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 | Tina 本文为《2025 年度盘点与趋势洞察》系列内容之一，由 InfoQ 技术编辑组策划。本系列覆盖大模型、Agent、具身智能、AI Native 开发范式、AI 工具链与 开发、AI+ 传统行业等方向，通过长期跟踪、与业内专家深度访谈等方式，对重点领域进行关键技术进展、核心事件和产业趋势的洞察盘点。 本系列力求以体系化视角帮助读者理解年度技术演化的底层逻辑、创新方向与落地价值，并为新一年决策提供参考。内容将在 InfoQ 媒体矩阵陆续放出，欢 迎大家持续关注。 "氛围编程"可以说是今年最热最出圈的话题了。然而，从"用 LLM 快速拼装应用"爆红，到现在也不过才六个月，就明显开始"退潮"了。 最直观的体现，是全线产品的用户流量出现大幅下滑。 降幅最大的当属 Lovable，其流量在近几个月内从 3500 万掉到不足 2000 万，几乎砍半。其它几个明星产品也没好到哪里去，Bolt.new 下降了 27%， 而 Vercel v0 自 5 月以来下降了 64%，Cursor、Replit、Devin 等平台也未能独善其身，唯一例外的是仍在依靠投放驱动的 Base44。 连 Bolt.new 的 ...

行业核心观点 - AI编程工具（Vibe Coding）行业正经历从资本驱动超高速增长到热度迅速回落的“价值回归”阶段，用户流量普遍大幅下滑，用户留存率低成为核心挑战 [1][2] - 行业内部出现路径分化：一条是面向非专业开发者的“异步Agent式氛围编程”，追求一键生成完整应用；另一条是面向专业开发者的“人主导的严肃工程协同”，作为现有工作流的效率助手 [7][8] - 面向大众消费者（C端）的Vibe Coding工具面临需求刚性问题，其真实市场价值被高估，而面向企业专业开发者（B端）的工具更具长期价值，但当前估值可能仍难以支撑 [10][11][12] - 技术基础设施（如可观测性、可控性、调试环境）的成熟度严重滞后于市场承诺，是制约AI编程工具投入生产的关键瓶颈 [15][16][18] - 退潮后，行业真实价值可能体现在：1）在企业内部赋能非技术员工解决特定、简单需求；2）最终市场将整合，由少数拥有成熟模型和基础设施的大厂及头部创业公司主导 [19][12][21] 市场表现与用户数据 - **用户流量普遍大幅下滑**：Lovable近几个月流量从3500万降至不足2000万，几乎腰斩；Bolt.new下降27%；Vercel v0自5月以来下降64%；Cursor、Replit、Devin等平台流量也出现下滑 [1] - **流量变化数据（12周变化）**：根据表格数据，多个平台近期流量同比变化为负，例如Lovable在10月10日数据为-37%，Cursor为-18%，Replit为-18%，Bolt为-31% [3] - **唯一例外**：Base44依靠投放驱动，流量增长显著，在9月26日数据显示同比变化高达568% [1][3] - **用户构成与留存**：Lovable宣称的3500万月活用户接近全球专业开发者总数上限（约4000-4700万），说明其用户主要为非专业开发者（如产品经理、学生），且用户留存率极低，“几乎没人续费到第二个月” [10] - **企业级应用实例**：在美团，非技术员工利用AI Coding工具已构建超过3000个持续在使用的内部应用 [21] 商业模式与资本动态 - **资本驱动增长**：过去一年行业经历资本驱动的“超高速增长期”，公司估值与用户数同步飙升，例如Lovable以18亿美元估值完成A轮融资，几周后市场传闻估值飙升至40亿美元 [2][6] - **资本逻辑与试错**：支撑这场全民实验的是数十亿美元的资本，投资人指出，高估值源于资本投入，这些资金被用于补贴算力和搭建平台，吸引非专业用户体验 [10] - **资本热潮退却**：国内投资市场对Vibe Coding的关注度从上半年所有投资人都在询问，到目前主流投资人已不再看此类项目，热度骤降 [13] - **商业模式挑战**：行业当务之急是构建能留住用户的业务模式，Bolt.new的CEO公开承认所有平台的用户流失率都非常高 [2] 技术路径与产品分化 - **“氛围编程”路径**：以Lovable、Claude Code为代表，强调“交托任务-后台执行”的沉浸式体验，Agent可独立规划并完成任务，包括生成和提交代码 [7] - **“编程助手”路径**：以GitHub Copilot和Cursor为代表，嵌入现有开发工作流，专注于代码补全、重构、写测试等，将决策权保留在工程师手中 [8] - **模型依赖与竞争**：面向专业开发者的工具非常依赖模型能力，Cursor等公司已被迫开始自研模型以保持竞争力，这被判断最终将是“大厂的生意” [12] - **基础设施瓶颈**：当前AI编程过程缺乏稳定的调试环境、清晰的上下文和可观测性，更像“抽盲盒”，导致用户体验挫败，这是阻碍其投入生产的关键 [15][16][18] 市场前景与价值重估 - **C端市场收缩**：面向大众消费者的Vibe Coding，最终可能只会收缩成类似建站工具或无代码平台的小市场 [19] - **B端与企业价值**：真正的长期价值在于面向专业用户，并与成熟模型及大厂基础设施深度绑定，在企业内部，工具能大幅降低开发门槛，让“60分能力”的非技术员工做出可用的产品 [19][20] - **“Vibe Working”新方向**：一个潜在的演进方向是“Vibe Working”，即用户丢入数据，由AI直接产出结果，而无需关心背后实现方式，但此方向最终是否会被大厂垄断尚不清晰 [19] - **能力边界明确**：当前Vibe Coding工具难以开发高并发、复杂业务逻辑的超级应用（如大厂App），但适合开发百人级别使用的简单系统（如数据上报系统） [20] - **行业整合趋势**：全球面向开发者市场的最终竞争者预计不会超过5家，创业公司中仅有起步最早的Cursor可能有机会，开源模型也可能占据一席之地 [12]

行业核心动态 - AI Coding工具累计营收突破31亿美元，Vibe Coding初创企业估值一年内增长350% [1] - 明星产品Lovable的ARR已超过1亿美元，但公司增长负责人Elena Vera认为PMF（产品市场契合）仍不确定，定义每周都在变化 [2][3][10] - 行业面临的核心挑战是底层模型能力快速迭代，产品价值提升更多依赖模型进步而非自身开发，导致竞争壁垒降低且用户预期急速变化 [3][17] PMF范式转变 - 传统PMF标志为ARR达100万美元且用户留存良好，可享受数年红利；但在AI领域，PMF变为需持续维护的"订阅服务"，即使收入数亿美元也难以稳固 [7][8][9][10] - 公司发展模式从线性阶段推进转变为每季度重走"达成目标、规模化、创新"全流程，增长重心转为保住现有PMF而非扩张 [11] - 稳定PMF的信号包括技术进步从指数爆发转向渐进、AI交互模式稳定、模型发布周期延长、企业客户关注点从技术震惊转向ROI [27] 用户与市场变化 - "相邻用户理论"失效，因模型厂商每发布新模型即改变产品价值点，核心用户画像每个季度都在变化，企业难以向外扩展新圈层 [12][13][14] - 市场端客户习惯变化周期从数年缩短至数周，精度和抗"幻觉"能力快速成为基础预期，导致GTM团队需每季度重写宣传语和销售话术 [17][18] 产品战略与品类演化 - Vibe Coding品类尚未定型，其能力边界随LLM进步每周变化，并开始吞噬网站构建工具、无代码工具等传统品类 [21][22] - 软件行业可能走向"Micro-SaaS"模式：Agent简化垂直界面开发，用户通过提示框即可创建应用，降低开发门槛使过度专业化SaaS面临被替代风险 [23] - 产品发布策略分级：一级发布（每三个月关键功能）、二级发布（酷功能但不决定成败）、三级发布（每日小调整），以高频更新维持市场活跃度 [26][34] 增长模式重构 - 用户激活环节移交产品团队，因AI产品交互浓缩为聊天框，增长团队转向构建PLG生态系统（自助服务、留存、客户教育等） [29][30][31] - 传统增长渠道（SEO、付费广告）效果减弱，新增长依赖口碑传播、创始人社交影响力、创作者经济（如TikTok、YouTube演示） [33][35][36] - 品牌建设视为产品核心工作，通过每次交互体验传递品牌价值，口碑成为打破信息过载的关键渠道 [31][32][35] 竞争护城河 - 速度成为核心优势，Lovable每日发布更新，通过快速假设-冲刺-学习循环应对目标动态变化，将发布速度作为竞争优势 [24][25] - 先发优势关注点转向平台新功能（如OpenAI应用商店），消费者发现方式从搜索转向对话AI，社交平台官方账号发帖效果减弱 [38][39]

AI Coding行业增长态势 - AI Coding行业呈现爆发式增长，Cursor公司以293亿美元估值完成23亿美元D轮融资，年经常性收入突破10亿美元[1] - Lovable公司上线1周年后年经常性收入突破2亿美元，从100万美元增长至2亿美元仅用12个月时间[1] - Lovable在4个月内实现年经常性收入翻倍，从1亿美元增长至2亿美元[1] Lovable公司运营数据 - 通过Lovable构建的产品日访问量达到500万，较2个月前增长100%[1] - 每日在Lovable平台上新建项目数量达到10万个[1] - 企业客户包括Klarna、Netflix和Adobe等知名公司[1] - 为满足美国客户需求，公司计划在波士顿和旧金山设立新办公室[1] 平台生态案例表现 - AI时尚平台Lumoo在9个月内实现70万欧元年经常性收入[2] - 餐饮管理平台QuickTables预计年收入将超过10万欧元[2] - 反性别暴力应用Plinq在3个月内用户数突破1万人[2] 独特增长模式 - 公司采用产品驱动模式，无大型销售团队，员工总数不超过100人[2] - 增长主要依靠开发者社区交流、成果展示和口碑传播[2] - 有效的营销方式包括网红达人营销、免费增值模式推广以及黑客松活动[2] 内部AI应用实践 - 员工直接借助AI完成内部工具开发、营销页面设计和生产代码编写[3] - 公司无需申请编制、项目说明撰写和交接流程[3] - 跨部门协作通过AI剔除冗余环节，实现惊人效率提升[4] AI原生理念 - AI原生不仅指产品内核，更强调员工思维模式转变[6] - AI原生员工将AI作为第一本能默认工具，而非简单使用AI工具[6] - 该理念与百度CEO李彦宏提出的内化AI能力观点相似[6] 产品设计哲学 - 所有工作围绕消除从"想法"到"应用"之间的阻碍点展开[7] - 区别于传统开发者工具让用户像开发者一样思考代码优化[7] - Lovable让用户像构建者一样思考产品发布[7] AI在金融领域应用 - AI技术开始影响FA行业，已有相关产品获得近千万美元融资[7] - 大量创始人通过AI产品协助融资，融资需求高达160亿美元[7] - 产品设计基于人类互动方式，界面简洁无需登录页面和用户创建[8]

AI对开发者的角色与技能重构 - AI是能力放大器而非替代者，让开发者从"如何写"转向"如何理解"系统、判断AI输出和审视逻辑[6][9] - 开发者角色向"构建者"转变，核心价值在于理解业务和客户问题，并将理解传递给AI工具[11] - 开发者需掌握"读代码"而非仅"写代码"，从创造者向审视者转变，职责本质未变但沟通成为稀缺生产力[15][16] - 沟通能力是关键生产力，需将业务语境转化为机器可理解逻辑语言，提出高质量请求让机器真正理解[17][21] - 技术平权现象出现，LLM打通编程与自然语言界限，非技术背景者可快速创建应用但缺乏深度技术理解[22][23] - 未来开发者竞争力关键不在语言而在理解用户和善用AI，传统编程语言如Python、Java、Rust仍为支柱但会进化[65][66] AI原生应用与开发模式变革 - AI原生应用以语言模型为神经中枢，智能体具备理解、推理、决策能力并以工具集形成执行闭环[13] - 出现"一次性应用"概念，AI快速生成用于原型测试或短期功能，生命周期短暂且即用即抛[25][26] - 形成双层代码生态：底层系统性代码由人类精构（操作系统、数据库等），上层代码由AI生长，AI负责速度而人类负责秩序[27][29] - AI编码助手加速"意图→代码"路径，形式化验证以数学方法确保程序正确性，两者共同提升效率与可靠性[24][33] - Vibe Coding支持小团体快速试错，规范驱动开发（Spec-Driven Development）模式让团队在复杂协作中保持高效秩序[44][48] 数据价值与组织形态演变 - 企业竞争力从"应用数量"转向"数据质量"，数据成为新护城河，AI生成应用会过期但数据持续累积智能[31][32][34] - AI推动"小而精"组织演化，开发者可完成过去团队工作，成为具备端到端创造力的全能构建者[38][39] - 可能出现"一人独角兽"公司，个人或小团队借助AI打造十亿美元级别企业，持续试验和快速迭代成为核心竞争力[40][42] - 云计算未来十年仍是基础设施终极形态，微服务架构为AI时代最优解，云从算力池演进为自我优化智能系统[50][52] AI技术本质与学习路径 - AI是颠覆性突破无前例可循，学习曲线是重新学习"学习"而非掌握新工具，为IT技术集体智慧成果[54][56] - 工具演进本质是"意图的上移"，从机器码到自然语言，软件开发本质始终是让机器理解人类意图[57][62] - 开发者需保持每周4-8小时学习配额，深入理解抽象层下方机制，懂业务和客户的中坚工程师最具AI价值变现条件[64][67]

公司核心业务与定位 - 公司致力于让任何有想法的人都能基于自己的想法构建软件 旨在为占人口99%的不会写代码的人服务[3] - 公司源起于一个供软件开发者使用的开源工具GPT Engineer 但迅速将焦点转向更广阔的非专业开发者群体[3] - 公司不仅仅是一个产品 更是一场由社区推动的运动 人们彼此教导如何使用该平台完成工作[4] 公司发展历程与市场表现 - 公司仅用8个月时间就实现收入1亿美元 其发展速度超过OpenAI Wiz与Cursor[3] - 公司目前拥有超过80万注册用户 其中包括超过半数的《财富》500强企业[4] - 公司通过口碑传播而非传统广告获得市场认可 在AI创业浪潮中脱颖而出[4] 产品平台活跃度与客户案例 - 每天有10万个新项目在平台上被创建 显示平台活跃度极高[5] - Henry Computer公司创始人作为学生 所有业务在平台上搭建 公司成立7个月已赚70万美元[5] - 一家巴西教育科技公司使用平台构建业务后 在48小时内赚取300万美元[5] 公司管理哲学与行业影响 - 公司不追逐融资速度和急于扩张 而是以冷静的工程师式耐心打造生态 重点在于打造真正优秀且单一聚焦的产品[4] - 公司探索AI平民化的现实路径 认为未来的创造力属于每个普通人而非精英实验室[5] - 公司代表了一种精神 即科技不再只是属于资本的童话 而是正在重构社会结构[5]

公司概况与创始人背景 - Lovable公司联合创始人兼CEO安东·奥西卡曾为欧洲核子研究中心的粒子物理学家，并在AI独角兽Sana Labs担任首席工程师 [1] - 创始人此前创立Depict.ai并成功筹得2000万美元融资 [1] - 公司源起于创始人开发的一个供软件开发者使用的开源工具GPT Engineer [1] 产品理念与市场定位 - 产品核心理念是“为99%的人而造”，旨在让不会写代码的人也能基于自己的想法构建软件 [1][2] - 公司不追逐融资速度和规模扩张，而是以工程师式的耐心专注于打造优秀且单一聚焦的产品 [2] - Lovable被视为一场由社区推动的运动，人们通过平台彼此教导如何完成工作 [2] 业务表现与用户增长 - 公司仅用8个月时间就实现收入1亿美元，增长速度超过OpenAI、Wiz与Cursor等公司 [1] - 平台目前拥有超过80万注册用户，其中包括超过半数的《财富》500强企业 [2] - 平台上每天有10万个新项目被创建 [3] 客户成功案例 - 一家名为Henry Computer的学生创业公司，所有业务在Lovable平台上搭建，成立7个月已赚70万美元 [3] - 一家巴西教育科技公司使用Lovable构建平台后，在48小时内赚取300万美元 [3] 行业影响与愿景 - 公司在AI工具层出不穷的背景下，悄然改变了全球创作者与企业的软件开发逻辑 [2] - 公司探索AI平民化的现实路径，认为未来的创造力将属于每个普通人而非精英实验室 [3] - 公司代表了一种趋势，即科技正重构社会结构，不再只是属于资本的童话 [3]

AI对商业领导力的影响 - AI不仅改变员工工作方式 更使抗拒AI的商业高管处于重大劣势[1] - 不使用AI的CEO相当于主动将自身生产力限制在80%的水平[3] - AI技术被视为"加速剂" 能够重新定义工作方式[4] AI工具的实际应用 - 定制化GPT可显著提升生产力 例如"Davidify"能模仿个人写作风格节省邮件和演讲稿起草时间[2] - 个性化GPT可自动生成健身方案 书籍摘要 文案创作等多样化任务[3] - 具体工具包括Gamma用于制作幻灯片 Makecom Todoist和ChatGPT自动优化待办事项优先级[5] AI技术发展趋势 - AI技术在过去几年取得显著进化 更多创新即将出现[5] - AI工具将像谷歌改变信息获取方式 亚马逊改变购物方式一样 革新工作和学习模式[5][6] - NotebookLM可将长视频和学术论文转换为15分钟播客摘要 Lovable加速产品原型创建过程[5] AI工具功能扩展 - Claude Projects可根据公司客户画像提供新想法实时反馈[5] - Suno擅长为工作和健身场景创建个性化播放列表[5] - 持续掌握AI技术能带来诸多益处 而非仅仅替代工作岗位[4]

AI驱动的软件商业模式变革 - AI编程工具如Cursor、Claude Code和Lovable正以惊人速度降低软件开发成本 标志着软件行业商业逻辑的根本性重构 [1] - 随着AI让软件创建成本趋近于零 传统软件销售模式将不再可持续 软件差异化越来越难实现 [1][3] - 软件行业正在回归1950年代商业模式 软件本身可能变成免费 通过对其他产品或服务收费实现价值 [1] 新兴商业模式分类 - 硬件模式：通过免费软件销售硬件（如Nvidia CUDA）或通过硬件差异化软件（如Samsara） [2][7] - 支付模式：集成支付系统从交换费中获利 如Ramp通过免费软件处理交易收取费用 [2][19] - 垂直整合模式：提供集成硬件软件产品 如Apple、Tesla、SpaceX和Anduril控制整个用户体验链条 [2][10] - 服务模式：共同构建实施软件或直接销售服务 如Palantir的前置部署工程师模式 [2][13] - 平台模式：提供多应用平台收取便利性费用 如微软通过现有分销网络追加销售 [2][23] - 广告模式：通过软件聚合注意力并货币化 如Google和Facebook的网络效应驱动市场 [2][29] - 基础设施模式：从软件构建过程中收取"税收" 如云服务商和AI模型提供商 [2][32] 硬件与软件的协同价值 - Nvidia通过免费CUDA工具链锁定开发者生态 确保硬件成为AI计算首选平台 软件投入获得数百亿美元回报 [7] - Vast Data从集成硬件软件转向纯软件模式 合作伙伴提供硬件 公司获得经常性软件收入避免硬件周期波动 [8] - 硬件-软件动态关系呈现新合作竞争模式 硬件公司通过免费软件建立生态 软件公司通过硬件集成实现差异化 [9] 垂直整合的竞争优势 - 垂直整合公司通过控制整个价值链创造卓越用户体验 如Anduril在国防领域打破传统成本加成合同模式 [10] - AI降低开发成本使垂直整合不再是大公司专利 创业公司可在医疗、机器人和制造业等领域采用此策略 [12] - 整合经过验证的技术组件在系统层面创新成为新趋势 Packy McCormick称"整合就是创新" [12] 服务模式的价值实现 - 软件只有被采用才有价值 复杂环境需要实施服务 如金融服务与大型机集成或医疗保健多诊所部署 [13] - 直接销售服务模式比销售软件更具价值 如创建对冲基金利用AI产生alpha比销售AI软件更赚钱 [16] - 服务模式允许公司吞噬整个价值链 虽毛利率降低但通过数量弥补 如微软向云转型的策略 [18] 支付模式的重新定义 - Ramp免费提供软件 从处理交易中收取费用 业务具有循环性、可预测性和高切换成本 [19] - Toast让餐厅为支付处理器付费而非直接为软件付费 重新分配现有成本同时提供额外价值 [20] - 支付成为B2B领域重要收入来源 交易量随业务增长天然对齐激励机制 [22] 平台模式的便利性价值 - 微软利用现有客户关系和数据信任 通过分销网络免费赠送新产品后追加销售并提高价格 [23][24] - 软件竞争从功能性能转向便利性 Rippling估值168亿美元 提供连接所有业务系统的员工信息平台 [25] - 软件开发门槛降低使平台构建加速 客户偏好统一界面处理多功能 整合能力成为新差异化因素 [27][28] 广告与内容融合模式 - 拥有注意力的软件可通过广告货币化 Google和Facebook证明这是历史上最佳商业模式之一 [29] - 软件即内容趋势兴起 如Ramp利用数据构建AI Index可视化工具获得数千文章分享 [29] - 交互式软件体验成为营销新方式 提供价值同时建立品牌权威 比传统广告更有效 [30][31] 基础设施层的价值集中 - 开源基础设施从1993年Red Hat开始开创免费软件商业模式 现在扩展到更广泛软件市场 [32][47] - 应用层软件免费化趋势下 云计算、AI模型和开发工具提供商将享受高毛利和强定价权 [33][35] - 基础设施公司从每个创建的应用中规模化捕获价值 形成新经济下的价值分配机制 [34] 行业影响与未来趋势 - 软件开发价值从编程技能转向产品洞察、用户体验和商业模式创新 公司需成为整合者和策略者 [37] - 软件市场呈现两极分化：现有企业软件靠切换成本维持高价 新兴免费软件通过替代模式快速获客 [42] - 高风险高复杂性领域（如航空航天、医疗设备）传统软件模式仍将存在并可能强化 [44] - 分销和市场推广重要性提升 擅长讲故事、建社区和创口碑的公司将获得不成比例优势 [40][46]

公司业务与定位 - Lovable是一家专注于氛围编程应用的瑞典公司 帮助无编程经验用户构建应用程序和网站 通过指导AI模型生成代码和完整应用[2] - 公司定位为最佳软件产品构建平台 致力于引导用户完成产品开发全阶段 特别是帮助构建AI原生公司[2] - 6月底发布智能体功能 可实现读取文件 调试错误 搜索网页 生成图像和定位文件[2] 财务表现与估值 - 年度经常性收入(ARR)在8个月内突破1亿美元[2] - 以18亿美元估值完成2亿美元A轮融资 成为欧洲增长最快的独角兽企业[2] - 投资者提出40亿美元估值启动B轮融资 但公司暂未表现出兴趣[2] 用户数据与定价 - 拥有超过230万活跃用户 其中付费订阅用户达18万[3] - 定价策略基于覆盖公司自身成本的原则制定[3] - 典型用户案例包括营销人员构建销售培训平台和工程师运营多个小企业[3] 技术架构与竞争 - 基于多基础模型运行 包括Anthropic的Claude和OpenAI的GPT-5[3] - 面临来自基础模型提供商(如Anthropic的Claude Code和OpenAI的Codex)的潜在竞争[3] - 通过利用多模型提供商获得竞争优势 为用户提供无与伦比的能力 同时避免重复基础设施负担[4] 发展战略 - 专注于三方面：提供简单用户体验的同时保持快速和安全[4] - 计划继续扎根欧洲市场 尽管在洛杉矶设有团队[6] - 创始人开始投资其他北欧初创企业 如丹麦消费者智能公司Propaneai的120万美元种子轮[6] 行业影响 - 被视作欧洲AI独角兽成功案例 对欧洲创业生态系统产生文化层面影响 提升创始人雄心标准[6] - 与Figma(上市首日市值193亿美元)同为应用设计领域代表性企业[4] - 证明小团队凭借全球视野和不懈努力可在全球舞台构建定义类别的公司[7] 投资者与客户 - 投资者包括欧洲顶级机构和天使投资人 如Stefan Lindeberg Fredrik Hjelm Greens Ventures Hummingbird Ventures 20VC等[5] - 知名客户包括Klarna(同时为投资者Sebastian Siemiatkowski的公司) HubSpot和Photoroom[5] - Revolut CEO Nik Storonsky和Klarna创始人Sebastian Siemiatkowski均为公司天使投资人[5]