、净衍生品收益增2800万美元[551] - 截至2020年6月30日，总AUM为6000亿美元，较3月31日增582亿美元，增幅10.7%，市场增值615亿美元，净流出33亿美元[550] - 截至2020年6月30日，总AUM较2019年6月30日增192亿美元，增幅3.3%，市场增值132亿美元，净流入58亿美元[553] - 保护解决方案部门2020年二季度运营收益从1.06亿美元降至亏损1200万美元，主要因费用型收入降7300万美元、净投资收入降4400万美元等[561] - 2020年上半年运营收益从1.55亿美元降至2600万美元，主要因保单持有人福利增9100万美元、费用型收入降5700万美元等[563] - 2020年6月30日保护解决方案储备金为308.58亿美元，较2019年12月31日的309.14亿美元略有下降[558] - 2020年6月30日有效保额为4110亿美元，较2019年12月31日的4415亿美元有所减少[559] - 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按分销渠道和投资服务划分，2020年二季度机构平均AUM为2715亿美元，零售为2158亿美元等[546] - 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按投资服务划分，2020年二季度股票主动管理平均AUM为1605亿美元，股票被动管理为517亿美元等[546] - 2020年和2019年截至6月30日的三个月运营收益（亏损）分别为-6100万美元和-8100万美元，六个月分别为-1.57亿美元和-1.49亿美元[567] 投资资产相关数据 - 截至2020年6月30日和2019年12月31日，短期期限组中固定到期证券评级为NAIC 1的比例分别为60%和62%，评级为NAIC 2的比例分别为40%和38%[569] - 截至2020年6月30日，计入固定到期证券的新增AFS资产摊余成本为145亿美元[569] - 截至2020年6月30日，综合账户有20笔商业抵押贷款进行短期修改，账面价值8.3亿美元；2笔私下协商的固定到期证券修改，账面价值800万美元，两类修改占综合账户总投资资产的1%[570] - 2020年第一季度固定到期证券收益率为3.48%，收益5.65亿美元；2019年收益率为4.00%，收益5.16亿美元[575] - 2020年第一季度抵押贷款收益率为4.07%，收益1.25亿美元；2019年收益率为4.26%，收益1.30亿美元[575] - 2020年第一季度其他股权投资收益率为-18.84%，亏损7200万美元；2019年收益率为8.90%，收益3100万美元[575] - 2020年第一季度总投资资产收益率为3.33%，收益6.68亿美元；2019年收益率为4.18%，收益7.12亿美元[575] - 2020年第一季度净投资收益收益率为3.20%，收益6.88亿美元；2019年收益率为3.95%，收益7.75亿美元[575]

宏观经济与政策环境 - 2020年第一季度后期，新冠疫情对美国和全球经济造成负面影响，美国通过2万亿美元紧急救援法案[379] - 2020年第一季度末资本市场因COVID - 19大流行出现不确定性，股票市场波动和下跌、利率降至历史低点、经济活动放缓、失业率大幅上升[411] - 2020年3月，美国许多州保险监管机构针对COVID - 19发布公告等，要求保险公司为保单持有人提供保费支付宽限期等措施，如纽约州要求对符合条件的保单将宽限期延长至90天[418] - 2020年1月，全美保险监督官协会（NAIC）关于可变年金的新框架开始实施，预计会改变可变年金准备金和风险资本要求及其对资本市场的敏感性[419] - 2020年2月26日，纽约州金融服务部（NYDFS）对213号法规的修订可能使公司主要保险子公司法定准备金增加，影响其向公司分配股息的能力，公司正考虑采取措施缓解影响[420] - 2019年6月SEC发布规则，合规日期为2020年6月30日，零售客户投资顾问需提交新表格CRS[423] - 2021年9月起公司非集中清算衍生品交易初始保证金质押要求可能适用，相关规则生效和合规日期已确定[424] - 2019年12月20日SECURE法案签署，许多条款2020年1月1日起生效，公司无法预测其影响[426] - 2017年12月税改法案将联邦企业所得税税率降至21%，废除企业AMT，公司净收入和非GAAP运营收益改善，外国子公司税收负债减少[428] - 2019年8月NAIC采用RBC计算变更，反映21%企业所得税税率，导致公司综合RBC比率降低[429] 公司业务结构与收入费用构成 - 公司通过四个业务部门管理业务，即个人退休、团体退休、投资管理和研究、保护解决方案，某些未包含在这些部门的活动和项目归入公司及其他[377] - 公司收入主要来自退休和保护产品及投资管理研究服务的费用收入、传统人寿保险和年金产品的保费、一般账户投资组合的投资收入[386] - 公司主要费用包括保单持有人福利和利息、销售佣金和补偿、员工薪酬和福利及其他运营费用[388] 精算假设更新及影响 - 因第一季度长期利率空前下降，公司更新长期GAAP利率假设，从当前利率过渡到10年后达到5年历史平均水平（目前为2.25%），这对净收入产生25亿美元的不利影响，对非GAAP运营收益无影响[384] - 公司精算师每年第三季度全面审查精算假设并更新，假设变化可能对当期收益产生重大影响[395] - 2020年第一季度，因新冠疫情导致的特殊经济状况，公司更新利率假设，10年期美国国债收益率从当前水平过渡到最终5年平均2.25%[399] - 低利率环境和利率假设更新导致公司人寿利率敏感产品及部分业务出现损失确认事件，加速了DAC摊销并增加了保费不足准备金[400] - 2020年第一季度精算假设更新对持续经营业务的收入（损失）和净收入（损失）产生影响，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损失）影响为 - 24.56亿美元，净收入（损失）影响为 - 19.4亿美元[401] - 2020年第一季度经济假设更新使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减少25亿美元，净收入减少19亿美元[403] - 假设更新对持续经营业务税前收入25亿美元的净影响包括：保单持有人福利增加14亿美元、递延取得成本摊销增加11亿美元、保单费用和手续费收入增加4600万美元、计入保单持有人账户余额的利息减少600万美元[404] 各业务板块受疫情影响情况 - 2020年第一季度各业务板块和公司及其他部分受COVID - 19影响的持续经营业务税前净收入：个人退休业务为 - 14.61亿美元、团体退休业务为 - 4800万美元、保障解决方案业务为 - 9.87亿美元、公司及其他部分为 - 4600万美元，总计 - 25.42亿美元[408] - COVID - 19相关调整中，可变年金产品特征调整为 - 15.03亿美元，其他业务假设更新调整为 - 10.39亿美元，持续经营业务税前净收入总计 - 25.42亿美元[408] 公司业务风险与应对 - 公司提供带GMxB特征的可变年金产品，实施套期保值和再保险计划以减轻股权市场和利率变动带来的经济风险，但会导致净收入波动[391][393] - 低利率环境下，公司需支付可变年金和人寿保险产品的最低保证利率，可能导致投资利润率压缩，影响收益；还可能增加套期保值成本、法定准备金，加速递延取得成本摊销或增加准备金[413] 公司成本与收益相关项目 - 分离AXA预计产生一次性费用约7亿美元，截至2020年3月31日已产生5.64亿美元，其中2020年和2019年第一季度分别产生3200万美元和2400万美元[431] - 2012 - 2017年退休和保护业务效率提升超3.5亿美元，预计到2020年底每年增加非GAAP运营收益约7500万美元[432][433] - 投资管理和研究业务AB计划2025年起将约1250个岗位从纽约迁至田纳西州纳什维尔，预计每年节省费用7500 - 8000万美元[435] 财务关键指标变化 - 2020年第一季度和2019年第一季度非GAAP运营收益分别为5.15亿美元和5.09亿美元[444] - 2020年使用21%的企业联邦所得税税率将控股公司净收入（亏损）调整为非GAAP运营收益[443] - 截至2020年3月31日的过去十二个月，归属控股公司普通股股东的净利润为44.39亿美元，平均普通股权益（不含AOCI）为140.94亿美元，平均普通股权益回报率（不含AOCI）为31.5%[451] - 截至2020年3月31日的过去十二个月，非GAAP运营收益为23.9亿美元，非GAAP运营ROE为17.0%[451] - 截至2020年3月31日的过去十二个月，个人退休、团体退休和保障解决方案业务的非GAAP运营ROC分别为21.6%、32.7%和13.7%[452] - 2020年和2019年第一季度非GAAP运营每股收益分别为1.08美元和0.98美元[454] - 公司对AllianceBernstein的间接经济权益在2020年和2019年第一季度均约为65%[462] - 2020年第一季度总营收为125.93亿美元，2019年为17.14亿美元；净收入（亏损）归属控股公司为5.41亿美元，2019年为亏损7.75亿美元[467] - 2020年第一季度非GAAP运营收益为5.15亿美元，2019年为5.09亿美元；非GAAP运营每股收益（摊薄）2020年为1.08美元，2019年为0.98美元[467] - 截至2020年3月31日的三个月，归属控股公司的净收入较2019年同期增加62亿美元，达到54亿美元[469] - 净衍生工具收益增加110亿美元，主要因2020年第一季度权益市场和利率下降[470] - 保单持有人福利增加19亿美元，主要受个人退休业务影响，源于COVID - 19相关利率假设更新及权益市场下跌[474] - 非GAAP运营收益从2019年第一季度的5.09亿美元增至2020年第一季度的5.15亿美元，增长600万美元[478] - 净衍生品收益增加4.58亿美元，主要来自个人退休业务板块，很大程度上抵消了2020年股市下跌的影响[479] - 费用型收入增加1.86亿美元，主要受投资管理和研究板块推动，归因于更高的平均资产管理规模带来的基础费用增加等[479] - 保单持有人福利增加4.8亿美元，主要在个人退休业务板块，反映了2020年股市下跌的影响[482] 各业务线数据关键指标变化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运营收益从2019年第一季度的3.7亿美元增至2020年第一季度的3.72亿美元，增长200万美元[495]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AV从2019年底的1089.22亿美元降至2020年3月31日的935.89亿美元，减少153亿美元[493] - 个人退休业务板块净流出3.2亿美元，比2019年第一季度多2330万美元[499] - 团体退休业务板块运营收益从2019年第一季度的8100万美元增至2020年第一季度的1.06亿美元，增长2500万美元[504] - 团体退休业务板块AV从2019年底的378.8亿美元降至2020年3月31日的331.48亿美元[503] - 团体退休业务板块净投资收入增加2500万美元，归因于更高的资产余额和总账户投资组合优化[504] - 2020年第一季度末AV减少47亿美元，主要受股票市场影响减少49亿美元，部分被1.28亿美元的正向净资金流缓解[507] - 净资金流入1.28亿美元，较之前增加2100万美元，受免税和企业市场强劲总保费推动[509] - 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2020年第一季度运营收益为9500万美元，较2019年同期的7700万美元增加1800万美元[511][516] - 2020年第一季度末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AUM为5418亿美元，较2019年12月31日减少811亿美元（13.0%），较2019年3月31日减少129亿美元（2.3%）[520] - 保护解决方案部门2020年第一季度运营收益为3800万美元，较2019年同期的4900万美元减少1100万美元[524][528] - 保护解决方案部门2020年第一季度末准备金为285.34亿美元，较2019年12月31日的309.14亿美元减少23.8亿美元[524] - 个人人寿保险产品2020年3月31日有效保额为4351亿美元，较2019年12月31日的4415亿美元减少64亿美元[527] - 公司及其他部门2020年第一季度运营亏损为9600万美元，2019年同期亏损为6800万美元[533] - 投资管理与研究部门2020年第一季度费用型收入增加1.34亿美元，主要因平均AUM增加带来更高基本费用和伯恩斯坦研究服务收入增加[516] - 保护解决方案部门2020年第一季度保单持有人福利增加5000万美元，主要因定期产品准备金增加和不利死亡率经验[528] 投资组合相关数据 - 截至2020年3月31日和2019年12月31日，短期期限组中固定到期证券评级为NAIC 1的比例分别为58%和62%，评级为NAIC 2的比例分别为42%和38%[537] - 截至2020年3月31日，计入固定到期证券的新增可供出售资产摊余成本为136亿美元[537] - 综合账户投资组合收入（损失）率为3.59%，金额为5.73亿美元；期末资产为648.15亿美元[543] - 抵押贷款收入（损失）率为4.22%，金额为1.28亿美元；期末资产为121.23亿美元[543] - 其他股权投资收入（损失）率为7.42%，金额为0.28亿美元；期末资产为15.56亿美元[543] - 保单贷款收入（损失）率为5.57%，金额为0.52亿美元；期末资产为37.2亿美元[543] - 现金及短期投资收入（损失）率为 - 1.35%，金额为 - 0.16亿美元；期末资产为75.52亿美元[543] - 回购及融资协议利息费用及其他为 - 0.29亿美元；期末资产（负债）为 - 67.59亿美元[543] - 总投资资产收入（损失）率为3.73%，金额为7.36亿美元；期末资产为830.07亿美元[543] - 短期固定到期证券收入（损失）率为3.60%，金额为0.52亿美元；期末资产为57.29亿美元[543] - 截至2020年3月31日，公司证券总计481.09亿美元，占比68%；美国政府证券186.18亿美元，占比27%；总计700.93亿美元[548]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证券总计479.61亿美元，占比73%；美国政府和机构证券153.79亿美元，占比23%；总计660.90亿美元[548] - 2020年3月31日，投资级固定到期证券摊销成本632亿美元，公允价值686.92亿美元；低于投资级摊销成本16.17亿美元，公允价值14.01亿美元；总计公允价值700.93亿美元[553] - 2019年12月31日，投资级固定到期证券摊销成本613.75亿美元，公允价值647.86亿美元；低于投资级摊销成本13.12亿美元，公允价值13.04亿美元；总计公允价值660.90亿美元[553] - 2020年3月31日，金融行业公司证券132.83亿美元，占比19%；制造业134.55亿美元，占比19%[548] - 2019年12月31日，金融行业公司证券124.80亿美元，占比19%；制造业133.40亿美元，占比20%[548] - 2020年3月31日，公用事业公司证券53.16亿美元，占比8%；服务业66.54亿美元，占比9%[548] - 2019年12月31日，公用事业公司证券52.93亿美元，占比8%；服务业70.99亿美元，占比11%[548] - 2020年3月31日，能源行业公司证券35.76亿美元，占比5%；零售和批发业37.88亿美元，占比5%[548] - 2019年12月31日，能源行业公司证券39.47亿美元，占比6%；零售和批发业36.91亿美元，占比6%[548] - 美国各地区抵押贷款总额为121.69亿美元，太平洋地区占比29%为35.5亿美元[557] - 按房产类型，办公室抵押贷款为38.47亿美元，占比32%[557] 控股公司相关情况 - 2020年第一季度末，控股公司高流动性资产期初为15.89亿美元，期末为11.23亿美元，减少4.66亿美元[562] - 2019年，控股公司及部分子公司从AB获得4.52亿美元现金分红，从

可变年金产品首年保费和存款（FYP）情况 - 2019年公司可变年金产品首年保费和存款（FYP）为81.91亿美元，其中无GMxB特征产品占70%，GMxB特征产品中浮动利率占比高[30][37][38] - 2008年公司可变年金产品FYP为110亿美元，2008 - 2019年FYP中固定利率GMxB产品占比从90%降至7%[34] - 2019 - 2017年各产品FYP情况：SCS分别为51.38亿、39.26亿、37.81亿美元；Retirement Cornerstone分别为21.56亿、24.79亿、25.22亿美元；Investment Edge分别为5.48亿、5.37亿、4.18亿美元；Other分别为3.49亿、3.66亿、3.74亿美元[38] - 2019 - 2017年按保障特征划分FYP情况：非GMxB分别为57.28亿、46.4亿、46.22亿美元；仅返还保费死亡福利分别为5.51亿、4.96亿、2.76亿美元；浮动利率GMxB分别为18.64亿、21.24亿、21.08亿美元；固定利率GMxB分别为0.48亿、0.48亿、0.89亿美元[38] - 2019年Equitable Advisors占公司该业务可变年金FYP的36%，第三方分销渠道占63%[51] - 公司第三方分销渠道在银行、经纪自营商和保险合作伙伴渠道发展，2019年通过保险合作伙伴渠道的销售占总FYP的9%[53] 可变年金产品账户价值（AV）情况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可变年金产品总AV为1089.22亿美元，其中独立账户AV为828亿美元，普通账户AV为261亿美元[41] - 2019 - 2017年可变年金AV按GMxB特征划分情况：非GMxB分别为306.94亿、237.59亿、224.29亿美元；仅返还保费死亡福利分别为96.2亿、87.3亿、95.92亿美元；浮动利率GMxB分别为238.91亿、206.33亿、215.99亿美元；固定利率GMxB分别为447.17亿、414.67亿、498.03亿美元[43] - 2019 - 2017年ROP死亡利益仅账户价值分别为96.2亿美元、87.3亿美元、95.92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浮动利率GMDB（Greater of Ratchet or Roll - up）账户价值分别为70.17亿美元、63.1亿美元、68.8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浮动利率GMDB（All Other）账户价值分别为168.74亿美元、143.23亿美元、147.2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总浮动利率GMDB账户价值分别为238.91亿美元、206.33亿美元、216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浮动利率GMLB账户价值分别为23.511亿美元、20.309亿美元、21.279亿美元[113] - 2019 - 2017年固定利率GMLB账户价值分别为39.652亿美元、37.111亿美元、44.877亿美元[113] - 2019 - 2017年GMLB总额账户价值分别为63.163亿美元、57.420亿美元、66.156亿美元[113]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约4700万美元（占总AV的0.1%）投资于含GMxB特征（非ROP死亡福利）的产品[129] 可变年金产品受益基数情况 - 2019 - 2017年可变年金受益基数按GMxB特征划分情况：仅返还保费死亡福利分别为60.48亿、60.72亿、62.81亿美元；浮动利率GMDB分别为227.93亿、219.24亿、206.28亿美元；浮动利率GMIB分别为221.08亿、196.7亿、184.12亿美元；固定利率GMDB分别为593.65亿、612.2亿、627.02亿美元；固定利率GMIB分别为617.75亿、634.31亿、646.73亿美元[44] - 2019 - 2017年ROP死亡利益利益基数分别为60.48亿美元、60.72亿美元、62.81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浮动利率GMDB（Greater of Ratchet or Roll - up）利益基数分别为78.91亿美元、76.65亿美元、73.32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浮动利率GMDB（All Other）利益基数分别为149.02亿美元、142.59亿美元、132.97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总浮动利率GMDB利益基数分别为227.93亿美元、219.24亿美元、206.29亿美元[93] - 2019 - 2017年浮动利率GMLB对应福利基础分别为25.236亿美元、23.884亿美元、22.076亿美元[113] - 2019 - 2017年固定利率GMLB对应福利基础分别为62.950亿美元、64.654亿美元、65.961亿美元[113] - 2019 - 2017年GMLB总额对应福利基础分别为88.186亿美元、88.538亿美元、88.037亿美元[113] 可变年金产品风险与管理情况 - 公司个人退休业务与传统寿险公司、银行、共同基金公司和其他投资经理竞争，市场竞争激烈[57] - 公司可变年金产品定价基于预期投资回报、死亡率、寿命和持续性等假设，还考虑资本要求、对冲成本和运营费用[58] - 公司通过动态对冲计划、再保险和产品设计管理有效可变年金业务风险，动态对冲计划于2000年代初实施[74]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向非关联再保险公司再保险了可变年金合同中GMIB特征产生的净风险金额的约14.2%和GMDB义务净风险金额的约2.8%[77] - 公司自2012年起对2002 - 2009年发行的合同实施多次成功买断计划，减少对某些GMxB特征的风险敞口[81] - 公司自2015年起为特定保单持有人提供一次性 lump sum 付款选项，若其AV降至零可选择该付款方式[83] - 公司对GMxB产品进行重新设计，主要提供浮动利率、低风险投资选项和管理波动率基金以管理风险[71] 可变年金产品其他情况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约63%的可变年金业务包含生活福利保障[96] - GMIB是基于有效账户价值最大的生活福利保障业务[97] - 公司在2008年停止提供独立GWBL、GMWB、GMAB附加险，2012年停止提供GIB附加险[100][101][102] - 保单持有人可选择退保、按金额提现、自愿年金化、转换为GWBL、留在积累期等福利利用方式[103][104][105][106] - 公司至少每年更新对未来保单持有人活动的假设，并对为未来福利支付设立的准备金金额采取适当行动[109] - 2019年GMDB总储备金为46.77亿美元，GMIB总储备金为106.75亿美元[120] 集团退休业务情况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集团退休业务中免税403(b)/457(b)市场占集团退休AV的76%[122] - 2019 - 2017年净保费分别为35.33亿、33.83亿、32.05亿美元，净流量分别为2.67亿、0.96亿、2.67亿美元[133] - 2019 - 2017年总首年保费（FYP）分别为14.88亿、14.28亿、13.82亿美元[134] - 2019 - 2017年总续保保费分别为20.45亿、19.55亿、18.23亿美元[136] - 2019年403(b)和457(b)市场占集团退休业务FYP的61%[138]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免税、企业、其他市场AV分别为288.95亿、43.87亿、45.98亿美元，总计378.8亿美元[141] - 2019年通过公平顾问和第三方分销公司的销售额分别约占90%和10%，公平顾问占403(b)销售额的94%[142][143] - 2019 - 2017年通过公平顾问和第三方的首年保费分别为13.41亿、1.47亿；12.77亿、1.51亿；12.26亿、1.61亿美元[146] 账户资产净值保证利率情况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约61%的总账户资产净值最低保证利率为3 - 4%，预计3%以上保证利率占比将下降[153] - 2019年12月31日，总账户资产净值按保证最低利率划分：1 - <2%为31亿美元，2 - <3%为13亿美元，3%为69亿美元，4%为2亿美元，总计115亿美元[154] 投资管理和研究业务情况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投资管理和研究业务资产管理规模约为6229亿美元，其中股票占38%，固定收益占51%，多资产类别解决方案等占11%[158] - 按分销渠道划分，2019年12月31日机构客户资产管理规模占45%，零售和私人财富管理客户分别占39%和16%[158] - 2019年年底，81%的AB固定收益服务和62%的AB股票服务跑赢基准，69%的AB美国基金资产和66%的AB非美国基金资产获晨星4或5星评级[159]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和安盛及其子公司分别占AB总资产管理规模的18%和5%，占2019年净收入的3%和2%[160][161] - 安盛计划在2020年上半年终止约140亿美元与AB的固定收益投资授权[161] - 2019 - 2018 - 2017年按分销渠道的资产管理规模：机构分别为2827亿美元、2463亿美元、2693亿美元；零售分别为2392亿美元、1808亿美元、1929亿美元；私人财富管理分别为1010亿美元、893亿美元、923亿美元；总计分别为6229亿美元、5164亿美元、5545亿美元[183] - 2019 - 2018 - 2017年按投资服务的资产管理规模：股票分别为2373亿美元、1864亿美元、1937亿美元；固定收益分别为3147亿美元、2708亿美元、2982亿美元；其他分别为709亿美元、592亿美元、626亿美元；总计分别为6229亿美元、5164亿美元、5545亿美元[185] - 2017年12月31日总余额为554.5亿美元，2018年为516.4亿美元，2019年为622.9亿美元[186][188][190] - 2019年长期净资金流入为25.2亿美元，2018年为净流出8.1亿美元，2017年为净流入13.2亿美元[186][188][194] - 2019年主动管理投资服务长期净资金流入29.7亿美元，被动管理为净流出4.5亿美元[194] - 2018年主动管理投资服务长期净资金流出7.9亿美元，被动管理为净流出0.2亿美元[194] - 2017年主动管理投资服务长期净资金流入19.1亿美元，被动管理为净流出5.9亿美元[194] - 2019年按渠道平均AUM机构为265.4亿美元、零售为212.3亿美元、私财管理为96.5亿美元，总计574.2亿美元[194] - 2018年按渠道平均AUM机构为258.1亿美元、零售为191.8亿美元、私财管理为94.3亿美元，总计544.2亿美元[194] - 2017年按渠道平均AUM机构为253.8亿美元、零售为177.5亿美元、私财管理为86.7亿美元，总计518.0亿美元[194] - 2019年2季度约9亿美元非投资管理收费应税和免税货币市场资产从管理资产中移除[193] - 2019年市场增值82.2亿美元，2018年市场贬值30.0亿美元[186][188] 公司财务数据情况 - 2019年公司净收入为35.18亿美元，2018年为33.67亿美元，2017年为32.99亿美元[196] - 2019年公司总营收为35.75亿美元，2018年为34.20亿美元，2017年为33.24亿美元[196] - 2019年公司投资咨询和服务费用中机构业务基础费用为4.51亿美元，零售业务基础费用为10.76亿美元，私人财富管理基础费用为8.45亿美元[196] 生命保险产品情况 - 2019年公司生命保险产品中VUL、IUL和定期寿险产品分别占总生命保险年化保费的52%、37%和10%[198] - 2019年公司通过Equitable Advisors销售的生命保险占总生命保险销售额的约76%[198] - 2019年公司个人生命保险年化保费为2.06亿美元，2018年为2.10亿美元，2017年为1.98亿美元[211] - 2019年公司个人生命保险首年保费为4.07亿美元，2018年为4.15亿美元，2017年为4.06亿美元[211] - 2019年公司个人生命保险续保保费为25.84亿美元，2018年为25.53亿美元，2017年为25.92亿美元[211] - 2019年公司个人生命保险总毛保费为29.91亿美元，2018年为29.68亿美元，2017年为29.98亿美元[211] - 截至2019年12月31日，公司有效保额为4415亿美元，保护解决方案储备金为309.14亿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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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of each class Trading Symbol Name of Exchange on which registered Common Stock EQH New York Stock Exchange As of May 9, 2019, 491,138,042 shares of the registrant's Common Stock, $0.01 par value, were outstanding. Table of Contents (Mark One) x QUARTERLY REPORT PURSUANT TO SECTION 13 OR 15(d) OF THE SECURITIES EXCHANGE ACT OF 1934 For the quarterly period ended March 31, 2019 OR ¨ TRANSITION REPORT PURSUANT TO SECTION 13 OR 15(d) OF THE SECURITIES EXCHANGE ACT OF 1934 For the transition period from to ...

UNITED STATES SECURITIES AND EXCHANGE COMMISSION Washington, D.C. 20549 FORM 10-K (Mark One) x ANNUAL REPORT PURSUANT TO SECTION 13 OR 15(d) OF THE SECURITIES EXCHANGE ACT OF 1934 For the fiscal year ended December 31, 2018 OR ¨ TRANSITION REPORT PURSUANT TO SECTION 13 OR 15(d) OF THE SECURITIES EXCHANGE ACT OF 1934 For the transition period from to | --- | --- | |--------------------------------------------------------------------|------------------------------------------------| | | | | | | | Commission 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